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安默打開口袋,把所有的跌打藥水都拿出來,然後給露西塗抹起來,馬梅則拿着藥水慢慢的給莫菲塗抹。
藥水塗抹的時候一陣陣的火辣,弄得兩人一副想要叫又不敢叫的表情,看得許安默和馬梅都想笑。
塗抹完,許安默又給馬梅那隻熊貓眼上塗了一下,這才重新坐會自己的位置上。
“我去做飯。”露西似乎不想讓許安默看自己的慘樣,起身朝着廚房去了。
“我也去。”馬梅也緊隨其後,很快大廳裡就剩下許安默和馬梅兩人了。
許安默挨着坐過去,攬着馬梅問:“怎麼樣,現在感覺還疼嗎?”
馬梅輕笑的看着他,說:“我就是眼部不小心被捶了一下,其它沒啥大事。”
“你和露西打的?你們怎麼也打起來了?”
“可不是我想打的,他說跟你的女人,就不能是花瓶,非要和我打,我本來不想和她打的,免得被誤會成車輪戰,可是她的性格你也知道,......然後就是被我一下ko了,我還以爲她很厲害......“說着馬梅一副想要笑出來的意思。
露西當然沒那麼弱,但是和莫菲折騰了一會,又和其實也是大姐頭的馬梅打,當然打不過。許安默可是知道之前馬梅把張二禿打的那個叫慘的樣子。
搖搖頭,看來一會還要安慰安慰露西,纔回家就被兩個找上門的‘不速之客’給輪幹了,心裡誰知道存了多大的氣。
不過明顯許安默想多了,吃飯的時候莫菲和露西居然像是好朋友一樣有說有笑了起來,最後三女都聊到了一塊去,倒是把他着實驚訝一番,這女人的友誼也太奇怪了。
當然這也是最好的局面,許安默倒是心裡舒了一口氣。
果然如莫菲所說,女人之間的事情男人還是少摻和微妙。
但是很快問題又來了,那就是晚上睡覺的問題,而且這次更加嚴重,因爲馬梅和莫菲在別人面前,可不會隨他荒唐,最後弄得許安默,居然陪誰都不對,三女睡到了一起。
好在許安默家牀大,他厚着臉皮想要擠上去時候,三人齊心協力的把他整了下來。
沒辦法許安默只能睡客臥,度過了一個比較苦逼的夜晚。
當第二天一大早起牀時,下樓發現三女居然去逛街了。看着清冷冷的家,班是上不成了,也沒有按個心思去上。許安默給菲麗絲接通了通話。
“大白天的擾人清夢,你幹嘛呢。”那邊傳來菲麗絲慵懶的聲音。
許安默的手臂則出現了菲麗絲迷迷糊糊睜着的睡眼。
“抱歉,我差點忘了你的身份,怎麼,你們一直都是白天睡覺啊?”
“不一樣,我是習慣睡半天而已,”菲麗絲被許安默這麼一吵,也有了點精神,歪着頭問道:“你怎麼有空通訊......?”
許安默說:“現在沒事,你昨晚不是說.....”
“哦,你說那事啊,你自己去找我爸爸吧,我還以爲你要好長時間。”菲麗絲低估了一句,“我爸爸在xxxx你直接去,然後亮出你手臂上的標誌,說明來意就會有人帶你進去。”
按斷了通訊,許安默收拾一番,衣着整齊的出了家裡,開車往xxxx行去。
xxxx是在紐約的東南方向,與外面的繁華花花世界相比,這裡顯得有些格格不入,頗有點上世紀的意味。
汽車在門口停下,很快就走過來一個身材高挑的靚麗女郎。
“帥哥,這裡可不是停車的地方,”女郎吐了個飛吻,“想要泡馬子,可以再往左拐在右拐,那邊可有紐約男人最愛的天堂哦。”
“我是應邀而來,找菲麗絲的父親。”許安默把手臂上的痕跡掀開她開。
女郎本來還有嫵媚妖嬈的表情,看到這個後,立馬神色嚴肅起來,對他恭敬的道:“好的,你叫什麼,待我請示一下可好?”
“許安默。”
女郎很快進了房門,大約幾十秒後便又快速的走了出來,“親愛的貴客裡面請。”女郎異常鄭重的朝許安默道。
許安默打量她一眼,女郎看起來顏值和身材都相當不錯,但是歐美女人有一個讓亞裔男人受不了的缺點,那就是騷起來就像騎着公牛上戰場一樣,一點沒有女性的柔美。
倒是她們嚴肅起來,更加的有女人味,準確的說是更像女人。
這也是他來這麼長時間,只有一個歐美女友的原因,甚至對身邊的露西都沒有怎麼樣的感覺。
那位在英國的前任秘書,是難得的品貌身材俱佳,還兼具古典貴婦風韻的女人,算是最接近他心裡念想的一位歐美女人吧。
露西之前和她的殺馬特女友那個叫瘋,而且還是不避諱他,不過興許是摸準了許安默的脾氣和愛好,結了婚的露西,的確要比婚前好太多太多。
似乎好久沒有見過那個殺馬特了,一會準備回去問問。許安默心裡想道。
跟在女郎的後面,兩人乘坐私人電梯,直接上了十二樓,女郎把許安默帶到一個辦公司門外,指着房門說:“親愛的貴賓,菲德爾先生就在裡面。”
“謝謝。”許安默向她道謝一聲,上前敲了敲門。
“進來。”
“菲德爾先生你好。”許安默走進去,順手把門關上,打量着眼前菲麗絲的父親。
本來以爲菲麗絲的父親會有多大,或者像是中年美大叔一般,可直到親自看見,許安默才發現自己錯了,眼前的哪是大叔,簡直就是一個完美的帥哥,這要是走出去,妥妥的師奶殺手。
“你好,許先是是吧,”菲德爾站起來,上前兩步,熱情的握住他的手臂:“歡迎歡迎,小女和我說了你的事情後,一直想要見面,可把你盼來了。”
貌似也就昨天才告訴我吧?許安默心裡暗笑,臉上掛着客氣的笑容:“我也一直聽菲麗絲小姐說她父親如何威武俊美,今日一看,果真如此,真是讓人驚歎。”
“呵呵,”菲德爾鬆開許安默的手臂指着一側的沙發讓他坐下後,自己也坐下,這才苦笑道:“這可不是什麼好事,一輩子見不得陽光的日子,你是瞭解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