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雲蘿忙碌新電影的時候,張崇卻出了事。
雲蘿面色陰沉的掛了電話,然後對身邊的助理道,“我去一趟派出所。”
助理連忙擔憂問道,“雲總,出了什麼事?”
雲蘿嘆息一聲,說道,“是張崇。”
助理驚訝,“張崇?”
張崇早已經簽約雲氏集團,簽約雲氏集團後,雲蘿找來不少老師給張崇進行了特訓。
張崇這個人長得帥,腦子聰明,加上肯用功,未來的前途一片光明,雲蘿打算拍攝的兩部電視劇,其中一部電視劇的男主角,就是張崇。
雲蘿打算拍攝的這兩部電視劇,都是由網絡玄幻小說改編而來,這樣的IP在現代大火,可拍攝出來的成效,卻不如人意,所以收視率一路下跌,被人嘲笑。
雲蘿想要拍的自然不是這種劇,雲蘿想要拍攝真正的玄幻大片,所以在劇本方面,雲蘿格外認真,挑了幾個月,終於挑好了兩本劇本,甚至已經開始洽談導演。
這兩部電視劇和以前那些人拍攝的註定不是一個級別,雲蘿追求完美,不在乎電視劇的投資,雲蘿相信只要電視劇和電影拍攝的好,觀衆一定買賬,那些投資的資金肯定能夠賺回來,卻沒想到在這個節骨眼兒上,張崇卻出了事。
張崇是下一部電視劇的男主角,若是張崇出了事,那麼對整部電視劇都會有一種不好的影響。雲蘿急匆匆的開車,去了派出所,張崇被抓,理由竟然是被女人控告強暴!
這個理由實在是讓雲蘿難以置信,以張崇的容貌和現在的地位,想必大多女孩都不會拒絕他,到底什麼樣的角色?竟要要卻用那種下作的手段?
而且以雲蘿對張崇的瞭解,他也不是那種胡來的人。
就在雲蘿開車前往警察局的這段路上,張崇被人控告強暴的消息已經在網上鬧得沸沸揚揚。
雲蘿聽着車裡廣播出來的消息,眉頭緊皺,總覺得這應該是一個局,有人在給張崇設局。
雲蘿甚至停車,打開手機查看網上的那些所謂的證據,圖片中張崇赤裸上身,擁抱着一個女孩,那女孩的臉被打了馬賽克,張崇笑得一臉張揚得意,照片中的張崇似乎比現在的張崇要年輕一些,不過的確是他本人。
還有一張是張崇把女孩壓到牀上的照片,照片中的張崇低着頭,雙手緊緊禁錮着女孩的手臂,卻無法看清張崇臉上的表情,再搭配上之前的謠言,似乎張崇強暴女孩的謠言在這張照片上應證了,可雲蘿總覺得哪裡不和諧。
當雲蘿到達檢察局的時候,警察局已經被聞訊趕來的記者給包圍了,特別是當雲蘿的車子停在警察局門前時,外面那些記者就跟打了雞血一般,指着雲蘿的車子叫道。
“是雲總的車子!”
“雲總來了!”
“雲總,面對張崇強暴事件,您是怎麼看的?”
“雲總,您相信張崇真的對一個女孩,進行強暴了嗎?”
“雲總,對於張崇這樣的敗類,你們公司打算如何處理?”
“雲總今天來警察局,是爲了張崇事件嗎?”
雲蘿坐在車裡冷着臉,一言不發,車窗死死關着,外面的那些記者則拼命的拍打車門車窗,發出砰砰的響聲,雲蘿只好給警察局打電話。
很快警察局裡走出十幾個警察,這些警察找到雲蘿車旁,對那些記者高聲喊道,“請大家冷靜一點,讓開一條道路!”
對於警察,這些記者還是有些畏懼的,在警察的強勢下,那些記者終於被迫離開,雲蘿這才下了車。
看到是雲蘿本人,那些記者再次蜂擁而上,話筒幾乎杵到了雲蘿的臉上。
“雲總,面對張崇那樣的敗類,你們公司是不是要和他解約?”
“雲總,對於張崇...”
一個問接一個的問題,讓雲蘿煩不勝煩,在即將進入警察局,雲蘿停下腳步,聲音拔高,對衆人道,“諸位,你們都是記者,不要學別人捕風捉影,這件事情我會交給警察局裡的警察來調查,相信警察一定會給我們一個交代。在調查結果未出來時,請你們保持自己應該有的操守。”
雲蘿說完就大踏步的進了警察局,那些記者被雲蘿說的一愣,心中閃過一點點愧疚,可很快就又消失了。
這件事情影響太大了,如果他們能夠率先得到獨家秘聞,想來一定會吸引不少觀衆的目光,爲了收視率,這些記者早已經拋棄了道德和操守。
進了警察局,局長親自來迎接,看到局長,雲蘿收斂了心中的怒氣,儘量用平緩的語調問道,“您好,請問張崇現在在哪裡?”
局長連忙道,“雲總,別急,我帶您去。”
在局長的帶領下,雲蘿很快就看到了垂頭喪氣的張崇,此時的張崇一臉灰敗,眼中的神采和身上的精氣神兒,彷彿在一夜之間消失殆盡,整個人好似一下子老了幾十歲,從意氣風發的青年步入了老年。
雲蘿走過去,坐在張崇面前,冷眼看着面前的少年,聲音冰冷,開口道,“事情是真的嗎?”
張崇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擡頭就看到了一臉冰霜的雲蘿,張崇反應過來後,立刻搖頭,連連道,“不是我,不是我,雲總你相信我,我真的沒有做,什麼都沒有做。”
“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希望你能夠向我解釋清楚。”雲蘿聽到張崇反駁,心中也是鬆了口氣,不是他做的就好,否則雲蘿第一個饒不了張崇。
張崇聽到雲蘿的問話,面帶苦澀,自嘲一笑道,“雲總,這件事情是這樣的...”
原來控告張崇的女孩子竟然是張崇的前女友,張崇的前女友在他未出道時拋棄了他,跟着別的男人離開。
張崇在女朋友離開的時候,還傷心了好長一段時間,甚至頹廢,賭博的毛病就是那個時候養成的,後來雲蘿的出現,徹底改變了張崇的人生,才使得他能夠重頭再來。
作爲賽車手的張崇,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進入娛樂圈,而且第一部電影拍攝結束後,張崇發現他竟然不討厭拍電影,甚至還有隱隱的興奮,特別是當他的粉絲們默默的支持他,對他說加油的時候,張崇從內心感到一股強大的幸福。
當幸福把他包圍的時候,張崇只覺得以前的那些苦難都不算什麼了,所以當雲蘿提出要給他特訓的時候,張崇很愉快的答應了。
他想要提高自己,提高演技、氣質、舞蹈等各個方面,讓自己變得優秀起來,讓那些喜歡他的粉絲們,因爲喜歡他這個人而驕傲,他想要把最好的一面呈現給粉絲,所以他很努力。
卻沒想到,有一天他的前女友會主動給他打電話,說後悔了,想要複合。
張崇接到前女友電話的那一刻,心中一片空白,聽了前女友的話,更是感覺不可思議。
在前女友剛剛離開的那段時間,張崇也不是沒有想過挽回這段感情,可他到此時都記得,前女友那決絕的神情,還有那嘲諷的眼神,這一切的一切都讓自尊心極強的張崇內心受挫,既然知道無法挽留着段感情,就只好放棄。
張崇的女朋友叫趙嫣然,小時候家庭貧困,加上趙嫣然的母親懦弱,父親是個酒鬼,只要父親一喝酒,回到家就暴打母親和她。
趙嫣然小時候沒過一天好日子,初中還沒畢業就出來混了,趙嫣然雖然成績不好,但她長了一張漂亮的臉蛋,加上纖細的身材,惹得很多男生爲她神魂顛倒。
張崇家裡雖然也沒什麼錢,但張崇是專業的賽車手,加上技術高超,經常與人比賽,所以金錢方面也是不缺的。
當時是趙嫣然主動追求的張崇,趙嫣然是張崇的初戀,所以張崇與趙嫣然在一起時,張崇對趙嫣然十分大方,有了錢就給趙嫣然花,趙嫣然沒錢花時,張崇就在拼了命去跟人賭車,也會贏錢回來給她。
張崇的一片癡心,趙嫣然卻絲毫不放在眼裡,小時候貧窮的生活讓她的內心早已扭曲。
張崇經常帶着趙嫣然去賽車俱樂部,那裡面富二代官二代經常出沒,趙嫣然就利用自己的美貌和身體,勾搭上了一個長相平凡的富二代,踹了張崇。
剛失戀的那段時間,張崇找人打聽,那個富二代家裡雖然有點錢,在諾大的京城卻不算什麼,加上那個富二代本身性子暴躁,對於女人只是玩玩罷了。
張崇利用這個理由,想要拽回趙嫣然的心,可趙嫣然根本不在乎,她不在乎那富二代長得怎麼樣,是什麼樣性子的人,她只看中了那富二代的錢,只要那富二代能給她花錢,趙嫣然就願意陪着那富二代。
得知趙嫣然的想法,張崇徹底死心了,後來張崇當了明星,出了名之後,偶然間聽人提起趙嫣然現在過得很不好,那富二代沒過多久就膩味了趙嫣然。
那富二代剛開始對趙嫣然還比較大方,可後來就不怎麼搭理趙嫣然了,去勾搭別的更年輕更漂亮的小姑娘。
有一次被趙嫣然撞見,趙嫣然當即上去就給了那小姑娘幾巴掌,這種潑婦的行爲惹怒了那富二代,直接當街給了趙嫣然幾個耳光,讓趙嫣然滾。
趙嫣然和那富二代鬧掰了,趙嫣然後來還曾經想要求得那富二代的原諒,可那富二代花錢是找樂子的,對於趙嫣然這樣的女人,他連看也懶得看。
後來趙嫣然又跟了一個比較有錢的中年人,可那中年人對趙嫣然更不好,雖然有錢,但卻吝嗇,趙嫣然很快就離開了他。
之後,恐怕就是知道了現在張崇有了錢,有了地位,就想回頭來找張崇,張崇自然拒絕,這惹怒了趙嫣然。
之後,趙嫣然經常給張崇打騷擾電話,張崇甚至都把趙嫣然拉進了黑名單,趙嫣然卻鍥而不捨,昨天更是給張崇哭着打電話說,若是張崇不去見她,她就自殺,然後還給張崇發了圖片。
圖片上的趙嫣然拿着一把鋒利的水果刀,指着自己纖細的手腕,張崇雖然不耐煩,但趙嫣然畢竟是一條人命,於是張崇就去見了趙嫣然。
趙嫣然見到張崇果然來了,心中大喜,想要和張崇舊情復燃,她身上穿着單薄的紗衣,性感的紗衣裡面一絲不掛,能把她的身材看得清清楚楚。
若是兩人熱戀時期,張崇建見趙嫣然如此,感受自然不同,可現在張崇看了這樣的趙嫣然,內心一片平靜,心中生不起任何的慾念。
趙嫣然卻如狼似虎一般撲向張崇,如同藤蔓一般死死纏着張崇。
趙嫣然臉上畫着精緻的妝容,一雙大大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張崇,咬牙問道,“張崇,我們和好吧!你以前不是很喜歡我嗎?現在我回來了!”
張崇面無表情搖頭,“趙嫣然,我們已經過去了。請你放過我,也放過你自己,你以後會找到喜歡你的人的。”
“不!”趙嫣然哭着搖頭,一雙眼睛定定的看着張崇,眼中緩緩流下兩行清淚,堅定的說,“沒有人能比你對我更好了,張崇我後悔了,你原諒我吧,我們和好,再也不分開了好不好?有了這次的教訓,我以後再也不會離開你了!”
面對趙嫣然的哭訴,張崇只是嘆口氣,“趙嫣然,在你決定踹掉我的那一刻,其實我們之間就已經完了,這不也是你所希望的嗎?你覺得我礙了你的事,耽擱了你追求富二代,不是嘛?”
對於張崇的質問,趙嫣然啞口無言,不過趙嫣然並不打算就這麼認了,在張崇來之前,她就已經想好了各種應對的理由,所以聽了張崇的話,就立刻委屈道,“張崇,我知道以前是我不對,但我是有苦衷的,你聽我說好嗎?”
“苦衷?”張崇面露諷刺,“我怎麼不知道,你竟然有苦衷?”趙嫣然悽然一笑,可憐巴巴道,“張崇,你知道我從小家境不好。”
趙嫣然的嗓音很低沉,這樣使她看來更加的楚楚可憐。
“我爸是個酒鬼,從小對我和我媽非打即罵,我媽性子懦弱,從不反抗,我只有上了初中之後,從家裡逃出來,才過了幾天平靜的日子,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