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了搖頭金大可又把檔案遞還給了吳福良,然後一臉苦悶的走出了組織部長辦公室,這一行他實在是沒有什麼收穫。可他更知道賀老不會無關的就提一個與他毫無關係的人名。可惱的是首長又不直接點名其中的厲害關係,非要讓他猜來猜去,實在是他是不知道應該怎麼做纔好。
一頭漿糊的金大可出了永陽市委大院,直接就回到了家中,他要好好的想一想這其中的厲害關係,還有這個馮思哲到底是什麼樣的一個人,爲什麼會引起遠在京都的賀老關注?
金大可這麼早的回到家中,這讓老伴有些糊塗。平時雖不能說是早出晚歸的工作典範,但至少早退事件是很少發生的,這樣他老伴就隨意的問了幾句。
本着人民的智慧是無窮的,金大可就把賀老來電,心中煩惱的事情給講了出來。一聽原來是爲這件事情犯愁,她就是哈哈大笑,然後對着金大可說道:“我看你真是急糊塗了,永陽組織部查不出來,你不會問問你那些在京都的戰友嗎?你不是一直說沒有什麼合適的機會與他們交流嗎?現在好了,賀老來電這是多大的一個事呀,你聽我的,你去問他們,保證他們不光會如實的告訴你答案,而且對你的態度還會親密幾分的。”
“哦,會有這種事情,我可是很久不和他們聯繫了,那些戰友可是在京都,我確是在永陽當一個軍分區的政委,人家真的會買我的面子,告訴我實情?”聽了老伴的話事,金大可還是有一些不肯定。
“嗨,你不相就打電話試試,實踐出真知呀,你不是經常說這句話嗎?”老伴一臉的笑容,以鼓勵的眼神看向了金大可。
看着老伴如此的自信,金大可就抱着試一試的想法,給許久沒有聯繫的戰友打了一個電話。電話一通,當他報上了名字之後,對方的言談之中就冷淡了許多,看着對方似乎並不是很熱情,他就有些打了退堂鼓,不知道應不應該把自己心中的問題講出來,畢竟人家似乎都不願意搭理自己,那在向對方求教,人家真的肯告訴你實情嗎?
終於還是礙不住老伴眼神的鼓勵,在加上電話都打了,也不差問這一個問題了,爲此金大可就把賀老來了電話提出了一個叫馮思哲人名的事情講了一下。
“什麼?賀老?那個賀老?”對方顯然是想到了什麼,激動了一下。
“哦,就是原中央軍wei委員的賀傳炯賀老呀。”金大可以爲對方連賀老都看不在眼中了,便連忙的把賀老鼎勝時期所任職務講了一下。
“啊?真的是賀老呀。等等,大可,你剛纔說什麼?說賀老提到了一個名叫馮思哲的人是不是?”戰友的態度一瞬間變的非常熱情非常好,弄的金大可有些不所措,但他還是如實的說,“沒錯,是賀老主動提出來的,同時賀老還提到了京都軍區的政委趙明遠上將。”
“啊?好好,馮思哲是吧,這樣,大可,你等我電話,我馬上動用關係給你查一下,你等我電話哦。”京都的戰友非常的熱情,一改了剛纔那愛搭不理的樣子,弄的金大可在掛了電話之後,還批評老伴說,“看看,人家雖然熱情給了我面子,可還是沒有告訴我實情,還是說讓我等,這一等就不知道猴年馬月去嘍。”
感覺到在戰友面前失了面子的金大可有些悶悶不樂,剛喝了一杯茶,就想着站起來向外走去,想着出去溜溜散散心,可是人剛由家裡的沙發上站起,那電話就叮鈴鈴的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