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牧臣當即拱手道:“我們現在還在調查,但很多知名的殺手組織都已經來犯。毒龍幫您應該知道吧?”
想到那個被自己打成了白癡的龍無憂,秦君便點了點頭。
“毒龍幫的影響力很大,不僅僅只是在國內,在米國裡面也有。而且,還是數一數二的存在。這次他們也攙和了進來,根據調查,似乎便是他們找人撞得林一涵。”
秦君頓時蹙眉,冷聲道:“他們膽子這麼大嗎?”
“放在以前的話,自然不敢。但在前不久的時候,仙門似乎是將毒龍幫收爲己用。米國的一些組織已經被毒龍幫全都給降服了,現在毒龍幫的實力很強。”
秦君瞥了他眼,淡漠道:“若是大秦盟出手呢?”
“自然不是問題!不出三天,便可以將他們全部抹殺!”
“那便滅了他們。”
像這樣的跳樑小醜,秦君實在是懶得對付他們,可既然他們自己找死的話,那麼秦君也不會客氣。
毒龍幫的人自認爲有着仙門庇護,便可以爲所欲爲,甚至還敢對林一涵下手。
毫無疑問,這可是觸碰了他的禁忌。
“聖主,藍星市內的寂矛幫呢?他們似乎也有些不太安穩。”
上次那個楊光?
現在藍星市地下勢力的一把手,寂矛幫的老大楊光更是身懷靈力的修士。
因爲懷疑之前的毒蛇是秦君殺的,所以和秦君有些矛盾。
“那就給他們點教訓,讓他們別太過了。”
“明白!”
楊光的爲人還算可以,上次和秦君有矛盾,也是爲了兄弟報仇。
而且現在有着寂矛幫,藍星室內的那些個小混混少了很多,甚至犯罪率都因此下降了一些。
寂矛幫和之前的青狼幫倒是差不多,不會濫殺無辜,更不會欺負普通老百姓。
甚至說,還會爲百姓出頭。
如果滅了他們的話,倒是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另外,朕讓你們看的那個雪姬,如何了?”
“暫時沒有任何發現,就像是尋常學生那樣。”
秦君點了點頭,而此時手機卻響了起來。
蘇牧臣也是非常的知趣,當即拱手道:“聖主,屬下告退。”
“嗯。”
秦君看了一眼來電顯示之後,便選擇了接通。
“哈哈,秦先生你既然都回來了,怎麼不來找我這老傢伙聊聊天,不會是嫌棄我吧?”
洛辰的聲音傳了出來,秦君則是無奈開口,“剛回來而已,是不是已經準備好了?”
前不久的時候,秦君曾經讓他幫忙聯繫那些個富豪,舉辦一場丹藥盛宴,以此來瓦解仙門對塵世之中的影響力。
只不過,這些日子他比較忙,所以暫時擱置了下來。
他剛回來,洛辰便得到了消息,空閒下來之後,就趕緊給他打了電話。
洛辰頓時笑了起來,“嗯,我都已經通知了。不過時間上的話,可能要稍微晚一些。”
“無妨,恰好朕也有事情要去做。等你準備好了,再來通知朕也不遲。”
正當秦君準備掛斷電話的時候,洛辰卻又再次叫住了他。
“秦先生先彆着急。這兩天若是有空的話,大可以來我家玩玩。仙兒這丫頭,天天住在你那邊,我也想看看。”
“有空再說。”
秦君乾脆果斷的直接掛斷了電話,而後便悠哉悠哉的回去了。
好不容易有點空閒時間,他也準備回去看看秦鬆。
這兩天聽李幽夢說是他們家裡出了不少的麻煩,秦鬆和王玉芬又因爲那檔子事情吵架了。
秦舞瑤是爲了這事情,操碎了心。
沒轍,他也只得回去看看了。
……
別墅內,便看到秦鬆習慣性的蹲在了院子中的樹邊,抽着煙,一言不發。
而王玉芬則是在旁邊,止不住的咒罵。
“你們一個個的全都想氣死我!”
“小的小的不爭氣,你老秦現在是有本事了,都出去找小三了!”
“說,你和那個賤女人認識多長時間了?”
“老孃不弄死他,就不是王玉芬!”
秦鬆雖然說要戒菸,可這家有悍婦,誰心裡不窩火?
他的性子,和很多父親一樣。
再大,再委屈的事情都憋在心裡,因爲他是鐵骨錚錚的漢子,他是家裡的頂樑柱。
王玉芬看他一句話不說,也是怒火中天,“你現在當上包工頭了,能耐了。瞧不上老孃了,是不是?”
“現在的那些個小三,多會打扮,一個個的風騷入骨,你老秦就看不上我這個黃臉婆了對不?”
“媽!你又在瞎說什麼呢?”
王玉芬看到自己女兒出來了,聲音又大了不好,“我瞎說?你問問他,在工地上是不是又和那個小寡婦勾三搭四的?”
“要不是老李告訴我,我親自看了眼,還真不相信。”
他們兩人可是吵了足有四五天,秦舞瑤站在旁邊是裡外不是人,不知道究竟該怎麼勸好。
秦鬆又點了根菸,也不說話。
“秦叔,你身體好了沒多久,少抽點。”
就在此時,秦君也走了進來,看到這幕,分外無奈。
而秦鬆則是將菸頭掐滅,擺了擺手,看着王玉芬,“我和小劉清清白白,你不要聽風就是雨。”
“呦呵,現在還小劉了?老孃親眼看着你和她摟摟抱抱的,這麼大歲數的人了,你好意思不?”
“放你的屁!”秦鬆騰的一下子站了起來,怒目而視,“那是小劉她熬夜,差點昏過去,老子才扶了她一把!怎麼在你嘴裡,就變的這麼骯髒?”
“我骯髒?要不把人全都叫過來,看看到底是誰不要臉?”
“不可理喻!”
“你們兩個別吵了。”
秦舞瑤急的是眼淚都快掉下來了,“爸他不是那種人。”
“哼,知人知面不知心,你老秦現在是有本事了,看不上我這個黃臉婆了。”
“秦叔,能說說究竟是怎麼回事嗎?”
上次的時候秦鬆大概說了下,秦君當時並未放在心上,誰能想到,現在竟然會愈演愈烈呢?
“小劉,今年三十出頭,算是老鄉了。在我們工地上開了個小食堂,平時就她一個人忙活,她丈夫死的早,留下個女兒讀小學一年級。”
秦鬆看了眼秦君,深深的嘆了口氣,這纔開口。
“呵呵,你對人家的家事,瞭解的可真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