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老大內心的想法是不足爲他人道也!畢竟這也是他對自己未來比小白同學強的底氣!
“呵呵……,你瞧着吧!我這麼做當然有這麼做的理由。只是有什麼樣的收穫都還是未知呢!”
“切,說得好像很深奧似得。”
雖然小白同志說得輕描淡寫,但是她臉上還是存了一些好奇的神色。
……
……
老郭同志知道女人只有對自己的男人一直都有好奇感、神秘感,才能讓自己的媳婦兒一直都覺得自己的男人確實非常能幹!
而反之亦然,女人的新鮮感和神秘感也能不斷吸引男人對她的探索和追求。
他邊走邊看着這個繁華新城區周邊的新情況和新變化,這裡和他原來生活工作的地方還是有很大的不同的。
就像是這裡的人。
年輕人的比例就比他原來的地方要明顯高的多,與之對應的就是周邊的經濟活躍度也要高的多,看着這裡應有盡有的商鋪門口,進進出出的人們,顯然證明了這裡看着非常普通的小店,其實營業額其實不低的!
“蓮花,你發現沒有?這裡的年輕人比較多。”
兩個人邊走邊看,時不時地還來個竊竊私語。
多虧這個地方沒有認識他們兩個的人,否則白蓮花那就有些真得不好意思了,兩個一看都是三十多的人了,還在大街上和小年輕一樣親密得挽手說悄悄話,這讓平時一直比較嚴肅認真的她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哦!是嘛?這邊的外來人口比較多,而且離新建立的大學城城也不遠,當然是年輕人更多一點。這次我被排到這裡的新校區,也是因爲如此。這裡的人口越來越多了,我們學校當然也要到這裡來佔資源了。
那些老教師都不願意來,離家遠不說,其它基礎條件也沒有老校區那裡齊備。”
白蓮花有些抱怨地和老郭同志述說着。
“沒事!新有新的好處,他們離家遠,可是咱們不就離家近了嗎?條件和中心城區比是差了不少,可這不是意味着未來肯定會越來越好嗎?
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大家都不願意過來,那肯定就需要利誘了。房子還是位子?呵呵……,估計你們領導要好好地權衡利弊了!”
老郭同志聽了以後稍作思考就有了,忍不住有點樂了。
事實上其實也的確如此,原本白蓮花傾向於選擇房子,雖然總這裡不是核心城區,但是因爲面積都比較大,單價比較低,但是總價可是不少,起碼原來的她是怎麼也籌不夠首付款的,即使加上家裡人的支持也不行!
但是她現在覺得自己可以更加貪心一些了。一開始談戀愛的時候,她覺得有了一個小後盾,首付款自己未來老公就能解決,剩下的走公積金貸款也是可以承受的。今天她發現未來的夫家還有一個更大的後盾,那是不是應該更貪心一點呢?
想着想着,她自己也覺得樂了。原本以爲一座大山似的結婚房就這樣解決了,甚至還可以把舊房出租收租金還貸款。
“想什麼呢?這麼開心,說出來分享一下嗎?獨悅樂不如衆悅樂呼?”
老郭看着自己的未婚妻一副老鼠偷吃人蔘果後的笑容。
“這次我可能會當個小官,就是年級組長,因爲來這裡的新老師很多,而我因爲學歷的原因可能要被提拔,你說我應該答應嗎?
其實我是打算儘快要個自己的孩子,畢竟女兒現在和我關係不錯,她對有個弟弟或者妹妹還是有些期待的,別過一段時間她又變化了,那就麻煩了!”
“有道理,畢竟我們年齡也不小了,再晚點就怕我太老了,想照顧好你們也怕有心無力了。”
老郭同志這是偷偷地舉雙手贊同,早早地解決了這個問題,大家就可以使勁地在外邊兒奮鬥了,家裡有了兩個孩子他會覺得人生更加完滿成功。
不知不覺地就到了別墅小區的門口,這裡倒是挺熱鬧的,展示推銷各種家庭裝修材料和家用電器的不少,甚至還有幾個小傢俱櫥櫃廠家,把原本寬闊的小區門口堵的就剩下了一個車道。
小區裡進進出出的還有不少人力三輪車在送貨,只是現在好多人都聚到了門口的路邊,好像裡面發生了什麼事情,不少人都在圍觀。
“我的車被你剮蹭了,你看就是這裡,最少也有一米長的兩道。你如果有什麼問題也說來,我們的責任應該差不多吧!你給我修車,我給你賠你的損失,怎麼樣?”
一個衣着將就的青年人正指着一輛挺新的奔馳車,和一個穿着襤褸的三輪車師傅在理論。
那個三輪車師傅默默地不說話,只是一直低頭認錯,還用有些黑黝黝的毛巾,不斷地擦拭着額頭上流下的汗水。
“我賠錢,我有錯。今天中午有事情太忙了,現在沒有吃午飯,有些頭暈沒看清路。對不起啊!”
年輕人有些不樂意了,“你想掙錢也不能這樣啊?這不是要錢不要命了嗎?那你掏錢吧!這一道要是修復最少要七八百呢!你這麼拼命又能掙多少啊?”
“我今天……”
三輪車師傅這時候纔有些艱難地把自己貼身的錢都拿了出來,其中有一塊錢的、兩元錢、五元錢十元錢的……
他一張一張認真清點着,許多錢因爲貼身存放,已經被他的汗水浸透了,粘在了一起,必須輕輕地分開,還有一些上面滿是灰塵。而這雙數錢的手上也滿是老繭,手背上還有不少的口子,大部分的已經結疤,但是依舊還有一小部分是新的。
原本有些生氣的年輕人這時候也平靜了,看着這雙手,他突然覺得自己好像有什麼做的不好的地方。
三輪車師傅看着最少也應該有五十歲了,雖然很健壯,但是頭髮中已經有什麼白色加雜其中。
老郭同志看得有些不舒服,也不知道怎麼了。
而白蓮花已經走了上去,她實在有些忍不住了。
“張叔,你怎麼到這裡幹這個活了?這麼大年紀了,能承受得了嗎?”
“小花?”
一張很是疲憊不堪,又有些蒼白的臉有些疑惑地看着白蓮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