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開房門,左雨溪先是一呆。然後笑的前仰後合,身子隊刷 邊幾乎直不起腰來。溫諒惱羞成怒,瞪了她一眼,沒好氣的說:“有這麼好笑麼?”
左雨溪竟然很萌的忽閃着大眼睛點了點頭,御姐的身段和容貌配上這樣的表情,溫大叔立刻表示抵抗不能,腦袋湊了過去,無恥的說:“好吧,這樣子能讓你開心,我就開心
左雨溪眼睛彎成了月牙的形狀。道:“怎麼了,衣服全都是泥點?”
“別提了,路上碰到個開飛車的。濺了我一身水,差點都見不到你!”
左雨溪呸了一下,拉着他的手徑自往浴室走去。溫諒心裡竊喜不已。臉上卻猶豫着,扭捏道:“要一起洗嗎?會不會太快了?”
左雨溪愣了幾秒才明白他的意思。在溫諒背上推了一把,把他推進浴室,隨手帶上了門,笑道:“既然你覺得太快了,那就再等等吧。”
門內響起一陣鬼哭狼嚎的叫聲。左雨溪不用看都能想象出溫諒在裡面捶胸頓足,腸子都悔青了的場面,不由莞爾。
找了幾件寬大點的襯衣,看了看還是不成,左雨溪敲了敲浴室的玻璃門,道:小區不遠就有服裝店。我出去給你買些衣服,家裡沒合適的。十幾分鍾就能回來,慢慢洗哦
溫諒拉開門,露出半邊腦袋,笑道:“其實不用這麼費力,等下我直接鑽被子裡得了,外套扔洗衣機裡攪兩下。很快就能穿了。”
左雨溪難得的露出了羞愧的表情:“我不會洗,平時都有保姆來
溫諒微微張開了嘴,扭頭看看那臺西門子全自動洗衣機,道:“嗯,好的,我明白。這個事情技術含量確實有點高
左雨溪哪裡聽不出他的椰偷話。黑溜溜的美眸眨了眨,長長的睫毛將人心撩的癢癢的難受,雙手放在身後。高聳的胸部微微一挺,立剪將襯衣頂起一個完美的弧度,腰身隨之輕微的扭動兩下,玲瓏剔透的曲線充滿了魅惑人心的力量,道:“好了,以後我都會學着做了。今天先放過我好不好?”
溫諒看的目眩神迷,整個青州能看到左雨溪撒嬌的男人能有幾個,想必除了左敬,也就是他了。
眼睛投射着色迷迷的光線,嘴角似乎有口水要流了下來,一臉急色表情的溫大叔看上去猥瑣極了。但在他的心裡,卻滿是抑制不住的感動。看着眼前佳人嬌俏的模樣,突然涌上無數柔情。
以左雨溪的性子和家世,肯放下身段爲自己做這樣的事,除了兩心相悅還能有別的解釋嗎?
喜歡上一個人,便能包容他的一切。你的眼神,你的心跳,你睡覺時不經意的幻想,都會圍着這個人;轉上一圈又一圈,似乎永遠都不會停下腳步。
驕傲,尊嚴,習慣,曾經,現在以及未來。在他面前。都不值一提。
你在身邊,你是一切,你不在身邊,一切是你!????“看你這麼乖,獎勵你欣賞一下我完美無缺的胴體”
溫諒作勢要拉開擋着身體的玻璃門。左雨溪畢竟不是許瑤,站在原地,脣邊帶着促狹的笑意,“拉啊,我都不怕,你還怕什麼?”
溫諒咳嗽連連,尷尬的說:“男人嘛,其實每個月也有那麼幾天不太方便,改天再請你欣賞好了。”
左雨溪不屑的哼了一聲,懶得搭理他,轉身出門而去。
溫大叔看着左雨溪的背影微微一笑。其實他網脫了上衣,褲子還穿的好好的,真要拉開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但男女間的情趣在於有進有退。有攻有守,要是什麼都擺明了車馬,明火執仗,意境上就差了幾分。
等左雨溪買好衣服回來,溫諒都快在浴缸裡睡着了,聽到她開門的聲音,立刻爬出浴缸裹了條浴巾走了出來。左雨溪背對着他彎腰換着鞋子,臀部的輪廓被緊身的衣褲勾勒出渾圓的形狀,溫諒以無上定力默唸幾句觀自在菩薩,行深般若波羅蜜般若波羅密多時,照見五蘊皆空等等。纔沒讓溫老二有什麼過分的舉動。
左雨溪換好鞋子,網轉過身就被溫諒嚇了一跳,繼而看到他光光的上身,渾身突然覺得乏力,從心底到額頭有股熱氣在流動,臉側發燙,晶瑩的耳垂泛起了緋紅色。
溫諒僅將浴巾圍在腰間,曾經瘦弱的身體經過三四個月不間斷高密度的鍛鍊,已經跟以前有了根本性的不同。他的身材修長挺拔,上身和下身維持在一個恰到好處的比例,當然沒有黃金分割那麼誇張。肩頭很寬,胳臂上鼓起的腦二頭膽兒滿力量,能看到分明的胸肌和腹肌,卻又不像有些人那的嚇人。腰側有略略的收束,更加顯得肩寬腰細,修短合度。更吸引人的,是身體的肌膚呈現一種健康的顏色,在自然光的照耀下泛着璀璨的亮點。
溫諒從來都不是顧文遠那樣英俊過分的人,普普通通的臉龐,但配上這個同齡人絕不可能擁有的身體,立廢就將魅力值調高許多。
男人是視覺動物,女人同樣如此。要不後世裡的外貌協會怎麼會有那麼多的成員?
左雨溪眼光有點躲閃,手提着幾個衣服袋子,低頭將要往臥室跑,溫諒被她的舉動搞得哭笑不得,道:“衣服拿過來啊,放心吧,我保證乖乖的,絕不亂動。”
左雨溪歪着腦袋,明顯的流露出不信任的神色,溫諒無語道:“我有騙過你嗎?快點了,我好冷的。”
左雨溪這才小心翼翼的走了過來,溫諒笑着在她鼻子上颳了一下,接過袋子就去了臥室。倒不是他故作矜持,只因今天要等常委會的消息。再怎麼嬉戲玩鬧,心裡還是拋之不去的緊張,能說兩句笑話就算是沉得住氣了,哪裡還有心思去想別的?
左雨溪十分細心,外套褲子襯衣襪子。從頭到腳,從裡到外,買了個一應俱全。雖然不是什麼名牌。倉促之間也不可能買什麼名牌衣服,但做工樣式看的出還是很用心,很精緻。溫諒穿戴整齊回到客廳。左雨溪眼睛一亮,抿嘴笑道:“這誰家的帥小子跑到我家來了,過來讓我好好看看。”
“在下姓溫名諒,青州人士小自幼聰敏好學,博古通今,四里八鄉。小有名聲,因家住雨常臺浣花溪畔,故人送別號雨溪主人”
左雨溪正聽他胡謅的開心,這時才反應過來又被這可惡傢伙給調戲了。她也不惱,雙手交疊於腰側。屈身福了一福,臉上做出似羞似怯的表情,集聲道:“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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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諒哈哈大笑,有女如此,夫復何求?閏中韻事,其樂融融!
兩人笑鬧一陣,並肩在沙發上坐下。溫諒攬着左雨溪的纖腰,十指相扣,下巴抵在她的發間,聞着身上傳來的淡淡清香。卑賤屈辱的過往,險惡莫測的知,蕭殺無情的官場。遙不可知的未來都在這一刻飄忽遠去,唯有這發間香,懷中人。兩顆相依相偎的心存在這方寸間。紅塵處。????“知道我網,進門看到你的樣子,想到了什麼嗎?”
“什麼?”
左雨溪揚起頭,絕美的臉龐近在咫尺,眼睛中隱隱可見一層朦朧的水霧,“還記得我們認識的那一晚,你脫下短袖披在了我身上,一樣光着上身,一樣的幫我救我
離那一晚不過:個多月時間,卻如同經過了一世那麼長。溫諒聽出她的悲傷,手指輕撫着柔順的長髮,低聲道:“終究還是不一樣了,我們的路還很長,而某些人的路已經走到了盡頭
見氣氛有些沉重,溫諒故意笑道:“好啊,你不說我都忘了,我那件短袖呢?害得我當晚回去被老爸一陣痛罵,撒謊說乘涼被偷走了,差點屁股就要受苦!”
左雨溪呵的一聲輕笑,然後以不容置疑的語氣道:“那件衣服我藏起來了,那是我的,你不能要!”
溫諒自然明白她的心意,忙笑着稱是。
就這樣依偎良久,電話鈴聲響起。左雨溪不情不願的從溫諒懷裡離開。接起電話:“嗯,牛書記”
溫蔣緊緊抿着脣,眼睛死死盯着左雨溪的臉,似乎想從她的表情上提前知道結果。放下電話,左雨溪喜形於色,道:“成了,白長謙徹底倒了過來,魏晨風調整了分工,一切都如你所料。”
溫諒輕舒一口氣,緊張過後竟然覺得有些虛脫,道:“這一關過去了。消息很快就能傳遍青州,許復延入主這麼久,總算能揚眉吐氣一次。”
“下一步怎存辦?”
“還能怎麼辦?”溫諒年少的臉上帶着幾分凌厲的殺氣,“許復延表現了掌控青州的能力,不知多少牆頭草會一寄蜂的倒過來,這些人成事不足,敗事卻個個有餘,一旦人心浮動。調查組關着的那幾個傢伙就再也頂不住了。
打開這道口子,就要立復對周遠庭等人動手,兔子急了還要咬人,更別說被逼瘋了的狼
左雨溪點點頭,眼神同樣的冰冷:“到了這一步,上面那個也該表態了,範恆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