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天亮談及到秦揚的事情,就是希望可以找到和馮思哲在一起的共同語言,朋友間們想更好的溝通,那是必須要先找到一個共同點纔可以的。
“沒錯,老秦厲害,也是有一個本事的人,與中組部苗部長的關係處的非常之好,這一次有了缺口,自然的他就有了機會呀。”馮思哲對着秦揚笑了笑,其實他對於這個人來看自己,是心知肚明的,可是現在櫻爲全的事情他確並不能和他去講,在事情還沒有完全擁有主動權的時候,這一份耐心他還是有的。
向天亮明白的很,秦揚有今天,那與馮思哲的幫助是分不開的,換句話說,以後就是自己應該進步的時候那也少不得要馮思哲幫忙,而就憑着這個想法,他對馮思哲就必須要恭敬有佳纔可以。
“是的,是的,秦哥這個人的確很有能力,他能去任副省長那也是衆望所歸呀。呵呵,就像思哲你一樣,可是全國最年輕的副部級實權幹部呀,怎麼的,這一次來哈爾省也是有着重要的公事吧。”藉着這個機會,向天亮開始打聽着。
馮思哲呵呵一笑,“算是公事吧,我們督察室正琢磨着對全國各省的紀委工作來一個大檢查,這一次來哈爾省說起來也只是例行公事罷了。”
聽着馮思哲這半公式的回答,向天亮笑了一下,他己經明白了,人家的具體來意是不打算告訴自己了,接下來就算是自己在問,也問不出什麼了,即然是這樣,那不如與聊家常爲主,至少這樣一來,大家之間的這種和諧氣氛破壞不了。
當天晚上,向天亮看似是很愉快的離開了馮思哲的住處,等着他一回到自己車中,就拿出了電話聯繫了自己的叔叔,哈爾省委副書記向同,“叔,馮思哲只說是例行公事,我看他是沒有和我說實話呀。”
“哦,和你也不說實情?”聽着連與馮思哲有着同學關係的侄子也打聽不出來人家的真實目的,向同就感覺到事態的嚴重性了,難道說這一次的目標是自己,最不濟也會和自己有關係吧,要不然的話,人家會不和自己的侄子說實情。
想着馮思哲這一次來哈爾省弄不好就會和自己有着很重要的關係,向同不得以只好又給田書記打了一個電話,“田書記呀,這些年我對您的工作可是非常支持的,這一次您可不能不管呀。”向同之所以這樣說,那是因爲省紀委書記劉仁良和他的關係非常之好,算是他的人。
“老向呀,你不要想那麼多,我想問題應該不會那麼嚴重的吧。”田龍山知道了向同的猜想之後,便出聲安慰着他。
“唉,田書記,我真的希望我的想法是錯誤的,可看現在的情況真的不好呀,還要麻煩田書記幫我說幾句好聽的話呀。”向同真的有些害怕馮思哲,不說別的,僅僅就是人家到了中紀委後查的那些案子,先是破了太子秦天案,接着就是把中紀委的副書記盛世科都給搞了一下,還有申城的事情,哪一件事情不是驚天動地,聽起來就讓人毛骨悚然的呢,那些人都是說動就能動的,那更不要說自己不過就是一個省委副書記而己,雖然說自己資格老一些,在哈爾省也有着強大的勢力,可是畢竟上面沒有人支持自己,這要在在有其它的問題上找到了自己的毛病,那結果還會好嗎?
想着向同對自己的工作的確是支持的,如果中央真給調一個副書記過來,難免的在工作中還會有什麼新的摩擦,田龍山對就對着向同說道,“老向呀,你也不要太擔心,這樣吧,我考慮一下,是不是明天去見一個馮思哲。”
一聽田書記肯出馬了,向同就感謝的說道,“好的,好的,那我就等着田書記的好消息了。”
向同是可以掛上電話休息了,但田龍山確有些睡不着覺了,這個馮思哲到底是什麼意思嘛,難道說真的是奔着向同來的嗎?如果真是這樣,他就這樣冒不愣的找人家談話,好不好呢?如果可以的話,是不是可以用其它的方式呢?比如先找人去做一個鋪墊?
第二天一早,田龍山進了辦公室後就給組織部長夏想同志打了一個電話,半個小時之後,夏想出現在了田龍山的辦公室之中。
“田書記,您找我?”夏想進了書記辦公室後很是恭敬的問着。不得不說,從他來到了哈爾省之後,田龍山對他的工作一直是支持的,以前人家任省長的時候是,現在任省委書記還是一樣的大力支持。
“呵呵,老夏來了,座吧。”田龍山笑着說着。在看着秘書過來沏完了茶後,他就開門見山的對着夏想道,“老夏呀,實不相瞞,這一次找你過來,是希望你可以幫我和向副書記一個忙。”
“田書記有什麼事情指示就是了,幫忙可是不敢這樣說。”夏想連忙起了身,堂堂的省委書記要自己幫忙,這語氣也太重了一些吧。
“呵呵,老夏,你座,其實也沒有什麼大事情,你也不要緊張。”田龍山把手向了比劃了一下,讓夏想重新的座下,然後這才說道,“是這樣的,相信你也聽說了,中紀委督察室主任馮思哲同志來到我們哈爾省了,而對於他來終究什麼是主要原因我們也沒有弄清楚。就在昨天晚上,向副書記的侄子,我們哈爾市的向天亮同志去找了馮思哲,但確沒有問出一個結果來,而我們又都知道你與馮主任的私交很不錯,所以我們就想讓你去和他談談,看看是不是能把他來的主要原因弄清楚。唉,你也知道,中紀委的工作組突然的入駐到我們哈爾省,幹部們難免會有其它的想法,這樣對各項工作的開展都很不利呀。”
田龍山雖然是想讓夏想去馮思哲那裡瞭解情況,可說起這件事情的時候確很是大義凜然,給人的感覺這一切都是爲了工作一般。
夏想沒有想到田書記找他竟然是這件事情,對於馮思哲來哈爾省的事情他當然是聽說了,本來他也想去見一面的,可是考慮到大家一個是管組織工作的,一個是管紀委工作的,他就這樣去見面也不太好,所以想等一等,等着書記和省長都和馮思哲見了面之後他在去的,可現在一聽田書記這樣說,他才明白,原來到現在人家還不知道馮思哲來哈爾省的目的是什麼呀。
“怎麼?田書記還不知道馮思哲來我們這裡的目的嗎?”夏想試問着。
“是呀,所以我就想讓你去看看,瞭解一下情況嘛。”見夏想明白了自己的意思,田龍山就點了點頭。
“哦,這樣嘛,那我看就不用去了。”夏想直接的給出了回答。
“不用去,這是爲什麼?難道你去也打聽不出來嗎?”田龍山聽不明白,他還以爲是夏想也不想去做這件事情呢。
“嗨,田書記,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想說的是,這件事情我是知道一些的,有關馮思哲爲什麼來我們哈爾省,我想我是可以猜到的。”夏想確說出了讓田龍山吃驚的話來。
“什麼?你知道?”聽到夏想竟然知道這件事情的前因後果,田龍山先是一愣,接着就催促着,“那你快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情況是這樣的。。。。。。”夏想這便把之前馮思哲給自己打電話,然後他去了一趟湯車縣的事情講了出來。
聽着夏想用了十多分鐘的時間把這些事情講了一遍,田龍山似乎是有些聽明白了,“老夏,你的意思是說,馮思哲帶人前來爲的就是那個湯車縣的副科級幹部櫻爲全而來的?”
“我想應該的。說實話,田書記,我本以爲連湯車縣委都做出那個組織決定了,馮思哲也就應該放棄了,可是現在看來,人家是真把這件事情當成事辦了,這一次親自帶着人來到我們哈爾省,我想這是對我們紀委部門有看法了,如果是這樣,那這個扣不好解呀。“
夏想起初真的以爲馮思哲不在過問這件事情了,或者說是放棄了。因爲這事情都過去了三四天了,也沒有見人家在打什麼電話過來嘛,可是誰成想,電話是不打一個,這一次換成親自來了,還帶着十多名工作人員,這是要玩真的了。而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憑着湯車縣對櫻爲全的所做所爲,怕是這一次事情有些麻煩,至少想輕易的解決是不太好辦了。
“怎麼還會有這樣的事情?你爲什麼不向我彙報。”聽到馮思哲打招呼的人,湯車縣的幹部竟然也不當回事,田龍山不由有些生氣了,這種事情就是換了自己是馮思哲,怕也會生氣的,怕也一樣會採取這種方式的。
“是這樣的,田書記,我想不過就是一名副科級幹部,而您一天的工作那麼忙,怎麼可以因爲這一點小事情去打擾你呢。還有就是我也去了湯車縣,這己經是一種表態了,可沒有想到人家根本不賣我這個面子呀,接着人家縣委就做出了決定,那說起來也算是一級組織做出的決定了,我在干涉,若是您干涉都有些說不過去吧,我纔沒有彙報的。”夏想是連忙的解釋着。這件事情他並不是不想向田龍山彙報,實在是事情發展的太快,等他了解了事情之後,人家己經有定論了。雖然說他們是省委領導,可若真的去橫加干涉一級組織的工作,似乎也有些說不過去呢。實際上在這件事情上,夏想也有些不高興,不管怎麼樣,他都說過了櫻爲全是他的故友,可有些確是一點面子也不給他,他能高興的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