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萍君後來發現自己的擔心多餘了,接下來一個多星期,季無澈都表現的非常的出乎她的意料。似乎真的從一個紈絝子弟變成了一個有上進心的三好男人。
哪三好?分別爲:對她好,對謙謙好,牀上功夫也……很好……
雖然最後一點挺令人羞澀的,但是卻是個不爭的事實,崔萍君有時候在心裡感嘆:季無澈以前玩那麼多女人沒白玩啊!雖然一想到季無澈有過那麼多女人崔萍君的心裡就非常的不舒服,但是想想自己的情況,她也就釋然了。
她也有過去,她和徐來在一起過,還爲徐來生下了謙謙,季無澈也沒和她計較這些,反而對謙謙那麼好,所以她也沒什麼好抱怨的了。
也不知道季無澈怎麼和謙謙說的,謙謙這個小傢伙對季無澈死心塌地的,一直纏着自己,要讓悠悠球叔叔陪他一起住。
崔萍君知道這肯定是季無澈的主意,她自然不同意,季無澈搬過來就等於是同居了,這太快了。
可是後來她還是妥協了,在季無澈和謙謙一大一小的賣萌撒潑施壓下,她半推半就的同意季無澈搬過來了。
而後,第一天晚上,原本和謙謙睡在一起的季無澈半夜裡摸到了她的房間裡……
自此,同居生活正式開始!
同居的生活有愉快也有煩惱,有融洽也有爭吵,需要彼此互相理解和磨合。總之,幾個月下來,崔萍君對季無澈大體上來說還是比較滿意的,除卻季無澈睡覺呼嚕聲太大,喜歡坐在牀上剪指甲,一大清早起來第一件事就是先放一大串連環屁,不愛收拾屋子,每次和謙謙都把家裡搞的都像搶劫現場等之外……
而在這幾個月裡,季無澈的店也開起來了,崔萍君不知道季無澈從哪裡弄來那麼多錢,季無澈也沒和她提過,剛開店的那段時間季無澈每天都睡的很晚,忙着弄實體店,忙着弄網店,很多個晚上,崔萍君睡一覺醒了,發現季無澈還坐在桌子前對着電腦敲敲打打,那副認真的樣子讓崔萍君的心更加淪陷了。
而不管季無澈多忙多累多晚睡覺,第二天他還會起來送謙謙去幼兒園,有幾次崔萍君看季無澈哈欠連天的,那雙桃花眼下都是黑眼圈,她心裡有些過意不去,說:“我送謙謙吧,你再睡會。”
季無澈卻不同意,他說:“我都說了以後我來接送謙謙,你別管,該幹嘛幹嘛!”
這副霸道的樣子讓崔萍君又感動又愛的不行。
經過季無澈的努力,他的實體店和網站都開張了,而且季無澈很有生意頭腦,這點從他賣悠悠球就可以看出來,新店開張,他推出了不少開業大酬賓的活動,再加上他那張能說會道的嘴,生意還挺不錯,第一個月刨去成本淨掙了三千八百多。
崔萍君永遠忘不了那天季無澈帶着點點去公司接她,而後三人一起去了美食廣場吃海鮮,季無澈抱着謙謙,讓謙謙坐在他的腿上,而後他捏着謙謙的小脖子說:“以後,想吃什麼想要什麼都和我說,我給你們買,多貴都買。”
這段話讓崔萍君眼睛一酸,落下了淚。
她忙低下頭吃着碗裡的扇貝,不讓季無澈看到她的眼淚。
那天吃完海鮮回到家,趁着季無澈在浴室裡洗澡的時候,崔萍君就給她爸爸崔澤打了電話,她告訴崔澤,“爸,我有男朋友了,他對我和謙謙很好,我想過年帶他回家給你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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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崔萍君的話,林一夏的眼圈有些發紅,她一直在心裡爲崔萍君的婚事着急,奈何崔萍君根本無意找男人,她就算有心要給崔萍君介紹也只得作罷,現在聽崔萍君這麼說,她覺得挺好的。
季無澈雖然沒什麼錢,看起來也不是太靠譜的樣子,但聽崔萍君這麼說,林一夏覺得季無澈對謙謙和崔萍君都挺好的,而且他還挺努力挺有上進心,這就足夠了。
很多時候,我們擇偶不需要條條框框明碼標價,遇到了才發現自己先前的那些框架和標碼根本不管用,合適你的、懂你的、對你好的纔是最重要的!
世界上哪裡有那麼多又高又帥又有錢又一心一意的男人啊?
額,當然,除去她家江痕。
林一夏問崔萍君,“姑父怎麼說?他同意你和那個季無澈在一起嗎?”
崔萍君說:“我爸倒沒什麼意見,他就是怕我再受到傷害。不過我和我爸說過了,我相信季無澈,就算我和他不能走到最後,我也不後悔。”
林一夏忙說:“表姐,別這麼說,會走到最後的,我等着參加你們的婚禮。”
一聽到婚禮兩個字,崔萍君的臉紅了紅,她說:“這個我回去和他商量下。等定下來了我再和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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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睡覺的時候,林一夏和江痕說了季無澈和崔萍君之間的故事,她說:“真沒想到啊,我表姐說脫單就脫單了,真夠速度的。而且,那個季無澈長的還挺帥的!”
江痕靠在牀頭邊隨意的翻着手中的書,聽到最後一句話,不高興了,翻書的動作和聲音明顯大了許多。
林一夏看着江痕,問:“你老實告訴我,你今天是不是吃醋了?”
江痕隨口接道:“吃什麼醋?”
林一夏說:“就是吃醋啊,我表姐都和我說了,那個季無澈以前追過我,所以你纔不待見他。”
江痕聞言放下手中的書,那雙夾雜着些許藍綠色光芒的眸子看着林一夏,而後伸出一隻手撫上林一夏的頭髮,說:“是,我不想看到他!”
林一夏一聽這話心裡暖的不得了,她抓住江痕的手,兩隻手十指相扣,而後湊到江痕臉上親了一口,模仿電視上的宮廷劇,深情款款的說:“愛妃儘管放寬心,朕心裡只有你一個,縱使後宮三千佳麗,我也只寵幸你一人。”
這是林一夏最近看甄嬛傳羋月傳之類的後宮宮廷劇留下的後遺症!沒事就對着江痕演,還非要性別錯位演,她演皇帝,江痕演妃子。江痕每次都挺配合,所以林一夏越演越上癮,屬於三天不演皮作癢的那種。
江痕挑了挑眉,問:“哦?爲什麼只寵幸我一個?”
林一夏說:“因爲你滿足了朕對男性的一切幻想。”
江痕彎起嘴角,心情甚好的說:“說說看。”
林一夏伸出手摸上江痕的臉,又順着江痕的臉往下滑,嘴裡說:“要臉有臉,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幹起來還帶勁……”
林一夏話還沒說完就被江痕抓住手,一個翻身,她就在江痕身下了。
江痕那雙夾雜着些許藍綠色光芒的眸子里布滿了*,他說:“皇上過獎了,服侍皇上是我的分內之事。”說着,江痕低頭吻住林一夏的脣,那雙骨節分明的手也不閒着,找到林一夏身上的敏感處又揉又摸又捏的。
不一會兒,林一夏的嘴裡就發出了動人的喘息聲。她死死的咬住牙,伸出手抱住江痕趴在自己胸前的腦袋,嘴裡說:“愛妃好大的膽子,朕還沒翻你的牌子,你怎麼就開始服侍朕了?快鬆嘴!”
也不知道這句話哪個字戳到了江痕的笑點,江痕居然笑了起來,還笑的停不下來。
江痕怕壓到林一夏,從林一夏身上下來,躺到林一夏身側繼續笑。
林一夏看着江痕,不禁看的有些癡了,江痕不笑的樣子就已經夠帥了,這一笑起來就更加讓人招架不住了……
林一夏看的口乾舌燥起來,她舔了舔嘴脣,問江痕,“愛妃,笑好了嗎?”
江痕那雙夾雜着些許藍綠色光芒的眸子因爲笑的緣故,眼梢微微彎起,猶如寶石那般亮,他說:“笑累了,想睡覺了。”說着,江痕翻了個身,背對着林一夏,還順手把他那邊的牀頭燈給關了。
林一夏看着江痕的後背,不禁有些傻眼了,我去,這是什麼狀況?這親熱了一半,把自己搞的不上不下的就準備睡了?不管自己了?!
不行!哪有那麼便宜的事?!
想到這,林一夏伸出手指戳了戳江痕的後背,小聲的說:“愛妃,你還醒着嗎?”
江痕故意忍着不說話,嘴裡哼了一聲。
林一夏不好意思說自己想要了,想了想,便說:“朕準備翻牌子,愛妃猜猜看朕會翻哪一個?”
江痕說:“別演了,快睡吧!”
林一夏再次傻眼!
這……怎麼不按套路出牌啊,一般應該是自己讓江痕猜自己會翻誰的牌子,江痕說除了他還有誰,然後自己馬上抱住江痕親一口,說:“愛妃真聰明,猜對了,朕要翻的就是你的牌子!”而後順利成章的,兩人開始翻雲覆雨……
現在江痕居然說別演了,他要睡覺了!居然一點都不配合!
林一夏越想越生氣,也索性翻了身子,用屁股對着江痕。
突然,江痕問:“皇上睡了嗎?”
林一夏一聽這話,立馬轉過身,說:“沒沒沒!”
江痕說:“皇上把你那邊的燈也關了,有亮光我睡不着。”
林一夏:“……”
她氣呼呼的瞪着江痕,說:“那真是太不巧了,我就喜歡開着燈睡覺!關着燈我沒安全感!”
江痕伸出手抱住林一夏,輕笑出聲,“現在,有沒有安全感?”
兩人身體緊貼的那一刻,林一夏很明顯的感覺到了江痕身體的那一處已經高高的擡起了頭,她心下一陣竊喜,叫道:“你騙人,你這個樣子,怎麼可能睡得着?”
江痕故意道:“沒事,去衝個冷水澡就行了。”說着,江痕鬆開林一夏就欲下牀。林一夏急了,忙拉住江痕,說:“浪費水乾嘛啊?這可是冬天啊,沖涼水澡萬一感冒了怎麼辦?都這麼大的人了,你怎麼這麼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呢!”
江痕看了眼林一夏,點點頭說:“皇上說的很有道理!那我現在怎麼辦?”
林一夏一臉殷切的看着江痕,有些害羞的說:“那個,我不在這嘛!”
江痕忍着笑,說:“可是我累了,不想動!”
林一夏:“……”
江痕接着道:“皇上想要,自己來吧。”
說着,江痕就平躺到了牀上,也不蓋被子,露出誘人性感的腹肌和人魚線,一副‘任君採擷!’的樣子!
林一夏這下總算明白了,江痕這廝是故意的,他在耍着自己玩。
想到這,林一夏“嗷!”的一聲,撲到江痕身上,嘴裡說:“朕要讓你明天下不了牀!”
最後的情形是這樣的,林一夏邊喘息邊哀求:“不要了不要了,再來我明天就下不了牀了……”
事實證明,大話不能亂說!誰讓誰下不了牀得靠事實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