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大的膽子。--”等着馮思哲承認了一切之後,丁得仁果然就開始發火了。“你以爲你是誰,你己經是有家室的人了,身邊黨的高級幹部,怎麼可以做出這種事情來呢,難道你不知道,你的行爲己經觸犯了道德嗎?”
“是的,一切都是我的錯,還請丁叔叔爲了健康着想,不要發那麼大的火了,在不然,您要不解氣,您可以打我,罵我都成。”此時的馮思哲倒也光棍,即然承認了一切,那也就釋然了,情況就是這麼個情況,您打您罵也改變不了不是。
“你還知道是你的錯,那好,從今天開始,我要求你以後在也不能見丁當,我己經想好了,把丁當馬上嫁出去,你沒有什麼意見吧。”丁得仁看着馮思哲僅僅是慌亂了一陣之後這鎮定了下來,很是好奇,也很欣慰,這個年輕人定力還真不是一般的好呢。
一聽不讓自己在與丁當見面了,馮思哲就擡起了頭,雖然從道德上說,他是沒有什麼權力要求丁當怎麼樣的,可是從心裡來講,他還是很愛丁當的,丁當在他身邊也會讓他開心快樂。“丁叔叔,如果說我從此之後不在見丁當了,就可以讓她開心,幸福與快樂,那我可以去做。只是對於丁叔叔所說,馬上就給丁當找個人嫁出去,我確是不太同意,婚姻和感情生活都是人生之中的大事,您不能因爲一時生氣而做出錯誤的決定,這對丁當不公平。”
“不公平,你還敢與我講這幾個字,我問你,你己經有家室了,甚至有孩子了,還和丁當這樣來往,你就對丁當公平了嗎?”看着馮思哲這會還敢對自己的話提出質疑,丁得仁更爲生氣了。
“是,我是承認我對丁當不公平,可想一想,我除了不能給她名份之份,其它可以給的我都不會吝嗇,比如快樂,幸福的感覺,我都會盡量的去滿足她,那是因爲我知道她想要什麼,她需要什麼,可是你做爲丁當的父親,難道就不能爲自己的女兒考慮一下嘛,想一想,丁當想要什麼,喜歡什麼樣的人,喜歡過什麼樣的生活,這些您都清楚嗎?如果說僅僅是爲了讓她離開我,你就馬上要給她找一個人嫁了,那我是一定會反對的。因爲就算是丁當只是我的普通朋友,我也絕不能看着這樣的事情發生。您放心,只要丁叔叔收回剛纔那個話,那我可以保證馬上離開丁當,給她充分的時間讓她自己去找屬於自己的幸福。”馮思哲也不是省油的燈。從道德上來說他是虧欠了丁當,可從感情上講,這是兩情相悅的事情,丁當跟着他,高興,開心,幸福這就可以了。但若是讓馮思哲眼看着丁當從自己身邊離開去過一種不幸福,不開心的生活,他當然不會同意了。就算做這個決定的是丁當的父親,是堂堂的國務委員,但馮思哲應該反抗的還是要反抗的。
“丁當是我的女兒,我知道她需要什麼樣的生活,這一點不用你在操心了。”丁得仁很是不領情,甚至他還有些小小的生氣,怎麼?我看着長大,我養活了二十幾年的女兒,我會不知道她要什麼嗎?還需要你來教嘛。
因爲丁當的事情,馮思哲與丁得仁一瞬間的工夫,氣氛鬧的很不好,雙方都明顯動了真怒。馮思哲是因爲擔心丁當的未來生活才說出了一些並不好聽的話,丁得仁就更是理直氣壯,你與我女兒發生了一些事情,我不去追究就是了,怎麼?你現在還真以爲自己是誰,竟然管起了我的家事嗎?告訴你,你還不夠格,莫說是馮思哲,就是中央首長怕在這件事情上也沒有更多的話語權吧,所謂清官難斷家務事不就是這個理嗎?
一時間,書房之中重新的靜了下來,顯然雙方頗有一種話不投機半句多的意思,兩人誰也說服不了誰,不由的就這樣對峙着。
書記的門突然被推開,或可以說一直都不曾關嚴,因爲兩人都知道丁當稍後會上茶,所以特意把門留了下來,如此剛纔的那些對話,在門外的丁當實際上是聽的一個清清楚楚,畢竟兩人剛纔嗓門可不小,只要不是耳背的都可以聽的清楚纔是。
“爸,思哲,你們也不要在說了,我己經決定了,我會出家當尼姑,這一輩子我什麼男人都不要了。”進得門來,丁當突然來了這麼一句,然後他放下了茶杯轉身就準備走。
這工夫,馮思哲突然一伸手,一把拉住了丁當,在那力氣之下,丁當一個冷不防,就鑽進了馮思哲的懷中,然後接下來就聽到丁當大哭的聲音。“思哲,我不要離開你,這一輩子,除了你,我誰也不跟,哪怕就是我讓我當小,我也願意,不然的話,我就去當尼姑,了確殘生。”
“不要哭,丁當,都是我的錯,都是你思哲哥哥的錯,是我對不起你,你放心,我一定會想辦法說服丁叔叔的,其實丁叔叔這樣做也是對的,你的人生還有太多選擇的機會,只要你願意,一定可以找到一個比我對你還好的人的。”馮思哲這一會心情也很難受,丁得仁強烈的反對之下,讓他有些不知所措,畢竟他這一次站的不是正義的一方,如果一定要理論的話,他還怕真是要放手才行呢,畢竟他的確是有家世的人了。在談愛他似乎沒有這個權力了。
看着女兒這一會竟然當着自己的面鑽進了馮思哲的懷中,丁得仁自然是氣不打一處來,“丁當,你給我過來,聽到沒有。”
“沒有,我什麼也聽不到,我就是要和思哲在一起。爸,我對你講,思哲對我很好的,除了不能給我名份之外,應該有的溫柔和體貼他都一樣不差的給了我,請相信你的女兒,我現在過的很好,我很知足,我的哥哥不是己經結婚了嗎?你就把希望都放在他身上好了,就無視一次好不好嘛。”丁當這一會從馮思哲的懷中露出了一個頭,看向着父親丁得仁,她還在想辦法祈求父親的同意和支持,畢竟她也是一個孝女,如果可以的話,她也不想惹自己的父親生氣。
“你懂什麼,他那是爲了騙你而己。”丁得仁看女兒這個時候竟然還向着馮思哲說話,不由更是生氣的很。
“不!他沒有騙我,我可以感覺的出來,他對我是真心的,而我對思哲也是真心的。爸,現在可是自由社會,是有人權的,爲什麼還要讓以前那種生死相戀,人間兩隔的事情在度發生呢,相信我,相信你女兒的判斷吧。”丁當一邊流着淚一邊向着父親說着。就今天這個情況她也曾試想過很多次,畢竟這是她早晚要面對的問題,甚至她樂觀的想過,這件事情父親一旦知道了,生氣是一定的,但應該是可以理解自己的吧,現在看着父親的表現,她就不由的有一些失望,不由的她還想,實在不行的話她就離家出走吧,相信等時間久了,父親就會想通的。
女兒的固執脾氣丁得仁不是不知道,他很清楚,想從女兒那方面做工作,顯然很難,這樣他就不由的把目光看度的看向了馮思哲,此刻他把一切希望都寄託在馮思哲身上了。
馮思哲也注意到了丁得仁的眼神,他心中就是一沉,一邊是自己喜歡的女人,一邊是女孩的父親,他是必須做出一個決定的,想着人生不能太自私,馮思哲就下定決定一點頭,對着懷中的丁當說着:“丁當,不要太固執,丁叔叔真是爲了你好,我看你還是先回到父親的身邊去吧,好好的安慰他,做好他的工作。如果可以的話,我會等你,如果不行的話,我也不後悔,我會祝福你的,以後你有任何的需要,我也會盡全力滿足你的,好嗎?”
馮思哲也是萬不得以才這樣說的,這可不是他的心裡話,但他確不忍看着丁當就這樣和丁得仁決裂,若是這樣的話,他才成爲千古的罪人呢。
“什麼?你說什麼?”丁當一聽馮思哲這話,就擡起頭,四目相對,“你在說一遍。”
顯然,丁當對馮思哲說出的這些話感覺到很驚奇,這就是他打算放棄自己了嗎?當初的海誓山盟就此不做數了嗎?
“我。。。我這也是爲了你好呀。”馮思哲猶豫了半天,才說出了這麼一句話。
“什麼叫爲我好,如果你真的爲我好,就不應該輕言放棄,你難道忘記了嗎?當初我們是怎麼說的,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們都不離不棄,今天都不會分開,你這一會難道都忘記了嗎?馮思哲,你還是不是一個男人?”丁當這一會是真的生氣了。她可以容忍父親的不理解,畢竟他們不是一個時代的人,在丁得仁年輕那會,講究的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們只有服從的命,可是現在己經是二十一世紀了,年輕人追求的就是一個自由平等,就是隨心所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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