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晚自修,外面是異常熱鬧。
人來人往,熱鬧無比。
大部分新生對大學的生活也是非常的嚮往,不論任何事情都顯得是非常新鮮。
特別是經歷過那嚴苛的軍訓之後更是如此,所有學生之間的關係也是越發的親密。
大學裡面有着不少的活動,像是各個社團也開始招攬新生,還有什麼籃球比賽,足球比賽。
總而言之,各種各樣的活動都有。
沿路上,路燈照亮了一片黑暗。
秦君慢悠悠的走在前面,洛仙兒則是面帶笑容走在了邊上,蹦蹦跳跳的模樣不知道引起了多少人的目光。
“嘻嘻,你今天講課還真是有意思。特別是那個什麼楊豆,氣的臉都發紅了。”
“是啊,這種人確實討厭。”李幽夢點了點頭,自從她的身份曝光之後,便有不少人總會來拍她,令她氣憤不已。
洛仙兒點了點頭,“現在很多網紅都這樣,覺得自己這麼做好像很厲害似的。實際上根本就不管我們的個人意願,就在邊上拍個不停,簡直噁心。”
這些事情秦君自然也是知道,所以纔會那麼針對楊豆。
“關鍵是你們知道嗎?我上次看到個特別奇葩的言論,有個網紅主播人氣蠻高的,在很久之前曾經發表過一些不好的言論,後來被人舉報封殺了。結果倒好,竟然還有人洗地的。說什麼人非聖賢孰能無過,更何況是幾年前的事情了,還追究幹什麼?”
秦舞瑤一臉的匪夷所思,“我就好奇了,她是不是咱們華夏人啊?怎麼還說那種話,真是噁心。”
秦君也是搖了搖頭,這件事情他也是有夠所耳聞。
如果沒有做錯過任何事情,那麼自然是什麼事情都沒有。
可既然做錯過事情,不管是三年前,還是三十年前,只要做錯了就要接受懲罰。
人非聖賢,孰能無過。
這話說的倒也沒錯,可並不代表着所犯的錯誤會被人所接受。
一個小偷三年前偷了東西,後來三年做了好事。
難不成三年後被人舉報被抓走了,結果就能夠免去坐牢?
人之所以爲人,是因爲心存善良。
否則的話,還是先學會做人吧!
剛走出校門,秦君便察覺到了一絲古怪。
不禁邪魅一笑,淡然開口道:“你們先走吧。”
“哼哼,是不是又有什麼熱鬧?”
“不是……”
秦君無奈的搖了搖頭,擡手道:“你們就先回去吧,回來後再告訴你們。”
“那我們走吧。”
李幽夢旋即朝着前方快步走去,其實她們也都是心思聰穎之人,所以猜到了究竟是怎麼回事。
等她們走了之後,一陣轟鳴聲便響了起來。
緊接着,十餘輛黑色的麪包車便開了進來。
秦君無奈的嘆了口氣,不論在任何地方,總是能碰到這種蠢貨。
如果楊豆這次作罷的話,那麼秦君也不會咄咄逼人,更加不會拿他如何。
可既然他自己來找死的話,那也怪不得他了。
嗡嗡嗡……
黑色麪包車直接停了下來,接着便看到楊豆叼着根菸,獰笑着走了下來。
手裡還揮舞着根鐵質的棒球棍,“小子,你上課的時候不是很牛逼嗎?來,現在接着狂!”
“老子從小到大從來沒人敢這麼對老子的,今天你要是不給老子下跪道歉,老子就整死你!”
秦君冷漠一笑,又四下看了眼,來了足足四十多個人。
看得出來,對方很顯然是下了血本。
不光光有一些學生,還有不少是社會人士。
光着膀子,戴着粗的大金鍊子。
大部分手上都是揮舞着鐵棍,一臉獰笑。
這次楊豆請他們過來,專門是和他們說清楚了。
不用下死手,只要教訓一頓秦君便好。
楊豆也聽說過秦君背後的勢力,如果真的出了人命,對他也不是什麼好事。
所以點到即止,教訓一番便足夠了。
楊豆獰笑着站在了秦君面前,揮舞着鐵棍,“剛纔你不是很狂嗎?來,接着狂給老子看看!”
秦君嘆了口氣,失望道:“本來以爲你有所好轉,但現在看來也是頑劣難訓。”
“像你這樣頑固不化的,死不足惜!”
楊豆頓時哈哈大笑起來,鐵棍揮舞,直指秦君,“草泥馬,還在這嗶嗶教訓老子?你真的以爲自己會點什麼醫術,就能教老子了?你算個屁!”
看到近在咫尺的鐵棍,秦君眼眸驟然一寒,右手猛地一揮,隨手彈了下。
剎那間,鐵棍便被直接震飛了出去。
楊豆右手更是傳來陣骨裂聲,森白色的骨茬帶着碎肉,直接突兀的傳了出來。
“啊!!!”
楊豆是發出了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聲,眼神之中透着深深的恐懼。
鮮血噴濺而出,右手直接骨折!
“給我上!”
“給我打死他!”
楊豆此時也是紅了眼,撕心裂肺的慘嚎起來。
這幫人頓時獰笑起來,紛紛抄起傢伙撲了上來。
秦君失望的搖了搖頭,壓根就沒放在心上。
這些人的動作在他眼裡慢的就如同是蝸牛那般,要躲避的話根本就是毫無難度。
隨手便輕而易舉的將這些人全部撂倒,他們手中的鐵棍更是成爲了重創他們自己的武器。
砰!
砰!
砰!
……
只聽到陣陣古怪聲響起,接着便是一連串的慘叫聲。
楊豆疼的是鼻涕眼淚都流了出來,右手更是疼的動彈不得。
他甚至能自己看到那慘白色的骨頭都暴露在了空氣中,一滴滴鮮血都因此墜落在地。
看着秦君大發神威,楊豆已經是看傻眼了。
太可怕了!
簡直就是個怪物!
面對四五十人的合圍,依舊是絲毫不落入下風,身上是沒有受到絲毫的損傷。
手指隨便彈一下鐵棍,便會傳來聲撕心裂肺的慘嚎聲。
不過只是呼吸間的功夫,便看到了這些傢伙全都是癱倒在了地上。
要麼抱着手,要麼抱着腿,反正是不斷慘叫着。
秦君打了個哈欠,無奈道:“本來還以爲有什麼意思,沒想到還是如此的不堪一擊。”
徐徐走到了癱倒在地上的楊豆,見他不斷向後退去。
秦君只是擡起手來,嚇唬的他便不斷慘嚎。
“饒命,饒命,我知道錯了!”
“我再也不敢了。”
秦君搖了搖頭,冷漠道:“只是如此,還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