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呀,紫涵姐做事情比我有城府,心比我細,有她幫着我一起照顧你,我纔會放心的。--”賀莎莎不但不反駁苗紫涵的話,反而這個時候還爲人家說起了好話,這讓一旁看着這一切的馮思哲真的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好了。難道她不知道這等於把自己擁有的那份愛要讓給別人嗎?難道她不知道這樣做,對她本人是多麼的不公平嗎?算了,也許就像苗紫涵剛纔說的,他是一個男人,並不瞭解女人間的事情吧。“對了,李爽怎麼樣?他沒有什麼生命危險吧?”突然間想起了李爽,這倒也不是說馮思哲重色輕友,實在是一睜眼就被眼前發生的這些事情給搞糊塗了。
“生命危險倒是沒有,己經給搶救過來了,只是他傷的很重,看樣子真的要好好的休養一段時間了。”賀莎莎把李爽的情況向着馮思哲做了回答。
“嗯,不管怎麼樣,必須要照顧好他,他是爲了救我才這樣的。”對李爽,馮思哲一直把他當做兄弟般看待,現在看來自己一直以來的感覺是對的,他的確是自己的兄弟,這不,患難見真情了嗎?
“放心吧,紫涵姐己經請來了最好的外科大夫,他們一定會把李爽給醫治的和以前一模一樣的。而你現在還是要好好休息,另外你知道是什麼人向你動的手嗎?”賀莎莎安慰着馮思哲,讓他放寬心,李爽救了自己的男人,自然會受到最好的醫治的。
說到是誰向自己下手,馮思哲真的還不是很清楚,現在被賀莎莎這一問,他就搖了搖頭,“我不清楚,但我想應該和白天指使郭勇對我下手的人是同一個吧。難道說是。。。。。。”
突然間馮思哲就想到了約自己出來的人可是丁強呀。難道說是丁強要向自己下手,那也不應該呀,他們兩人從未謀過面,彼此不瞭解就談不上有什麼仇恨了,這種情況之下,他爲什麼要對自己不利,弄出這麼大動靜,還一幅非要致自己於死地呢?他們之間不可能有這麼大的仇恨呀。
馮思哲欲言又止的樣子,讓賀莎莎和苗紫涵看了都心疼。“好了,你就不要動腦子多想了,事情呢,己經大概的有了一個結果,如果你感覺你的身體還行,想聽結果的話我就告訴你。”苗紫涵問向着馮思哲。
“嗯,你說吧,我想聽,其實你也知道我的,如果我弄不明白,那才睡不着呢,這一睡不着,傷就好的慢了。”馮思哲爲了早一些知道原因,不得己只好用病來脅迫着苗紫涵了。
“得得,你也不用威脅我,我告訴你便是。事情是這樣的,白天讓郭勇向你下手的人就是丁得仁秘書長的公子丁強。說來也巧,你的優秀表現被丁秘書長所欣賞,於是他就回家責備了自己的兒子,拿你做比,說他的不是。這樣一來,丁強雖然沒有見過你,但也就記恨下了你,接着在白天郭勇被你的男子漢氣概所折服之後,丁強就又遇到了文如傑,這兩個人可謂是臭味相同了,兩人一合計,這便製造了這個事件,由你一點也沒有防備之心的丁強約你出來,他們怕你帶警衛,所以就先約你到丁秘書長家,然後半路在打電話給你換位置,結果就有了現在的事情發生了。”苗紫涵是把自己所知道的講了一個大概。
接下來就是賀莎莎講了。“紫涵姐說的不錯,我們之所以知道這些,也是因爲你打電話給了秦天,秦天知道了發生在賽木蘭俱樂部的事情,很是惱火。他不想你對他有什麼意見和想法,便去責問郭勇,郭勇是一人做事一人當,把事情的前後都向着秦天講了。這樣他就給你打電話告訴你真像,可是當他打電話給趙府時,是我接的,當他知道是丁強把你約了去,便知道事情不好。可那個時候,不管是他還是我在打你大哥大都無人接聽了,我們就估計你出事了。想着丁強曾在電話中對我說,要約你去京西路那新開的法國餐廳,於是,秦天就和郭勇一起利用關係向京都公安局施壓,好在警察及時的趕到,不然的話,後果真是不堪設想呢。”
一說到發生的事情,賀莎莎現在還有些後怕呢,想如果秦天不是去問郭勇發生了什麼事情,如果郭勇不是一個有着男子個性的女人,那事情的真像變會無人知道,那樣的話,馮思哲這一次就真的危險了。弄不好等大家發現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一具屍體了。
“沒錯,事情大概就是這樣的,你外公趙部長己經抓到了對你下手的那些疑犯,他們交待是文如傑僱傭他們這樣做的,估計現在趙部長應該就堵在文家門口要人呢吧。哎,這一次真不知道文家會給一個什麼樣的交待呢。”苗紫涵一想到現在趙部長逼宮文家的事情臉上表情就很精彩,看這戰爭年代的趙瘋子發瘋會是什麼樣吧。
馮思哲聽着兩女你一言我一語把發生的事情大概講了一個明白,他也就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呀。唉,看來這次秦天算是還我一個說法了。還有,你看看我一直說低調來着的,可沒想到,無緣無故的還是惹上了官司,看來還是在地方上好呀,可以做一些務實的工作,也不用像在京都這般做什麼事情都小心翼翼了。”
馮思哲當然想回到地方上去任職了,那裡纔是他發揮個人才能的廣闊天地呢。但他這話不過是剛剛說完,苗紫涵就一盆冷水潑了過來,“得了吧,就你的事情我問過我爺爺了,他老人家說了,你在京都至少要呆上個一兩年,不然的話,你的資歷還是不夠,履歷也不豐富,所以呀,你就做好繼續潛伏的準備吧。呵呵,不過想來出了這件事情之後,在有與你相關的事情,大家在處理上都會謹慎一些了吧。”
苗紫涵還是很關心馮思哲的,看着自己的喜歡的男人在京都做事是如此的小心,如此的心情不暢,她就這件事情便請教了爺爺和父親,可他們都說看這情形,一時半會馮思哲是不會去地方任職的,因爲在京都工作的時間太短,於未來的發展不利。在說了,年輕人就要適應各種各樣的環境纔可以,多磨練一下也是好事情。
正因爲爺爺和父親都是這樣認爲的,如此她纔在馮思哲面前提前的說了這些話,爲的也就是讓他做好繼續在京都部委工作的準備。
馮思哲多聰明,一聽苗紫涵說這些話,他便知道這是自己目前最好的選擇,想着人家都是爲了自己好,而按常理他也是應該在京都部委呆上兩年,這樣的話對他以後的仕途也會有助力,如此他便也什麼也不說的閉上了眼睛,說實話,他真的很累。體力的透支,在加上操心,沒一會他就沉睡了過去。沉睡之中的馮思哲根本不知道,因爲他這件事情,外公趙明遠發了多大的火,把文家都逼到什麼份上了。
文家仗家主文國躍當年爲國家所做的貢獻,得以在香山附近的別墅之上居住。人們都傳說這裡的風水極好,是退休老幹部們爭搶的去處。只是一般人確是得不到這種待遇,能夠住在這裡,擁有獨立別墅。
平常,住在這別墅之人,那都是大貴之人,武警層層把關,想到這裡來沒有一定的級別,沒有人引路也是上不來的。可今天這個一直以爲的先例確被破壞掉了,不爲別的,只因爲總裝備部長趙明遠上將帶着一隊士兵衝了進來,一直來到了文家所擁有的別墅門口。
那些負責把門的武警們本來還想阻攔,可是在接到了上面的一個不管不問的命令後,便放了行,如此幾輛軍車如願的開到了這裡,並在文家大門之外擺開了陣勢。
趙明遠手握一個大喇叭,向着文家別墅就大聲的喊着,“交出幕後打人兇手文如傑,交由政府依法處理。”
文家家主文國躍素有早睡的習慣,本來他己經躺到了牀上,但是一聽到有人在自家門下這樣吼,便十分生氣的起了牀,看了一眼窗外的一羣軍人,就氣吼吼的說了一聲亂彈琴,然後這就拿起電話拔打了給了香山別墅的警衛局,問他們這是怎麼回事。
警衛局不敢怠慢,連忙把上級所說的那四個字轉告了文國躍。耳聽得對方竟然說上級要求他們不管不問,他就更生氣了。當即在度的拿起電話,直拔向了中南海深處的一個號碼。
“盧國繁同志嗎?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有軍人堵到我家大門口了,他們這是要幹什麼?”電話一通,文國躍就有些生氣的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