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大家都帳篷都壓好之後,許安默才鬆了口氣。再低頭看了下手錶,已經晚上八點五十多了。
許安默見狀也不再猶豫,悄悄的朝着海灘的一側走去。
他離去不久,一個身影就也從帳篷裡走了出來,就着隱隱的微光,看見此人不是楚清秋還能是誰?
楚清秋皺了皺眉頭,回頭說了幾句什麼,也慢慢的跟了上去,不過並沒有靠的太近。只是遠遠的墜在後面。
許安默來到白天遊玩的地方在,左右看了看,只見周圍空曠,除了微風不時的輕響之外,再無一絲聲音,寂靜的有些過了頭。
許安默低頭看了下手錶,這個時候恰好九點。
但是四周並無來人的樣子。
奇怪?難道騙自己的?許安默忽然有些好像,他感覺自己似乎有點太過相信這人,而且這人也從未說過就是那異能小組的領袖。
搖搖頭,許安默一屁|股拍在地上,也不急了慢慢的坐在那裡等着。
又過了五六分鐘左右,他的後面忽然響起了一陣破空的聲音。
許安默臉色鉅變,人還坐在地上,身形已經詭異的扭轉開來變爲在匍匐在地上,然後連續三個後空翻遠離的剛纔的襲擊。
來人似乎只是試探,一招沒有得逞,便也沒有再度攻擊。
許安默回頭一看,微光中他看見這是一個身材極爲修長的女子,全身穿着皮衣,把她的身材勾勒出完美的曲線。
說實話,許安默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麼完美的身材,他的幾個女人的身材都很不錯,可是和眼前的女人相比,似乎又略有不如,眼前的女子,似乎,似乎就像是一個模具一般靜靜的立在那裡。
異能小組的隊長的是女的?不過從剛纔她攻擊自己的手段上來看,估計就是他想的那個人,想到只要能解決了她,自己和肖若的事情就再無麻煩,當下心裡打起十二分精神,徑直朝着眼前的女人衝去。
躲在不遠處的楚清秋看着許安默在身後留下一陣殘影,衝向眼前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出現的女子後,忍不住捂住了嘴巴?
這都什麼人?居然會這麼奇怪的武功,她想尖叫,又怕被人殺人滅口,可是心裡的激動,還是讓她心臟噗通噗通劇烈的跳動個不停。
女子頭上戴了個黑色的鴨舌帽,帽檐壓的低低的,並不能知道女人長什麼樣。
許安默也不管,快速的朝她攻擊,女子身法很靈活,遠遠不是他在異能小組的時候,那些人可比。
而且女子只是一味的躲閃,並不進攻,許安默久攻不下,心裡有些煩躁,當下加快速度猛攻。
幾十回合後,許安默跳出戰圈,微微喘息着,女人似乎也不好過,但是並沒有像他這般彎着腰喘息。
這種猛攻猛打的方式,很容易打開戰局,並且很容易佔據主動,但也有一個破綻,那就是遇到比自己身手高明或者和自己差不多的對手,就很容易被拖垮,畢竟這種攻擊方式太過浪費體力了。
許安默沒想到一個女子居然這麼厲害,比一個大老爺們,還難對付,不由重新打量起眼前的女人。
“你就是那幫費廢物的隊長?”許安默故意激怒她道。
“呵呵,”女子笑了笑,嗓音有些沙啞:“他們那麼多人被你一個人嚇的不敢出手,你說他們是廢物,我也不否定。”
許安默休息了一會,索性坐在地上調整呼吸,因爲他看的出來,眼前的女子似乎並不是要和他你死我活。
“你找我做什麼?聽說你在道上放下話來說要我好看,我這人向來不接受威脅,你有什麼能耐,儘快使出來,我沒有功夫和你扯淡。”
許安默快速的休息好,再次站起來,只覺得渾身的狀態又恢復到了頂峰。
女子亮盈盈的眼睛閃過一絲詫異,似乎對他體力恢復這麼快,感到很驚訝。
“年輕人就是脾氣暴躁,要戒驕戒躁。”沒想到女子卻開始教訓他,讓許安默一陣無語。
“看來你找我過來,不是和我爭個你死我活,那你找我過來做什麼?”
許安默心裡明白,如果女子只是閃躲,他們就算打到明天,也不會有什麼結果。
也就是說,這個女子的實力不在他之下。但是他並沒有絲毫的緊張,一來他感覺到女子對他沒有惡意,二來他還是第一次遇到能跟自己旗鼓相當的對手,與其說是害怕,不如說是興奮。
“很簡單,我希望你加入我們異能小組。”女子淡淡的說道,只是聲音沙啞,聽着感覺怪怪的。
異能小組?躲在遠處的楚清秋眼睛再度亮起,作爲大家族的子女,她當然知道也聽聞過,但是那些從來都是傳說中的聽聞,沒想能有一天遇到真實的事情。
從剛纔兩人天花亂墜的打鬥中看來,她完全能相信,這兩個人真的會異能。一時心裡更爲興奮,還有一絲羨慕,因爲眼前的女子身材完美的讓人眼紅,許安默自不用多說,人高馬大,又英俊無比,典型的白馬王子形象。
一時她的心中多了,異能就是帥男靚女的組合.......
“沒興趣,”許安默果然擺擺手,拒絕道:“一個臉真面目都不敢露出來的隊長,和一羣窩囊廢,讓我加入你們,呵呵。”
女子果然被他嘲諷的態度激怒,不過自己的那些手下,卻是讓她丟盡顏面,這無可辯駁,她忍着怒氣道:“如果我戰鬥贏了你,你可肯加入。”
許安默笑道:“成王敗寇,我要是輸了,自然隨你處置,你要是輸了的話,我勸你早點把那羣窩囊廢解散,簡直辱我大華異能。”
女子忽然發出一聲輕斥,聲音雖輕,可卻相當刺耳,一邊的楚清秋都差點暈了過去。
許安默緊皺眉頭,他話雖然說得滿,但是面對眼前的女子,他除了高昂的戰意之外,並無確勝的把握。
果然女子忽然加速向他衝來,比之前他的速度還要快,許安默就這微光,幾乎能看到他身後的一片殘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