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馮思哲是爲了夏想的事情而來,那孫正濤就把筷子放下,然後看着馮思哲掏出了一根香菸,馮思哲是連忙就把火機遞了過去。--
看着馮思哲此時是如此的殷勤,那孫正濤就是呵呵一笑,“怎麼,你好像很緊張夏想同志的去處呀?”
“是的,我與夏想同志合作了兩年了,關係一直很好,他的爲人也讓我欣賞,那天我聽杜省長說他可能要升職了,我就高興唄,我這就想提前的知道夏書記的去處,嘿嘿,想來想去,還是問孫部長好了,以孫部長的人脈和關係,這件事情你一定早就聽說了吧。”
馮思哲還是捧着孫正濤說話,這讓人家的心理很是好受。“嗯,這件事情我是聽說了,怎麼,你想聽詳細的內容嗎?”
“是的,我想聽。”馮思哲也不避諱,直接的回答着。
“好呀,那你就把眼前那半瓶酒喝了吧,喝完我告訴你。”孫正濤笑嘻嘻的看着馮思哲,給他出了一個難題。
那瓶酒不過就是剛纔孫正濤與馮思哲一人喝了一小杯而己,現在剩下的最少有八兩多,這麼多的酒一品氣喝下去,那還真不是一般人能來的了的,但是馮思哲爲了知道有關夏想去處的真實情況,是二話不說,拿起瓶就吹,“咕嘟嘟。。。咕嘟嘟。。。”那大半瓶的酒還真就被他這樣給喝了下去。
看着馮思哲如此的痛快,孫正濤是一臉的讚賞之情,爲了同志間的友誼,馮思哲能夠沒有猶豫的喝下這半瓶酒,如此完全的可以證明這是一個講義氣的人,這樣的人自己應該好好的去結交呀。
“不錯,思哲,你好酒量呀,只是不知道你現在暈不暈,別一會我說了什麼話,你在因爲喝多了給忘記了。”孫正濤關心的問着,畢竟那麼酒一口氣喝下去,人很可能是會醉的。
馮思哲仗着年輕,在加上上一世的酒量就不錯,就是現在的工作又有哪一天離的開酒呢,爲此這些下去,他還真的沒有什麼大事,當然了,腦袋昏沉沉是有的,但這並不妨礙他聽孫正濤講話,“沒事的,孫部長,我還扛的住。”
“好,那我就說了。”孫正濤看着馮思哲還真沒有醉,這就點了一下頭,把自己知道的有關夏想的事情講了出來。
的確,按常理來說,夏想在蓮花市任市長不過剛剛四個年頭,就是按組織關係而言,他也是不應該現在就離開那裡的,可是在上一次省委有關幹部分工的討論工作會議上,確有人提出是不是把夏想這樣年富力強的幹部調到省裡來,充實一下省裡幹部的能力化呢。而蓮花市目前己經進入了正常的軌道之中,在說有一個全國最年輕的市長在那裡己經夠用了。
於是,這纔有了夏想可能會在年前年後到省裡任職的事情,而有關夏想到底會去何處的問題,省裡現在還在考慮,並未就說一定會去任副省長,只是因爲省里正好少一個這樣的缺,所以纔會有這樣認爲的吧。
孫正濤是面看着夏想,把自己知道的情況講了出來。
聽着孫正濤這樣講,馮思哲甚至都可以猜的出來,這是誰的主意,一定跑不了省委副書記平國汪,他是拿自己沒有辦法了,這纔想着把自己的好幫手夏想調走,回頭在弄一個和自己不對付的人來向自己撤肘,這些他都猜的出來,只是他沒有想到的是省裡竟然對夏想的工作還沒有具體的安排,那也就是說升職任副省長的可能性也不存在了?若是這樣的話,那會給安排到一個什麼樣的職位呢。
孫正濤這裡是不必在問了,人家若是真的知道,那也不會在瞞着,畢竟都說了那麼多了,爲此,馮思哲是謝過了孫正濤,然後就乘車向着蓮花市趕。在車中腦袋己經有些暈呼呼的馮思哲便不在去想那些煩心事,他想着人死鳥朝天,等事情真正要來時在說吧。
夏想那邊似乎也在花老的開導之下,想開了,想着自己年紀輕輕,四十四歲若是就可以任副省長,那沒有關係又怎麼樣,只要自己好好工作,那說不準還會迎來新的機遇,也許他還是會更上一層樓的呢。
這樣,這件本來讓夏想與馮思哲都煩心的事情都這樣漸漸的被淡化了下去,可是有些事情不是你不想就可以不發生的,這在後面會詳細的提到。
時間進入到了二000年的十一月份,讓全國矚目的華遠走私案終於要塵埃落定了,在中法委中以龍在天的主持之下,在中紀委的主導之下,一批批官員以及商人落入法網,其中涉及人員之廣破了共和國開國以來之最。
一共處理的幹部有二百多名,其中,科級一百多人,副處級以上八十多人,副廳二十多人,副部以上十數人,甚至還處理了一名公安部的副部長,當然,此人也是朱系幹部之一了。而在這副部行列之中的何立升赫然在列。
這可是馮思哲印像之中沒有的事情,前一世,何立升似乎並未受到如此嚴重的懲罰,這一次怎麼就被開除黨籍,同時還被判了重刑呢。
原來,這就是馮思哲插手事件的結果,上一世,有人拿到了有關何家插手走私案的證據,但確並未交到專案組龍在天的手中,所以何家被漏掉了,可是今世,因爲馮思哲的參與,證據如數上交,如此何家人還往哪裡跑呢。
何立升倒了,何永剛也以商人的身份被處理,被判了刑,就是連帶着朱自通也被給予了警告,當然這也是朱田江老爺子出面親保的原因,不然的話,朱自通是跑不掉的,他有一個好爺爺,才讓他逃得一劫,但他同時被家族給予了禁足半年的懲罰。
在家中的朱自通現在是恨透了馮思哲,因爲不是這個人,那崔恆華掌握到的情況就不會交到龍在天的手中,那沒有這些材料,何永剛就不會倒,他不會倒就不會咬自己,說來說去,最終的源頭還在馮思哲這裡。
仗着爺爺疼愛自己,朱自通就天天在爺爺面前說着馮思哲的壞話,還說人家現在是一個市長,就敢這樣對朱家不利了,以後若是當上了更大的幹部,那朱家一定會多一個強大的仇人的,這一次小試牛刀,拿下了朱家在公安部的一位副部長就是實據。
雖然對自己孫子的所做所爲有些不恥,但朱自通這些威脅朱家論的說法還是讓朱田江有了想法,起了重視之意,這樣他就打電話給了在廣桂省任政法委書記的劉月鬆,問他有關馮思哲在那裡的一些情況。
朱老爺子親自打電話過來,劉月鬆當然是十分重視的,這就一五一十的彙報了馮思哲的情況,說在廣桂省,馮思哲的工作還是得到了多數省委支持的讚譽與支持的,想動他怕是有些麻煩。
朱老爺子一聽馮思哲還真的有兩把刷子,在想到人家才三十二歲就己經是市長了,不由也有些頭疼,難道還真的會如自己孫子所說的那般,等着馮思哲上了更高的位置之後,會對朱家造成什麼威脅嗎?
那劉月鬆知道有些話說了後會讓首長認爲自己無能,可這是實情,他也不敢有什麼隱瞞,在說了這個馮思哲的確是難以對付,想搞定他的確很難。想着馮思哲怎麼就這麼厲害呢,突然間他腦中響起了前一陣子有關對蓮花市市委書記夏想的傳言,突然間他感覺到這似乎是一個突破口,於是他就把有關夏想的情況向着朱老做了彙報。
“朱老,情況是這樣的,馮思哲現在在蓮花市任市長,而那裡的市委書記與他的關係很好,正是因爲有了市委的支持,市政府那邊的工作開展起來纔是一點麻煩也沒有的,而現在我們省裡有一股子風,說是那裡市委書記要被調走,如此以馮思哲的資歷當市委書記幾乎是不太可能的,所以很可能會重新的派來一位書記,如果這位書記用好了,是完全可以壓制住馮思哲的吧。”
朱田江是認真的聽取了劉月鬆的彙報,聽着他說的果然有道理,這就點了點頭,“嗯,那你可知道,主導這件事情的人是誰嗎?”朱老爺子想着無風不起浪,一定是有什麼人也有這樣的想法了,那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也許他可以聯繫和自己一樣看不慣馮思哲的人把這件事情做下來。
“哦,是我們省委副書記平國汪,這就是他提出的想法。對了,平國汪是盧系人馬。”劉月鬆補充了這麼一句。
一聽到是盧系人馬,朱田江就笑了,是呀,盧系與自己一樣,盧系的少爺也被馮思哲打過,看來自己與人家是想到一起去了。“好了,月鬆,好好的幹工作吧,這陣子有關平國汪有什麼提議,你全力支持就是了。”
朱田江是己經想好了聯合盧系的好法子,他在掛了與劉月鬆的電話之後,就打電話給了盧家人,讓他們告訴盧家家主,自己閒了要找人家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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