“怎麼了?三位還沒喝好是吧?那,那我們就在喝一杯,然後我們一起給大家合打第三套軍體拳好吧?”馮思哲明知道這三位軍人已經入了自己的套,就快支持不住了。可爲了保險起見,他決定在加把力,又當着三人的面喝了三杯白酒。
此刻的馮思哲逄起來已經是連喝了二十一杯白酒了,這是一個什麼樣的力度可想而知了,一旁的看客們早就一個個驚懼的夠嗆,他們真的想不到,一個人的酒量之好竟然可以達到這樣的級別,難道還真有人能千杯不醉不成?
在馮思哲的目光之下,三位戰士一人又喝了一杯。在喝下這些之後,他們明顯的可以感覺到體內酒精帶給他們的那種渾身發軟,頭重腳輕的感覺。而就是這個時候,馮思哲偏偏的主動以一個馬步站定,準備起了第三套軍體拳。
人家省長都準備好了,三位戰士當然不能不迎戰。如此三人是愰愰悠悠的就來到馮思哲身邊,本來想着是以一字排開的,可是因爲喝的實在太多,他們就是站在那裡也有些頭倒西歪了。
“好,聽我口令,預備……立正……開始。”馮思哲等着三人站定之後,就主動的下了命令,然後他人也跟着軍體拳的步伐開始運動起來。
第三套軍體拳是改良之後的,本質上就與前兩套不同。先說招式就整多了一半,是有三十二式的,而在馮思哲的演化之下,這三十二式的軍體拳被他演繹的是淋漓盡致,一旁看着的很多人都是忍不住出聲就好。
一個人就是在正常的情況下,打拳也未畢可以有馮思哲這樣清醒的發揮,更不要說人家的身份還是一個代省長了,能有這樣的好身體,好身手,實在是難得的很呀。
與馮思哲相反的是,那三位按說應該打的很好的軍人,此刻確是一個個東晃西晃,拳無力,腿不直,完全就沒有了當代軍人的樣子。然更讓人好氣的是,在打到第六式的時候,就有一位軍人實在頂不住這邊喝邊活動的“特別酒文化。”而倒在了地上,接着在打到第十二式的時候,又倒下了一下。縱然就是最後一人也僅是在打到第十六式的時候實在是支撐不住摔倒於地。
反觀我們的馮大少,確是不急不緩的,慢慢的,且又是瀟灑的打完了第三套軍體拳,而在他打拳的過程之中,已經有人發現,在舉手投足之間,馮大少的身上竟然開始向揮灑着大把的汗水,不知道誰在此時喊了一句“酒漏子!”
頓時,大家都明白了,原來新任的省長竟然是一個酒漏子,要知道凡是這樣的人,那喝酒都是海量,甚至很多人已經可反把酒當成水去,只要他們能夠及時的把水從身上排出來,那就真的可以達到千杯不醉之境界。
在衆人矚目之下,收式,站立,睜目看着眼前的一切。“呀,這是怎麼了,他們怎麼都倒了呢?”
就像是剛剛發現了這件事情一般,馮思哲特意的把眼睛睜的老大,看着那倒下去的三位戰士,然後他又擡頭,把目光看向了沃嶺明,“沃司令員,你這樣帶兵可不行呀,人們都說養兵千日,用兵一時,可我怎麼感覺他們好像並靠不住呢?哦,我想起來了,這應該是他們的領導不行吧,所謂兵熊只熊一個,而這一次三人都倒了,那應該是將熊熊一窩吧。”
馮思哲這樣一說,頓時在場中就有不少人跟着大笑了起來。
要說雖然沃嶺明是都城省委常委,可他終還是軍隊的人,對地方上的政務是很少插手,話語權也不是很大的,現在又丟了那麼大的醜,自然大家笑話一下也沒有什麼,況且法不則衆,現在看笑話的可不是一個人呢。
被馮思哲這樣一說,那沃嶺明的臉上是青一陣紅一陣。在他看來,自己的這些手下是中了圈套了,要不然的話,他們應該還是可以在喝一些的,不會像今天這樣,還不到兩斤就全都倒了。
尹風雷又拿過了毛巾遞給老闆擦汗。之後,馮思哲便不再理會沃嶺明,而是回到桌前,拿着酒杯對着秦牧和許朝起等人說道,“感謝,感謝組織上對我的信任,也希望以後在都城省的各項工作中,大家都多多支持我,來,爲了都城明天更美好,我們走一個吧。”
這一會大家都對馮思哲表現出來的深不可測的酒量所震撼了,現在人家有這樣的提議,他們都不好拒絕,畢竟從名義上來說,人家可是都城省的代省長,那可是二號人物,不管心中是不是喜歡這個人,可在表現上誰也不想馬上就把他得罪了,再者言,中組部的秦牧副部長不是還在嗎?
當即,所有人都舉起了杯子,響應着馮思哲的這個號召。
沃嶺明雖然很是生氣,可是面子上的事情他還是要做的,這樣,他也就端了一個酒杯也準備和大家一起喝上一杯。也許在他看來,這樣做是應該的,也是合理的,但是當他端起酒杯之後,馮思哲確突然的開口說話了,“哦,沃司令員就不必喝了,而且一年之內也不要喝酒了,我們共產黨人可是要說話算話的呀。”
經馮思哲這樣一提,頓時有些人又是笑開了。他們剛纔都聽到了那個賭注,剛開始還以爲就是開玩笑,現在看來,人家馮省長可是認真了。
端起酒杯的沃嶺明聽着馮思哲這樣一說,他的臉那當真是青一塊紅一塊,此刻有一個地縫他都是巴不得要鑽進去的呢。而從這一刻開始,他由心中更恨馮思哲,在他看來,這個年輕人今天是把他的臉皮整個扒了下來,讓他丟盡了人,而這個仇他是一定要報的。
因爲剛纔的賭酒,這頓飯吃的時間就比預定的長一些。好在是開會時把時間節約了出來,所以在下午一點半之前酒宴還是結束了。而在結束午餐之後,衆人休息了一會,在兩點的時候來到了省人大。
省人大主任紀泉涌依然沒有出現,是人大常務副主任主持的工作。在秦牧的監督之下,都城省人大通過了馮思哲,鄭德付加任爲都城省副省長的建議,由這一刻開始,馮思哲正式的成爲了都城省省委委員,常委,副書記,代省長。
在聽到秦牧宣佈結果的一刻,馮思哲多少還是有些激動的,同時他也在暗下決心,一定要用自己的全部精力來改變都城省,至少要改變那幾個月之後的大災難後果。相對而言,另一位通過副省長決議的鄭德付確沒有一點高興的樣子。說起原因,無非是他現在還在一招的房間中深睡呢,估計要醒來也是第二天了吧。
看着馮思哲順利的成爲了都城省代省長之後,秦牧就知道自己的工作完成了,當即他就向許朝起等人辭行,乘專機返回了京都。
都城省政府大樓前。馮思哲在省政府一干工作人員的陪同之下走出車中,他擡眼看了看這高達十八層的省政府樓,心中一陣陣的興奮,從此他將成爲這裡的主宰,成爲這裡的主人。
都省省委委員,省政府常務委員,政府秘書長付長源親自陪同着馮思哲走進了大樓,乘電梯來到了九樓,省長辦公室就在這一層。所謂九五至尊,看來這在全國哪裡都一樣,真正有權勢的人,辦公樓都是放在第九層。
省長辦公室是現任省委書記許朝起以前的辦公所在地,採光自然是極好的,視野也是極佳的。對於要迎接馮思哲的到來,整個辦公室沒有做多大的改變,只是把一些辦公用品換了一套新的而已。
面對着這間足有七十平的辦公室,馮思哲點了下一頭,這個空間對於給一個人辦公來說已經是非常之大了。
“馮代省長,您還滿意嗎?”付長濤小聲地問着馮思哲是不是有什麼意見。
“很好,只要能工作就可以了,不用那麼鋪張的。”馮思哲還算是滿意的點了點頭,當然他也有不高興的地方,那就是付長濤對自己的稱呼,雖然說現在他成爲省長的事情要等過完年,都城省開人大會才能定下來,可一般組織上定下來的候選人就贊同於最終裁定了人,要知道省長選擇可不是差額選舉,相反確是等額選舉,也就是說,真正的候選人就他一個人,也就只有他一個人,選舉即是通過與認可,這等同於板上釘釘的事情。而作爲省政府辦公廳秘書長,他的服務主要對像就是省長,那也就是說,付長濤的主要工作就是服務於馮思哲,可是現在他確稱自己爲代省長,雖然這樣叫也沒有錯,但確表現出了一個問題,那就是付秘書長並沒有完全的進入角色,他沒有高度的重視自己。
想做好領導崗位,那首長就要把身邊的人關係給捋順了,想一想吧,身邊的人都不把你當回事,那你這個領導做的豈不是很失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