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九點鐘,馮思哲和秦牧在京都一家名爲金龍大酒店的大廳中喝咖啡。||
秦牧是吃完了飯後被馮思哲給請來了。對於這位京都的後起之秀,苗家眼中的紅人,秦牧在接到了電話之後就一口答應了下來。論年齡,他整整比苗雲峰小了十歲,憑着這個優勢,他是完全的可以在在中組部幹了一任的,而且如果弄好了,他是極有可能成爲下一任中組部長的。
正是因爲有了這個想法,秦牧現在工作是格外的用心,而對於任何對他有用的人,他也是盡力結識,馮思哲打電話他會來也就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怎麼了,思哲,這麼晚還有這樣的雅性,還來叫請我喝咖啡?這麼破費。”座下之後,秦牧就笑着問向馮思哲。
“哎呀呀,秦副部長這是在笑話我。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天下想請您喝咖啡的人多了去了,就是您賞臉不賞臉的問題罷了,如今我請您,您來了,我還是要感謝你的,怎麼敢稱破費呢。”馮思哲試着開玩笑說着。
“哈哈哈,思哲呀,會說話,會說話呀。”秦牧是滿意的笑着。沒錯,以他的位置,不要說外省了,單說京都官員之中想請他喝咖啡的人就多了去了,只是他不願意去赴局罷了。像是來馮思哲這裡,還是他在連續的推了三個局之後才能做到的。
“呵呵,不是我會說話,而是秦副部長的人緣太好了。”馮思哲也是呵呵笑着。
事實上,關於賀勝況的問題,他完全的可以直接找苗雲鋒,人家也算是自己的岳父了,這種事情只要他開了口,這個面子是一定會給的。可是他確沒有,說起原因很簡單,一個副部級的位置而己,且還並不是特別重要的副部級位置,殺雞怎用宰牛刀呢。只要是他自己能做到的,是很少會在去麻煩別人了。
就這樣,馮思哲與秦牧笑着聊着,沒一會就說到了正題,然後馮思哲就把自己幾次要請江興河吃飯,而人家是一推再推,把自己給耍的事情講了出來。
“哦?”聽到竟然有這樣的事情,秦牧也感覺到驚訝,這個江興河按說不會有那麼大的膽子呀,以他的級別是應該聽說馮思哲與苗部長的關係,即如此,他怎麼還敢不給此人面子呢?
“哎,想來是應該有什麼更重要的人物出面了吧,所以江局長才做出了這樣的決定。沒有辦法,我只好越級找您幫忙了,呵呵。”馮思哲特意的苦笑了一下,表示着在這件事情上他也很無奈,很無語,之所以找秦牧,也是沒有辦法而己。
“話不能這樣說,以我們的關係,你有事情找我是很正常的,這不存在什麼越級之說嘛,是不是呀。”秦牧倒是很識像,不居功自傲,那是因爲他清楚,眼前的年輕人如果願意的話,是可以去直接找自己的上屬,且領導也是一定會幫忙的。
“秦副部長痛快,來,我以咖啡代酒,敬酒一杯。”馮思哲聽着秦牧說出這麼敞亮的話,也很是高興,這就舉起了咖啡杯。
“別的,這可是咖啡,沒有這樣喝的,我們小抿一口吧。”秦牧笑着回着。
“好,小抿一口。”馮思哲點頭答應着。
兩人喝了一小口咖啡,放下杯子之後,秦牧就又開口了,“說吧,思哲,這件事情你想怎麼辦?”
“呵呵,我的要求很簡單,就是還事情以公正就可以了,至於別人不給我面子,那不要緊,我本來年輕,面子也不值錢嘛。”馮思哲笑着回答着。
有了馮思哲這句話,秦牧就知道要怎麼做了。如果說單單是還事情以公正,這當然好辦了。“嗯,那我回頭就去查一下,看看這個賀勝況的工作情況,如果一切如你剛纔所言,的確是在水立部辛苦工作了很多年,那這樣有能力有功勞的幹部是應該得到應有的提拔的。”
聽着秦牧把話說的這樣明白,馮思哲又再一次的舉起了咖啡杯,“如此說來,那我在感謝一下秦副部長。”
“得了,你我之間就不用這樣客氣了。哎,說實話呀,咖啡這樣喝真的有些苦。哈哈哈。”秦牧在說完這句話之後,就哈哈的大笑了起來。
說完了正事,看看時間還早,秦牧也就沒有急着離去。趁着這個機會,他想着與眼前這個年輕才俊好好的聊一聊,也趁機增進一下雙方的感情,當然他也是想表達一下自己的zz訴願,有些話由馮思哲傳給苗家聽是在合適不過了。
馮思哲呢也似乎是在等着什麼,現在看着秦牧有想說話的意思,當然就是洗耳恭聽了。這樣,兩人一聊又是半個多小時。
從聊天中,馮思哲聽懂了一些東西,這個秦牧是有大想法的人呀。這也好,這也正符合着上一世他對局勢的印像。雖然說馮思哲在出車禍離世的時候,有關中組部長這個位置由誰來接任還沒有完全的定下來,不像唐逸和王澤榮等人的接任的事情早就傳開了。可當時秦牧的確是有中組部長最有力的競爭人之一,在加了他與自己的關係也不錯,與苗家的關係也很好,一直被視做苗系人的而看的,他能上位也符合着多方的利益,即如此,有機會他幫一把也是可以的。
由此,馮思哲也就間接的表了一下態,祝願秦牧可以爲國家爲黨爲人民做出更多的事情。
僅僅就是這一句話,秦牧就笑了,他知道馮思哲是聽懂了自己的意思,如此甚好,今天他就算是沒有白來了。
兩人聊了一會,秦牧就道了一聲歉,說是去衛生間,馮思哲笑着點了點頭。
而就是在秦牧剛去了衛生間,由酒店二樓就走出了三個人,他們分別是江興河,鄭德付,鄭德民三人。只是他們三人今天身邊並沒有美女相陪,看的出來,這是公衆場合,他們應該是注意影響的吧。
下得樓來,向着大門走去。喝的紅光滿面的江興河無意之中向着大廳督了一眼,這就讓他看到了馮思哲。
雖然說秦牧不認識馮思哲,但是馮思哲己經通過網絡認識了江興河,又或是說他在這裡等了半天等的就是這個人。今天在辦公室,他打電話給陳虎,讓他掌握一下晚上江興河會去哪,是陳虎告訴他金龍大酒店的名字,他就這趕來的,如此纔會這般的巧合。
“喲,這是江局長吧。”一看到江興河之後,馮思哲就主動的站了起來,向他打着招呼。
突然有人叫自己,江興河愣了一下,等看過去後發現眼前之人他很陌生,這便皺了一眉,“你是。。。。。。”
在江興河看來,馮思哲這樣的年輕,應該不是什麼重要之人吧。估計是應該想求自己辦什麼事情的,但若是這樣,這年輕人的譜子是不是擺的太大了一些,竟然站在桌旁,也不知道走過來打招呼。
“馮思哲。”鄭德付聽着這個聲音看去,倒是第一眼就看到了馮思哲,這便隨口的喊出了他的名字。
江興河本來正準備說一些什麼的,可一聽鄭德付的聲音,他也就把要說的話給嚥了回去,敢情此人就是馮思哲呀,怪不得這樣的譜大。
着實的沒有想到會在這樣的場合遇見馮思哲,這讓江興河有些尷尬,只是即然遇到了,基本的禮節還是要有的,他不得只好打着招呼說,“原來是馮主任呀,幸會幸會。”
“呵呵,是呀,真是很榮幸,只是沒有想到江局長總說忙,我以爲是什麼事情呢,敢情是和鄭副市長在這裡吃飯呀,怎麼樣,吃飽了沒有,用不用在在我這裡喝一杯呀。”馮思哲笑着說着,彷彿江興河拒絕了他,他一點也不生氣一般。
江興河有礙於馮思哲的身份是不好多說什麼的,可是那鄭德付確不用多管這一套,他可是京都的副市長,怎麼說也是副部級大員呢。現在馮思哲如此強勢的發出邀請,他自然不能落了氣勢。
“在喝一杯就不必了,我們己經吃飽了。還是有機會在說吧,是不是呀江局長。”說着話,鄭德付還用手肘碰了一下江興河。
“啊,是呀,還是下一次吧。”江興河有些無奈的說着。
實說實話,他現在感覺到很不好受。本來他是想給馮思哲面子的,畢竟大家都傳這年輕人與苗家的關係很好,可是昨天文超英確是打來了電話,說了一下他的態度,那就是要推薦鄭德民任水立部的這個副部長,如此一來,江興河是不敢不給人家面子,這就答應了下來。
答應了文超英,馮思哲這邊就不好交待了,他還想着先躲過一陣,等事情定下來了,他在找一個機會說一下這事就行了,可誰想到會這樣巧,就在這裡遇到馮思哲了呢,如此他能不尷尬嗎?
有些事情是能避免就避免,可若是真碰上了,也就說不得的必須做一個選擇了,這樣,他就做出了先躲開馮思哲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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