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開門合。
“別開燈!”
溫諒剛要去按牆上的開關,寧夕捉住了他的手,身子靠了過來,雙手環攏在他的腰間,小臉埋到了脖頸間,緊繃的大腿緊緊的貼在一起,鼻端微微的氣息彷彿加重了藥劑的春藥,清晰又不留痕跡的誘惑少年心中最原始的衝動和渴求。
溫諒暗歎了口氣,剛想說話,寧夕低語如訴,輕咬着他的耳垂,道:“溫諒,不要拒絕我第二次……不要讓我恨你……”
溫諒從心底深處涌上難言的愧疚,是什麼讓一個高高在上的絕美女孩放棄自尊說出這樣近乎輕賤的話?
除了愛,再沒有第二個答案!
寧夕一直以來的愛意雖然內斂,卻不比溫諒身邊的其他女孩少了一點半分,或者說當她選擇從此陪伴在溫諒的身旁,將要面臨的壓力和責難,甚至比所有人加在一起還要來的可怕和猛烈。
既然到了這個地步,溫諒要是再瞻前顧後猶豫不決,傷害的不僅僅是寧夕的心,更對不起她的這份勇氣和深情。
雙手微一用力,伴隨着女孩的嬌呼,溫諒已將她抱了起來,快步走到牀邊,輕輕放到了牀上。
昏暗的房間內,女孩平躺在牀上,修長合度的玉體起伏有致,毛衫罩着的圓形山丘勾勒出誘人的形狀,牛仔褲包裹着的雙腿呈現出驚心動魄的筆直和彈性。
溫大叔一個很正常的男人,也許比世上許多男人都要正常的多,他有成年的思維,少年的身體,本來就很容易激起男性本能的慾望,面對寧夕這樣的天姿國色,世之驕女,實在無法做到如風吹磐石,心自巋然不動。
何況跟寧夕認識了這麼久。要說沒有一點的動心和喜歡是自欺欺人,溫諒兩世爲人,所看重的再非單純的外在和虛無的肉體感受,沒有兩心相知的滿足。沒有精神共鳴的愉悅,想要讓他乖乖的做裙下之臣,怕是比登天還難。
與司雅靜,源於前世的感激和今生的憐惜,與左雨溪,源於命運的推動和生死間的不離不棄,而與寧夕。卻更多的是智慧上的你追我趕,是商業上的攜手並肩,是如魚得水的愜意,是高山流水的銷魂。
溫諒慢慢的俯身,在寧夕滿含嬌羞的眼神中噙住她的脣瓣,吸允着溼熱柔軟的香脣,舌尖撐開一條小小的縫隙,慢慢的鑽了進去。他能感受打拼未經人事的處子那來自本能的戰慄和緊張。於是用右手穿過她的長髮,撫摸着髮絲,讓她放鬆身心。去適應,去體會,去感覺。
寧夕嚶嚀一聲,牙齒終於被溫諒攻開,香滑的小舌茫然無措的被抓了個正着,第一次舌尖的碰觸讓她的整個身體泛起一股淡淡的酥麻,彷彿從剛剛成熟的柑橘中落下一滴汁液,酸的心癢,甜的心動。
一個長長的吻,差點讓初嘗此道的寧夕窒息。不過她在最初的迷茫過後,很快的學會了追逐的技巧,反守爲攻不時的還能佔據一點上風。
這讓溫諒大爲不忿,右手從衣服的下襬悄然而上,在圓圓的肚臍處打了個轉,然後順着光滑如絲的肌膚。握住了那讓所有男人都神魂顛倒的粉丘,指尖夾住那嬌嫩嫣紅的一點,微一用力,寧夕身子一顫,頓時腦海變成了一片空白,哪裡還懂得反擊,被溫諒趁勢收復失地,牢牢的掌握了口齒間的主動權。
與此同時,溫諒的另一隻手也開始不安分的滑到了下面,先是在渾圓的大腿處摸了一會,然後慢慢的探到那神秘的方寸之地,手掌剛傾覆其上,掌心的溫度透過褲子讓寧夕的雙腿猛然抽緊,正好將溫諒的手死死的夾在了那裡。
“別……”
從寧夕喉嚨間發出的這聲沙啞彷彿吹響了進攻的總號角,溫諒同時加大了上中下三路的攻勢,寧夕何曾經歷過這般嫺熟的調情手段,整個人喘着氣,腰身不由的扭動起來,乍一看去,好像是她主動的在尋求摩擦一樣。
場面逐漸的開始淫靡,溫諒再也忍耐不住,翻身而起,飛快的脫去了自己的衣服,然後掀起寧夕的毛衣和內衫,卻惡作劇般的褪到手腕處停了下來,就如同戴了一副天然的手銬,讓她的雙手無法動彈和反抗。
天藍色的蕾絲胸罩,代表着自信、永恆、真實和冷靜,正將迷人的高聳毫無保留的顯現在溫諒眼前。以他的定力,伸過去解釦子的手也不由自主的有些顫抖,隨着啪嗒一聲輕響,胸前的兩團雪白登時讓溫諒的眼中腦海,只浮現出兩個字:
完美!
它並不大,但卻異常的堅挺,圓潤的邊緣,蜿蜒的弧線,尖尖的頂峰,就如同初剝的竹筍,散發着使人津液橫流的香甜可口。
“寧夕,你好美!”
溫諒忍不住讚歎了一句,寧夕睜開了雙眼,這一刻的她忘卻了羞澀,拋開了矜持,爲自己的身體能讓情郎癡迷而驕傲。
受到寧夕的眼神鼓勵,溫諒雙手不停,又脫下了下身的全部衣物,一具白璧無瑕的曼妙身軀終於完整的暴露在溫諒的眼前,峰巒禁地,雪域芳草,真是無一處不美,無一處不妙,玉骨冰肌,不外如是。
身下的女孩臉色潮紅,星眸迷離,已然動了情潮,溫諒跪坐在她的身前,分開了兩條光潔白皙的玉腿,只見蓬門開處,花徑含露,已是春意盎然。那早就有了反應的硬物緩緩湊近,微微一蹭,寧夕又是一聲細若管絃的低吟。
“我要進去了……”
寧夕不易察覺的點了下頭,雙手抓了牀單,身體變得有些僵硬。
“別怕,不痛的!”
作爲著名的男人十大謊言之一,“不痛”一直沒有掉出過前三名,溫諒口才老練,但到了此時此刻,才發現能讓女孩略微放鬆的話,只有這一句可用。
溫諒腰身往前一送,堅硬無比的那物頓時破開兩片粉紅的小脣,進入到一個緊窄溼熱的甬道里。四周柔軟的褶皺紛紛而來,將它緊緊的含住,一陣接一陣的快感蜂擁而來,有情之愛。總是比無愛之慾來的更加的激盪和昂揚。
寧夕猛的咬住下脣,優美的脖頸往後揚起,眉心間略帶幾分悽美的痛楚,一點珠淚滑落腮邊,身下紅斑綻放,從今夜起,自己不再是孤身一人。
從今夜起。有他,也有愛!
與上次的一時衝動不同,這一次寧夕顯然已經做好了所有的準備,準備在赴京的前夜將自己徹底的交給溫諒。所以初嘗禁果的女孩放開了所有的嬌羞,整整一夜鏖戰,彷彿不知疲倦般,任由溫諒爲所欲爲,時而側臥。時而跪伏,時而化被動爲主動,騎乘其上。起伏之間,青絲飛舞,雪峰搖晃,映襯着那一張絕世容顏,幾疑是人間天上,世外桃源。
春曉總是苦短,蝕骨銷魂的一夜就這樣過去,當清晨第一縷陽光照進房間,溫諒睜開了眼睛,不知是在穿越的過程中發生了什麼異變。還是修煉內家拳小有所成,加上整日不間斷的鍛鍊有了效果,那麼瘋狂的折騰了一宿,不僅沒有絲毫的疲憊,反而精神飽滿,神清氣爽。
寧夕還趴在牀上睡着。屋內有暖氣,所以她的身上只在臀部打橫蓋了一層薄薄的棉被,光滑的背部和大腿露在外面,長長的黑髮鋪在枕邊,黑白之間強烈的對比,充滿刺激和誘惑。
昨晚寧夕的瘋狂,溫諒當然知道是因爲什麼。她害怕自己的情感重蹈覆轍,對兩人不確定的未來充滿了恐懼,所以在回京前夜用這種方式來堅定自己的信念。溫諒沒有拒絕,沒有制止,不是爲了發泄慾望,反而是爲了用同樣的方式告訴寧夕,一切,將由他來承擔!
寧夕動了一動,溫諒柔聲道:“醒了,餓不餓?”
寧夕翻過身,本就美麗不可方物的俏臉變得更加的迷人,少女的青澀和秀雅彷彿一夜之間褪去,多了幾分嬌媚和清韻。
寧夕滿眼的柔情,搖了搖頭,溫諒附到她耳邊,調笑道:“是不是昨晚餵你吃的太飽了?”
寧夕大眼睛眨了眨,脣角上翹,笑道:“看你這幅生龍活虎的模樣,我昨晚還是太心軟了,對不對?”
還是那個驕傲的寧夕,這並不會因爲兩人關係的改變而改變,溫諒最喜歡的,也是這個時候的她,嘆道:“孔子說,沒有犁壞的地,只要累死的牛,真是至理名言啊!”
寧夕抿嘴一笑,剛想要坐起,眉頭卻微微一蹙,溫諒壞笑道:“我忘了,現在都是收割機,不用牛了,再豐沃的地也禁不住犁啊。”
寧夕再怎麼大方,也受不了溫諒這樣的狂放,白了他一眼,取過毛衣穿在赤裸的身上,皺着眉挪下牀,自去洗澡去了。
溫諒看着她曼妙的身姿消失在洗手間裡,叫道:“要不一起洗吧?”
迴應他的是一根從門縫裡伸出來的中指,溫諒哈哈大笑,他沉吟片刻,拿起牀頭的筆,在酒店的留言紙上寫了一行字,然後穿衣出門買早餐去了,酒店的早餐,從來就沒有好吃的。
哪怕兩人已經這樣了,可溫諒其實還未對寧夕說過一句承諾,而這些,卻對此時的她十分的重要。
等寧夕洗完澡出來,拿起案頭的紙張,在陽光的照射下,她的笑容彷彿綻放出了七彩的光。
今天早上,一睜開眼,看見你和陽光都在,我突然想,也許這就是我想要的未來!
(牀戲向來是我的極弱項,今天這章搞了快七個小時,改了又改,敏感字還得修,累的半死,只好抱歉了,加更的那章挪到明天,只此一次,下不爲例,還請兄弟們見諒)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