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染雖然聽不太懂,但是她知道,葉庭軒一定是傷了文殊公主的心。於是又安慰她:“公主,若真的無法強求,放手便好了。”
“若真有說的那麼輕巧,我又爲何會這麼傷心難過呢。”
裘染點了點頭:“是啊,若我是公主,我一定也不會甘心。既然如此,那公主就應該全力以赴,只要他還沒有成婚,公主就應該讓他知道,這世上誰纔是他正確的選擇。”
文殊公主從來沒有喜歡過誰,第一次喜歡一個人,不知道該怎麼讓自己不難過,也不知道該怎麼放手。她只知道,只有他愛上自己,她的心纔不會痛。本來,她只是想要情愫,可是被裘染一說,文殊公主竟然覺得她說的不錯,只要葉庭軒還沒有成婚,她就還有機會。
更何況,他喜歡的人,永遠也不可能成爲他的妻子。
只有她纔是葉庭軒正確的選擇。
想到這裡,剛纔的陰霾一掃而空,文殊公主心情有陰轉晴,拉着裘染的手說:“謝謝你告訴我這些,我明白了。”
說完之後,便急着要走,裘染急忙問:“公主,你這就走了?”
“對,我有要事,等有空了,我再來看你。”說完走也不回的跑了。
裘染望着文殊公主的背影,嘴角勾了起來,這公主真是好騙,自己隨便說了說,她竟然就如同拿到了聖旨。真是有意思。
裘染目送文殊公主離開之後,便去了忠義侯夫人的房間,她剛走到門口,就聽見自己的弟弟氣急敗壞的說:“娘,我爲什麼不能追求文殊公主,雖然她是金枝玉葉,可也是皇上最喜歡的公主,我若是娶了她,那咱們忠義侯府以後就有了靠山。皇上會更加信任爹爹的。”
忠義侯夫人皺眉道:“你知不知道,做了駙馬就不能入仕了。”
“我纔不想入仕,我根本就不是這塊料。我只想找棵大樹好乘涼。姐姐若是嫁給皇子或者皇上,那我也就不操心了。可現在,姐姐我看是進宮無望,嫁給皇子也夠嗆。她這兩年都已經過了出嫁的年紀,再不成婚都城老姑婆了。我知道爹孃每天都在發愁什麼,現在我願意迎娶公主,你們應該高興纔對呀。”
忠義侯夫人卻死活不同意:“你是什麼德行我能不知道,怕只怕你耐不住寂寞,將來就算娶了公主,還在外面拈花惹草。現在你沒有成婚,皇上管不着,就算你娶了其他官員的女兒,你去外面鬼混,我們也好給你遮遮。可是你若是娶了公主,在外面瞎混的事若是被皇上知道,那可是要被砍頭的。”
“娘,我是真的很喜歡公主,我大不了爲了公主,我該了以前花心的習慣還不行嗎?”
母子倆正吵的厲害,裘染推門走了進來,剛纔她在外面都聽到了,尤其說到她的時候,她的心裡還是十分的失落。
但是,她知道,忠義侯府必然要跟皇家接親,才能走下去,否則,未來堪憂。
更何況,她要想接近皇室,有弟弟這層關係,想必更加容易。於是,便對忠義侯夫人道:“娘,我覺得弟弟說的不錯。現在不是我們選擇的時候,如今的局勢,我們已經別無選擇。我既然無緣皇室,那麼弟弟也得扛起我們忠義侯府的責任。”
忠義侯夫人向來聽女兒的,她看裘裘染語氣堅定,眼神剛毅,說實話是有些動搖了。
“可是,你弟弟……”
裘染說道:“只要他們成了婚,山高黃帝源,誰會知道,只要弟弟收斂一些就沒有問題。”
“可是,今日公主來,卻不要你弟弟跟着,這說明公主對你弟弟根本就不感興趣,只怕咱們有這個心,公主未必有意。”
裘染笑道:“所有的喜歡都是可以設計的,只要我們的計劃足夠周全,我保證讓公主喜歡上弟弟。”
忠義侯骨肉看裘染如此篤定,忍不住問:“你打算怎麼辦?”
“這就不勞孃親掛心了。我自有主意。娘只要等着好消息就行。”
忠義侯夫人想了想,既然他們想試一試就讓他們試一試吧。就算公主不同意,他們到底也是盡力了。
於是,便點了點頭道:“既然如此,那你們就酌情去辦吧。只有一條,不能做太出格的事。”
“娘,你放心吧。我們也不是小孩子了。”
裘染帶着裘斐出來之後,便問裘斐:“你這肚子裡的色蟲又興奮了?”
裘斐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道:“姐,我是真的挺喜歡公主的。”
“你知道什麼是喜歡嗎?看見個長得漂亮的,魂都沒了。”裘染數落裘斐,裘斐就那麼聽着,看裘染說的差不多了,裘斐才湊過去,賤兮兮的問:“姐,你說有辦法讓公主喜歡我,到底是什麼辦法啊?”
“自然是對付女人的辦法。”裘染對裘斐道,“癡女最怕纏郎,只要你足夠殷勤,且足夠堅持,我想任何女人都會被打動的。”
裘斐想了想,覺得不對:“公主現在心裡已經有人了,若是我無論怎麼做,她都不喜歡呢?”
裘染的眼神暗了暗,有些邪惡道:“那就只剩最後一招了。”
“什麼?”
“強暴了她。你知道要想得到一個女人的心,就一定要得到她的身體。這樣,她纔會對你死心塌地。畢竟,她已經是你的人了,已經別無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