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去!”
周海鴿當然要背信棄義的頑/抗。“我願意陪你去酒會宴會以及一切商務場所。”只求不去這種聚會。
她可沒有找虐的愛好。
“唔,當然可以。”
遊政廷這次那麼好說話?!
“你不去,我也不去,我跟他們說一聲就是了,但是過後他們會不會親自來找你去的話,我就不知道了。”
真讓他們知道了自己現在所在的地方和處境,那真是生不如死!
周海鴿打滾哀嚎着答應了。
等答應完了後,她又深深的憂傷了。
那羣富二代,整天找樂都來不及呢,哪裡還記得她這號小人物,分明又是遊政廷坑她了。
.....................
遊政廷和人聚會的夜店不是一般的夜店。
古羅馬的是牆面幾乎全是用金黃色的,過道的燈不是很亮,但是掩飾不了牆面的炫目。
還沒有走進夜店真正的裡面,空氣裡已經瀰漫着酒精以及荷爾蒙的味道。
引座員是一位很帥的外國帥哥。
一樓的舞池裡有瘋狂晃動自己身軀的紅男綠女,如果再仔細一看,昏暗的燈光下女多男少,她們身上的衣服幾乎都是露出了白皙的腰,輕佻的挑逗着周圍的男人。
因爲這裡的夜店採取的是會員制,如果普通人想進去也行----多花點錢。
能有這麼多的素人妹紙出現。那就表示在這裡出現的男人一般都是身家不菲,要不然吸引不了那麼多的妹紙過來。
但是上了二樓,跟不一樓不同是,只有持有vip會員卡的人才能進入。
因爲裡面都是一個個獨立的空間,讓上樓的人能自在的吃喝玩樂,不用顧忌他人偷窺的眼光。又能居高臨下地看着一樓的情景。
上二樓的時候,一直很配合遊政廷的周海鴿更加配合了。“228號房,你看!前面就是了!啊!真是太多好了,馬上就能見到他們了。”
說完後馬上向前衝着房門的方向走去。
可是就在她看着馬上就快到房門的時候,她突然拐了個彎向另外一邊的方向急速跑去。
站在原地的遊政廷嘆了口氣,
周海鴿這傢伙真是一刻不能放鬆。
他撥腿向前追去。
周海鴿已經從另一邊的樓梯噔噔噔跑了下去。
眼看一樓的大門已經在眼前了,但是奈何,遊政廷腿長,明明她先領先了兩分鐘,但是還是被他毫不費力的趕上她了。
遊政廷摟着周海鴿的腰後重新抱着她上樓。
“乖,已經到了就別亂跑。”
“政廷親,親親的政廷,我不去行不行?”
被他公主抱的周海鴿一邊亂動腿,一邊哀求懇求加要求。
“我家裡弄成那樣,在他們面前出現的話,會很丟臉的。”
“我在,我在,鴿子,看着我。你沒有家人,但是有我在。”
遊政廷的鼻子頂了一下她的鼻子說道。“看着我的臉你會放心,只要有我在,我不會讓你丟臉的。”
“我不要看你的臉。你的臉皮膚比我好,我討厭。”
“那看我的眼睛。”
“也不要,你的睫毛比我長,我會更討厭的。”
“那就不要看我,聽我的聲音就行了。”
“不要不要不要,她們說你的聲音像大提琴一樣的低沉,這大提琴的價格比形容我的黃鶯鳥貴多了。”
遊政廷反正是明白了,周海鴿現在對他什麼都不會滿意。
“你要學會信任我。好嗎?鴿子親!”
他說話的時候連咬肌都出來了。
無形的氣場讓周海鴿一下子就不敢再吭聲了。
她也無法再反駁了。
因爲二樓已到了,而且爲了防止她再出妖蛾子,他是直接抱她到了228房門的門口。
遊政廷擡手敲門。
裡面的人就開了門。
“啊!!遊政廷,我沒有看錯人吧!”
開門的男人一看到他們誇張了叫了起來。“哈哈!!!你終於來了!我還以爲今天是愚人節,你在跟我們開玩笑呢???”
透過開着的縫,周海鴿可以看到裡面的人看着遊政廷都有點呆楞。
可能遊政廷出現在夜店真的太反常了。
“不止我,還有她。”
遊政廷的手摟了一下週海鴿。“不認識她了,她是鴿子!”
“鴿子??哈哈!!!原來是鴿子啊!”
開門的男人又笑了起來。“記得,記得!!!”
過後才悄悄地在遊政廷的耳邊問道。“你最新的女朋友?看起來好清純啊,是哪位世家的千金?我怎麼都沒有見過?!”
“周海鴿!我們小時候一起玩過的。沒有印象了嗎?”
遊政廷腕錶在腕間若隱若現,手緊扣着有些尷尬的周海鴿。
“哦!!!”男人打哈哈的功夫是一流的。“我們先進去喝酒,喝酒!!!”
他想着摟一下游政廷的肩,但是遊政廷的肩沒有讓他拍到。“我不太習慣是男人碰我。”
“哈哈!!!”
這下全房間裡面的人都笑了起來。
“你不是美女就別想碰到遊政廷身上的一根髮絲。”
有人也認識周海鴿。
“周海鴿,好久不見!”
周海鴿心裡鬆了一口氣,聚會沒有她想像的那麼可怕。
“是的,好久不見!”
她打完招呼後同時坐在遊政廷的旁邊。
但是惡意的人同樣也有。
“聽說你爸媽和你弟弟在加拿大開了餐館。”
說話的人跟周海鴿比較熟,叫陳文清,她說話的時候臉上有梨渦,看起來俏皮又可愛,可是說出來的話,卻像針一對向周海鴿/戳/去。“我還以爲那麼久不見你,你是去了加拿大呢。”
有人過來打圓場一邊給遊政廷和周海鴿倒酒,一邊笑着道。“加拿大可是沒有遊政廷在,周海鴿哪裡捨得把遊政廷拋下。”
周海鴿喝了一口酒沒有笑道。“家裡人比較重男輕女,有弟弟在就行了。我在不在無所謂。”
陳文清卻沒有打算放過她。“哦,是了,聽說你一直在遊政廷的公司裡做文員是不是?他真是的,你是花慣錢的人,一個月才幾千錢的工資哪裡夠你買衣服。”
“怎麼不夠!”可能酒壯人膽,周海鴿哈哈笑道。“我可沒有你那麼好運,有家裡人給錢創業。我家裡支持不了我,我只能省着花羅!不過那麼多年了,我也習慣了。”
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陳文清在她父親的幫助下開了英語培訓機構。
聽說生意還挺不錯的。
遊政廷把手搭在周海鴿的肩上。“陳文清的家裡人何止花錢支持她,連她的客源都是她父親公司裡面的員工,像她這樣擁有天時地利的人,我們這種只能靠自己拼博的辛苦人是不能比的。”
“遊政廷你什麼意思?!”陳文清是位嬌嬌/大/小姐哪裡能忍受遊政廷的奚落,手拿着酒杯一下子就潑到他的臉上去。
遊政廷頭一偏,臉上沒被潑到。
坐在遊政廷旁邊的周海鴿也不甘示弱直接回潑。
陳文清也偏了頭,但是頭髮溼了一部分。
“周海鴿!”她尖叫着伸手向周海鴿抓去。
但是手在半空中就被遊政廷抓住,並且拿起桌上的一杯酒正面就淋到她的臉上去。“我是來聚會的,不是來看你撒潑的。”
頂着一頭一臉酒的陳文清站在原地一下子就蒙了。
連周海鴿看得都有些發傻。
房間裡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
陳文清當然不甘願當着那麼多人的面被遊政廷下了面子。
立時轉身就要出去叫人過來。“遊政廷你們等着!我不會這麼算了的。”
她剛開了門。
有人連忙追了上去罵她。“傻瓜,你忘了萬明明的事了嗎?被他潑了酒就算了,被他搞垮了公司,看你到時候還有沒有機會耍威風!”
說完着,他拉着心不甘情不願的陳文清來到遊政廷的面前。“不好意思,剛剛都是鬧着玩的。”
陳文清也從牙縫裡擠出了三個字。“對不起!”
遊政廷沒有看她。
反而跟其它人一起幹杯喝酒。
陳文清就更難堪了。
有人過來做和事佬對着遊政廷笑道。“政廷,你是男人,你就大方一點吧!”
“我幹嗎要大方。”
遊政廷好笑地放下酒杯。“她得罪的人又不是我。”
陳文清羞憤欲死。
跟遊政廷道歉就算了,但是跟周海鴿這樣一個什麼背景都沒有女人道歉,不亞於生生地把她的臉皮給撕下來。
周海鴿扯了一下他的袖釦。
遊政廷直接把她面前的酒給喝光後直接拉她起來。“看來這裡不歡迎我們,我們還是走吧!”
“不要走,政廷,你可是難得出來一次!”
“是啊,陳文清確實是你不對在先,道個歉不是你應該做的嗎?”
陳文清看着衆人的眼光都看着自己,不得己,這才硬着頭皮向周海鴿道歉。“對不起!”
周海鴿跟她碰了一下杯。“喝光酒,剛纔的事情就像杯子一樣清空了。”
旁人連忙把她們的酒杯都滿上了。
周海鴿拿起酒杯一仰頭就把裡面的酒都喝光了。
陳文清無法也跟着喝光了杯子裡的酒。
陳文清回到原來的位置上後,胸中那口氣怎麼也不去。
連忙拿起手機發信息還是準備叫人過來。
坐在她旁邊的另一名女人李沅悄聲地警告她。“你瘋了,遊政廷是什麼人你不知道嗎?萬明明得罪了他現在連工作都找不到,雖然是嫁了老公,但是她老公那點身家哪裡夠她花.......你想落到她那種連去菜市場都要斤斤計較的地步嗎?”
“難道我今晚就只能這樣算了嗎?”
“那你還能怎麼辦?有本事回家問你爸,看他同不同意讓你亂來。”李沅拿了酒杯放進她的手裡。“你還是喝酒吧!”
另一邊,喝的臉色發紅的周海鴿悄悄地問遊政廷。“得罪了她,你不怕啊!”
遊政廷咬她的耳朵。“怕!所以我們喝酒吧,喝醉了就不怕了!”
“哈哈!!”暈頭轉向的周海鴿舉杯。“你說得很對!我們乾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