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淼見事情發展成這個樣子,只好勸道林語說:“林小姐,你看我們韓總今天還有別的行程,要是沒有什麼事······”
林語看了一眼周淼,這個女人之前還對自己各種殷勤,現在見韓止對自己的態度就想年自己走了,林語看着眼前這三個人,見韓止根本不理會自己,才悻悻的走了。
林語一走,韓止就鬆開了秋南風的手,對着周淼說:“以後別什麼人都放進來,這次就算了,若有下次!”
周淼趕緊說:“沒有下下次了,韓總。”
韓止點點頭,其實周淼的工作能力自己還是很認可的,所以對着周淼點點頭,示意周淼出去。
周淼見秋南風的臉色不好,趕緊如蒙大赦一下出了辦公室。
周淼剛一出去,韓止就徹底遠離了秋南風,秋南風見韓止對自己的疏離,心裡涌起一陣酸澀,但表面上還是笑着對韓止說:“阿止,今天早上給你打電話怎麼沒有接啊?”
韓止對秋南風對自己稱呼有些不悅,說道:“以後不要這樣叫我了。”
秋南風剛扯出的微笑一下僵在了臉上,韓止已經和自己疏離道這個地步了嗎?想起剛纔見到的林語,秋南風涌起了一陣不好的預感,什麼自己和韓止是沒有可能的,難道林語已經知道自己的身份了?秋南風有了這個設想一下就愣在了原地,其實自己根本不是原來的秋南風也不是隻有自己知道,但是秋名山還是認自己,也許是因爲自己長得和真正的秋南風有些相似吧,但是萬一林語知道了,自己和韓止可能就真的不能夠在一起了,畢竟自己只是顧澤溪手裡的一枚棋子啊!
秋南風想到按個給了自己生的希望又把自己推向地獄的人,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想起韓止疏離的目光,秋南風一下就慌了。
顧澤溪剛和林染提到安沁的事情,下午安沁約林染出去,林染看着現在完全不像之前嬌媚窈窕的模樣的安沁,一時有些發愣。
安沁此時已經懷孕了,雖然肚子不是很大,但是已經足夠讓人知道安沁懷孕的事實,而安沁也沒有了往日的精明狠毒,畫着淡妝,儼然一副歲月靜好的慈母樣子。
林染本來覺得自己對安沁時恨之入骨的,但是見安沁樸素的樣子,尤其是懷孕餓模樣,一下就心軟了,也許是因爲上一世林染那個無辜死掉的孩子,所以林染對孕婦有難得的寬容。
當然,這種寬容還是建立在安沁不會在害自己的基礎上。
安沁見林染一臉不可置信的模樣,笑了笑,說:“這麼貿然的約你出來,您能來赴約,我已經很欣慰了。”
林染見安沁已經沒有了往日的盛氣凌人,那個叫囂着說讓自己滾出娛樂圈的安沁好像已經沒有了,便對着安沁坐了下去。
林染開門見山的問道:“有什麼事?”
安沁知道林染對自己沒有什麼好感,所以便說:“你應該也看出來了,我懷孕了,是秋高遠的!”
林染看着安慶的肚子,雖然表面上還是一片平靜,但心裡早已經震驚到不知什麼樣子,自己可是知道穆婷婷的手段,秋高遠對穆婷婷那麼言聽計從,竟然還是讓安沁懷上了!要知道以前不是沒有別的女人壞過孕,但是沒有一個是能在穆婷婷的手上藏這麼久的!
由此可見安沁真的是有手段的人!
“所以呢?這和我有什麼關係?”
安沁見林染很快就鎮定下來,心裡不僅對林染有了新的認識,自己本來是是覺得林染見到自己是會很氣氛,或者來看自己笑話,對着自己冷言冷語,但是林語好像絲毫沒有因爲自己以前對林染做的事情,而對自己有什麼意見,安沁突然明白自己爲什麼會輸給林染了,這樣對待曾經傷害自己人的心境自己是做不到的。
“我只知道你想利用我來吸引穆婷婷的注意力,所以這件事怎麼能和我沒有關係呢?”安沁想到顧澤溪對自己說的話,一時還有些摸不着頭腦,對於顧澤溪這麼直白告訴自己這件事,安沁自己本來是懷疑的,但是現在看見林染的樣子,心裡對顧澤溪的話不禁信了幾分。
林染見安沁說的這麼直白,心裡就明白顧澤溪的打算了,安沁這個人本來就多疑謹慎的很,所以顧澤溪要是不給安沁說實話,安沁一定會胡亂猜疑,還不配合自己,所以一開始就對安沁說實話,也許安沁還會配合。
“但是你又怎麼知道我一定會和你合作呢?要知道我們以前的關係並不好啊!我怎麼知道你不是穆婷婷的人?或者說你只是想利用我?”
林染此時到時有了和安沁打心理戰的心思,既然顧澤溪那麼誠實的告訴安沁這些,安沁也會知道自己要和顧澤溪訂婚的事情,其他事情即使顧澤溪不說安沁也能猜出其他的事情,所以林染此時就是不想讓安沁掌握主動權,要是安沁能顧及到什麼,自己能找到安沁的軟肋,也不怕安沁最後反悔了。
安沁見林染質疑自己,一時有些慌亂了,其實自己本來是以爲自己能掌握主動權的,但是林染好像並不是很信任自己的意思,但是林染可以等,自己是真的不能等了。眼看自己肚子一天天大起來,要是真的讓穆婷婷知道了,自己就沒有活路了!
安沁即使明白林染有可能只是想等自己放下主動權,但是現在安沁也只能聽林染的了。
“你放心,這一點顧澤溪可以證實。”
林染挑了挑眉,顧澤溪可以保證?難道安沁其實是顧澤溪的人?或者說安沁能走到今天這一步其實和顧澤溪有關?
安沁見林染有些懷疑自己和顧澤溪的關係,便說:“顧澤溪知道我的存在的時候,我已經懷孕了,但是顧澤溪一直忽視我的存在,直到今天才給我說了這件事,所以對於我們倆的關係你不用懷疑,當然顧澤溪和我有過約定,我有很重要的緊密在他手裡,現在的我只求自保!”
林染從來沒有見安沁這樣低聲下去的說話,一時還有些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