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三天的時間裡,兩人的身體接觸機會有很多。剛開始,馮思哲還多少覺的有些彆扭,可是時間一長,他也就習慣了,他只是把任盈盈當做像白彩霞一樣的妹妹來看待,頓時就不覺的彆扭了。
三天的時間之中,無形的兩人的關係就迅速升了溫,只是這種升溫是潛移默化的,慢慢植入人體的,不仔細想,那是想不出來的。
三天之後,解決了權縣的一些甚至錯誤和問題,然後馮思哲就又回到了蓮花市。
而在這三天的時間裡,貝金龍也查清了任盈盈的身份。其實是很好查的,因爲人家本來就來過一次嘛,對這樣漂亮的女孩還是有很多人會記得她的,所以只是一打聽就查出她是新華社的一名記者。
當然,以貝金龍的能力也僅僅能查到這一點罷了,多餘的可就查不出來的,像是任盈盈的父親是誰,他們根本不知道,知道的只是這個人生活在京都罷了。
聽着弟弟的彙報,貝連香就點了點頭,“不過是一名記者,這個好處理,那接下來你就要派人盯着這個女孩,我倒要看看,這兩個人是不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關係,只要有,你就給抓實了,那樣的話,馮思哲就是在劫難逃了。”
貝金龍與馮思哲通過了王志的事情早就翻了臉,現在聽着姐姐說又要針對馮思哲做些什麼,他當然是支持的。“放心吧姐,這件事情你就交給我了,我一定會查一個清楚的,嘿嘿,這種事情就是沒有我也會讓他成爲有的。”
聽着弟弟這樣說,貝連香又囑咐着說,“二弟呀,你小弟已經進去了,我可不希望你在有什麼閃失,所以做事情一定要謹慎,明白嗎?”
“放心吧,姐,我心裡有數着呢。”貝金龍點了點頭。要說姐姐什麼都好,疼他們的心那是沒說的,只是身爲女人做起事情來不免就是膽小一些,這年頭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沒有做不到的事情,只有想不到的事情。
馮思哲與任盈盈一回到了蓮花市之後,兩人就不可能像在權縣的時候那樣天天膩在一起了,馮思哲需要開會,需要找人談話,這些都不是任盈盈能在身邊的,所以兩人見面的機會自然就少了。
任盈盈看着馮思哲一天從早到晚都很忙,根本就沒有什麼時間來陪着自己,爲此她也就有些苦悶,想着是不是去街上散散心,溜達一下打發時間呢。這樣她就由馮思哲給她安排的蓮花大酒店之中走了出來,走到了蓮花市的大街上。
對任盈盈的安全工作,馮思哲早就告訴了李爽讓他派人盯着,爲此李爽通過陳虎調來了兩名刑家班的人一直守在酒店之外,看着任盈盈出來了,這兩人也就一左一右的跟了上去。
刑家班的人一跟上,在他們的身後又出現了一批人,那就是貝金龍安排的人。
貝金龍突然的收到一個消息,那就是馮思哲已經安排人在王志的家人了,一聽到這個消息,他就知道馮思哲想要弄倒他的心不死。這樣他在氣急的同時,也下定了一個決心,那就是先出手弄倒馮思哲在說,這樣,他就在任盈盈的身上投了更多的心思。
可是因爲馮思哲太忙的原因吧,兩個人竟然連見面的時間都很少,這樣的情況之下怎麼讓他找到其中的把柄嘛。爲此他終於下定了決心,那就是綁架任盈盈,他相信通過自己的手段,一定可以逼着任盈盈說出一些什麼來。比如說她若是主動的說她被馮思哲以權壓人的怎麼怎麼樣了,那樣的話,事情一捅出去,馮思哲不是死定了嘛,那樣就不會有人在去查王志的家人那裡了,那樣就安全了。
也許是大意,也許是根本就沒有想過自己還會被跟蹤,總之刑家班的兩個人因爲警惕心太低,根本就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身後,根本就不知道在他們的身後還有另一幫人在跟着他們。
任盈盈一從酒店之中走出來,馬上就有人把情況向貝金龍做了彙報。
聽着手下的彙報,聽到說還有兩人在保持着任盈盈,貝金龍就樂了。有人跟着任盈盈,這說明什麼,說明馮思哲還是很重視這個女孩的,不然怎麼會讓人跟着她呢,好,你越是重視就越好,那他接下來就越是知道要怎麼辦了。
當即貝金龍就吩咐手下人,看準時機,製造機會擋住那負責跟蹤的人,然後把那女孩給綁架了,事情一定要做的乾淨利索。
下面的人得了命令,這就準備機會開始施實了。
走在最前面的任盈盈不知不覺的就來到了一個賣菜很集中的菜市場門口。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羣,她突然的冒出來了一個想法,那就是她要買些菜,然後親自下廚做給馮思哲吃,想一想,能做飯給心愛的男人吃,那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
想一想,自己從小與父親在一起生活,後來慢慢地就學會了煮飯,據父親的反映,自己飯做的還是很地道的。那即如此,還猶豫什麼呢,想做就做吧。
於是,任盈盈擡腿就向着人羣集中的菜市場而去了。
跟在任盈盈身後的兩個刑家班弟子,一看目標進了菜市場,這是連忙跟着而去,像在這種人羣密集的地方跟蹤一個人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稍不留神,目標可能就會脫離開視線的呀。
可有時候你越是怕什麼就來什麼,不過是剛剛進了菜市場,迎面就撞上了四個人,那四個人好像是很生氣的樣子非要讓刑家班的人賠禮。
這若是平常,刑家班的人才不管那些,轉身就走便是,在不行,就讓你嚐嚐拳頭的厲害,反正是你先找事的,可是這一次,因爲目標在前面,他們不能轉身離開,這隻好壓着性子給人家道歉了。足足是好話說了一籮筐,那四人這才讓了道,只是就是這段時間,他們在去找任盈盈的身影,哪裡還有了。
一看目標失去了蹤跡,兩人也是嚇了一跳,這一合計,連忙兩人一前一後守住了菜市場的兩個通道口,想着在那裡總可以看到任盈盈吧,只要看到就繼續跟着便是。
可是讓他們失望的是,一直到了晚上了,菜市場裡都關門了,還是沒有看到任盈盈從哪一個路口出來。後來一打聽這裡的打掃衛生人員,才知道,原來菜市場不光是前後兩個出口,還有側面的兩個出口呢。
兩人一想,也許是任盈盈從側門走了呢,當即兩人就開着車向着蓮花大酒店而去,他們要看看任盈盈是不是已經回到酒店了。
答案當然是失望的。當這兩個人回到了酒店之後,問酒店的前臺,才知道任盈盈根本就沒有回來。這一下子兩人慌了,想想是不是任盈盈去找老闆了,這便把手機打到了李爽那裡,想着問詢一下。
李爽正在市政府大門口車中等着呢,眼看一天的工作就要結束,馮思哲也要用車回家了,李爽便在這裡準備着工作。
坐在車中的李爽手機就響了起來,一看是刑家班的人打來了電話,他就感覺到事情不對,連忙就接起,然後問怎麼了。
刑家班的人是把跟任盈盈跟丟的事情講了出來,問是不是她去了老闆那裡。李爽一聽就覺的不對了,他可是沒有看到任盈盈來市政府的,但他還是想着是不是自己沒有注意呢,這便把電話又打到了陳光明那裡,想着先問一下。
陳光明正陪着馮思哲由樓下向大門口走,手機一響,一看是李爽的,他便以爲是他等着急了,這就笑着對馮思哲說,“老闆,是李爽來的電話,他是不是等着急了呀。”
“呵呵,這小子是不是又想家中的蘇茜了。”馮思哲笑說了一句。
接起了電話,陳光明就笑着說“李爽,我和老闆正向大門口走呢,馬上就到。”
“哦,任小姐和你們在一起嘛?”李爽所擔心的並不是馮思哲什麼時候出來,而是任盈盈是不是與他們在一起。
“沒有呀?怎麼了?”陳光明還沒有馬上的反過味來,隨口就反問了一句。
“那任小姐聯繫老闆了嗎?是不是他們之間有什麼約定?”李爽還抱有着一絲希望的問向陳光明,他在想,是不是任盈盈買完了菜,約好老闆去什麼地方吃呢?
“約定?我不清楚呀,等我問一下老闆。”陳光明這才感覺到有些不對勁,把頭扭向了馮思哲,看着他。
馮思哲這時也同樣的感覺到了不對勁,一把子就先把電話給搶了過來,然後衝着手機中就說着,“我是馮思哲,李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任小姐並沒有聯繫過我。”
“啊?”聽着馮思哲的回答,李爽就感覺到不好,然後這就帶着有些哭腔說道,“老闆,那可能是出事了,我派出的兄弟跟着任小姐去了菜市場,可是因爲人太多給跟丟了,然後就一直再也沒有見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