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應了?”林冬這般調笑,沈路一點也不介意,他還記着這丫只是說搭夥,沒說當媳婦呢。平日他也就是沾些嘴上便宜,現在林冬自己讓喊,可不就是答應。
“那啥,魚還真大。”搶一般接過沈路的木桶,裝着聽不明白,連連誇讚着沈路木桶裡的大魚,好像那魚開花了似的。
“嗤”沈路也不揭穿林冬的小心思,又奪回自己的木桶,裡邊的魚兒有些多,得趕緊放到池子裡。
“哎,你給俺炸魚吃昂,多炸點。”林冬恨恨的跺着腳,她肚子早就餓了。
這段日子都是沈路在研究飯食,從最初的燒溼柴、糖作鹽使、糊鍋啥的,到現在能上幾個清淡小菜,很是廢了不少糧食。
不是她不做,實在是那天她炒菜廢了半葫蘆油,戳漏了一個鍋,花了不少錢之後,廚房這個神聖的地界就遠離了她的生活。
沈路點點頭,莫名之間,他有那麼一種直覺――這女人要被自己寵上天的。
這個念頭剛過,沈路覺得眼前一亮,沒錯,就是要把這個小女人寵上天,讓她習慣自己,離不開自己,那麼這輩子她除了給自己做媳婦之外,好像也沒別的出路了。
對,就這麼辦!
林冬驚愕的看着沈路突然間抽風似的顛顛跑向竈房,吃了老鼠藥了?這麼神經!
她哪裡知道,這男人已經有了把她拿下的法寶――寵。
吃飯時,桌子是沈路擺的,飯菜是沈路盛的,連魚刺也是沈路一點點給挑的。
飯後,鍋碗瓢盆沈路刷的,垃圾沈路收拾的,飯桌凳子也是人家歸置的。
就是喝杯水,也是一句:“放着我來!”
俺滴老皇天,這不是武林外傳盜聖他師妹無雙的口頭禪?
這都哪兒跟哪兒啊!
終於,在沈路將洗腳水打了,在她犯蒙的情況下,連洗帶擦的完事之後,居然上手來解她的衣裳,林冬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似的,一下在牀上竄了起來。
只見林冬雙手抓着自己的領口,哆哆嗦嗦的說道:“沈問路你抽什麼瘋,我才12歲,身子還沒長好呢!你要有什麼想法,我,我把持不住的。”
沈路一個沒忍住,嗤笑出聲:“我要有什麼想法,每天晚上還會把你拒在我被子之外?我就是相對你好點。你不敢?”
還把持不住?怎麼這麼有意思!
林冬沒發育的小胸脯一挺,斜着眼睛說:“你也不用激將,我有什麼不敢的。俺一個殺豬的還怕你,你一個小白臉有啥好怕的,俺就是怕一個不慎把你推倒了,就得負責。”
“是,是,你是殺豬的,俺是小白臉,你啥也不怕,就怕對俺負責。”沈路學着林冬的腔調,也貧着,卻也不強要幫林冬脫衣,轉手就給她鋪褥子放被子去了。
“嗨,你是不是人格分裂啊,咋白天和晚上都不一樣的,這麼貧。”可能是說着話,林冬竟忘了油燈還沒吹,就光桿的脫了外套。
沈路眼角掃到林冬一身薄薄的裡衣,眼角青筋跳了又跳,揮手運氣將油燈扇滅,鑽進被窩給了林冬一個背影,就去睡了。
林冬黑暗中瞪着眼頭一反應是:又發神馬神經。
後知後覺的才發現,這一高手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