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君很厭惡別人利用自己身邊的人,來達成一些目的。
況且,秦舞瑤很單純。
若是她爲此受傷了的話,那麼秦君可絕對不會原諒這些人!
回到家裡之後,已經到了晚上。
秦鬆和王玉芬兩人還在收拾東西,一邊收拾,一邊吵。
“這東西你還帶回去做什麼?留着不就行了?”
王玉芬的聲音有些刺耳,“都說了,咱們現在有錢,過去買不就好了?
“我們沒錢,這錢是小君的。”
“都四五年沒回去了,難得回去個一次,你還想被人看不起嗎?”
一時間,秦鬆也陷入了沉默之中。
秦君衝着秦舞瑤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示意她先回去。
當初他便說起過,這筆錢交給了秦鬆,如何處理都隨便他。
秦鬆怎麼選擇,是他的事情。
……
次日一到早,穿着新衣服便朝着火車站走去。
春運算的上是華夏特色了,每年過年的時候都會有着大量的工人回家。
可能,會坐上幾天幾夜的火車才能到家,也有可能連坐的地方都沒有。
好在他們早早的就搶了票,都有座位。
本來洛辰說要專門找人送的,但是被秦君給拒絕了。
理由也很簡單:朕沒坐過火車,想嘗試下。
爲此,洛仙兒氣的是差點咬了他一口。
這丫頭想的是能找個藉口送秦君一路,順帶溜出去玩玩,結果就這樣被秦君給拒絕了!
能屢次拒絕她好意的,也就只有秦君一人了。
不過說起來也很神奇,坐火車的確是不暈車。
坐了整整一下午,秦君都沒啥感覺。
沿路上,就陪着李幽夢在手機上玩那個什麼大富翁,倒是也有趣的很。
火車上人來人往,分外熱鬧。
不少都是要返程的工人,他們都是家裡的一家之主,爲了家裡的孩子和父母出來打工。
因爲各種各樣的緣故,只能做一些很重的工作。
操着各地方言,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着笑容。
再過幾天,便是春節了。
哪怕是在火車上只能吃着泡麪,卻依舊非常的開心。
因爲,可以回家了!
秦鬆看着這些人,也是連連嘆氣。
如果不是因爲秦君的話,只怕是他現在連老家都回不去。
火車上咣噹咣噹的響個不停,天色也暗了下來,火車內燈光異常暗淡。
秦舞瑤依偎在秦君肩膀處,陷入了夢鄉之中。
而秦鬆和王玉芬也已經睡着了,就只剩下了秦君把玩着手機。
隨着手機一聲脆響,便看到洛仙兒三女發來的消息。
“千古一帝大大,現在還在火車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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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做什麼呢?”
“睡了嗎?”
“……”
秦君回了一串省略號過去,而後便將手機關上。
到現在,他也不是很會用手機,打字就更別提了。
前身的記憶他已經全部繼承,依稀記得在老家杏花村。
便是借問酒家何處有,牧童遙指杏花村的杏花村。
不過卻是一個很小的村子,小到了用地圖都找不到。
很多人都過着日出而做,日落而息的日子。
村子裡面的一些人並不友好,特別對秦君更是有些看不起。
現在時代在發展,很多年輕人都出去另謀生路,基本上只有過年的時候纔會回來。
因爲都是一個村子裡的,基本上都有些沾親帶故的。
本來王玉芬的意思是別回去,徒增煩惱。
但秦鬆這次態度卻非常的堅決,杏花村有個規矩,那就是家裡兒子十八歲成年了,必須得回去一趟。
之前一直都不回去,就是因爲秦君回去了會被人欺負。
但現在,他可以挺直腰桿,堂堂正正的回去。
告訴別人,秦君不是個拖油瓶!
秦君憑藉着自己的努力,改善了他們一家人的生活!
當然了,秦君根本就不在乎這些。
這算的上是秦鬆心中的執念了,所以纔會一直都想着堂堂正正的帶着秦君回去。
也算是,給他自己一個交代。
對方也是好意,秦君也不會拒絕。
火車內燈光異常昏暗,偶爾有人路過上廁所,秦君也會看個兩眼。
本來還想睡一會兒的,但是這車子搖搖晃晃的,他卻是壓根睡不着。
就在此時,他卻聽到了一陣奇怪的聲音。
雖然很細微,可是卻逃不過他的耳朵。
天帝之眼運轉之下,看了過去。
黑暗之中,只看到個傢伙正趴在了地上,小心翼翼的模樣似乎是正在摸索着什麼東西。
這對工人夫婦秦君知道,這人和他們應該沒有任何關係纔對。
是小偷嗎?!
秦君頓時皺起了眉頭,仔細注視之下,便看到了這個猥瑣的男子偷偷摸摸的將一沓東西拿了出來。
看形狀,八成便是那對夫妻攢了一年的工錢。
算了下,大概有個三萬塊錢。
這筆錢對他們而言,可能是父母老人的救命錢,也可能是自家孩子上學的錢。
他並不想將事情鬧大,不過他很討厭這種偷雞摸狗的事情。
三萬塊錢,對這些工人而言是努力工作了一年,省吃儉用的錢!
若是被偷走的話,等同於是讓這一家人一年來的努力都白費了。
看着那對還在熟睡的工人,秦君擡起手來。
彈指藏風!
兩縷勁風同時呼嘯而出,精準無比的砸在了那小偷的腳踝處!
“哎呀!”
這小偷頓時發出了一聲慘叫,摔倒在地。
手中捏着的錢袋子也摔了出去!
這下子可好,一車廂的人瞬間全都醒了過來,車燈更是因此點亮。
“怎麼回事?”
“我的錢!”
伴隨着陣陣驚呼聲響起,那小偷是慌不擇路的奪門而逃。
但在火車上,他又能逃到哪裡去呢?
最後自然是被乘務員給抓住,而後直接綁了起來。
至於那筆錢,也是重新落在了那對夫婦之中。
“謝謝,太謝謝你們了!”
他們是感動的熱淚盈眶,抱着這筆錢再也不敢睡覺了。
至於那個小偷,更是異常奇怪,不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爲什麼會這麼倒黴?
他能很明顯的感觸到,在剛纔黑暗之中,自己的雙腳腳踝遭受了重擊。
難道說,有什麼高手不成?
看這小偷一臉驚恐的被帶走之後,秦舞瑤頓時甜蜜一笑,靠在秦君耳畔處。
香風輕吐,帶着些許溼潤,“哥,我知道是你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