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兒曾記得天朝的漢代時,是贊體形成和發展的高峰期,她前世曾在一家畫廊打工,曾經瞭解過各時期圖畫的特點。
這裡根據她來到這幾年的觀察分析,應該是天朝漢代的平行時期。從生活習性,穿衣打扮以及同樣崇尚孔孟來看,都和天朝的漢代是差不多的習慣。
時人流行的圖畫多是贊體,而且多是人物畫像贊。就是通過給聖君賢臣畫像來讚揚和紀念的意思。
《韓非子.大體篇》就談到“豪傑不著名於圖書,不錄功於盤盂,紀年之牒空虛。”
意思就是說豪傑之士如果無有作爲,無法建功,就不可能被圖像表彰,更不會載入史冊。所以用畫像紀功追念,彰顯其名的做法從秦時就有了,到了漢代更是發展到了巔峰,甚至已經成爲了一種隱性的制度。
楊煜就曾經戲稱過皇城中的麒麟閣上,他先祖的畫像只有寥寥的四幅,感嘆他們家族的人才凋零,還說以後在書房就掛他們二人攜手退敵的畫像,這讓九兒記得非常清楚。
那麼上行下效,這麼嚴肅的書房之中,怎麼也應該掛一副孔孟或其他偉人聖賢的畫像纔對。這麼大一副花鳥,還不是山水,就顯得有些不倫不類了。而且這畫的裝裱相當的精美,是由很大的一張完整的紙構成。這就更加奇怪了。
雖說紙在這個時代已經漸漸普及,但是,要弄這麼大的一張紙還是挺不容易的。
這倒還在其次,仔細看這幅圖還有些很奇怪的地方,就是這畫面的佈局稍嫌凌亂,看似很漂亮,還有相當龐雜豔麗的色彩,可是總覺得是太過於熱鬧了些。
總之這間如此嚴肅的書房之中,最最怪異的就屬這副巨畫了。
九兒越看就越覺得彆扭。就像是給一個莊重嚴謹的老夫子,穿上了一件花哨風騷的連衣裙,怎麼看怎麼覺得詭異。
九兒已經肯定蹊蹺就在這幅畫上了。
她輕輕自上而下,將畫紙摸了個遍,沒什麼發現。又把畫拉起來一些,向下看了看。
白色的牆壁沒有什麼異樣。可是,九兒超級強大的夜視力卻還是在那外表看來沒有什麼玄機的白色之中看到了四塊稍稍異於其他的地方。本小說手機移動端首發地址:
九兒在其中的一塊上面輕輕敲了敲,果然,聽到了異常的聲響。她進而細細摸索,不一會兒就在那牆壁上開出了四個洞來,那每個洞裡都各有燭臺和燃過的蠟燭。九兒試着拉了拉那燭臺,很輕鬆就將之拿了出來。並不像她想象的那樣有什麼玄機。
她又將燭臺取了出來,在那牆洞裡拍找了半天,也沒什麼發現。
九兒撇了撇嘴角,心道,“這胖子還挺神秘,看不出,還有這般縝密的心思。”
想了想,她便用手捏了捏那燭淚,居然還是軟的,顯然今晚還曾被人點過。
女人終於露出了一抹微笑。輕輕將燭臺放了回去。回到了門口的位置,仔細感受了一下附近的情況。
從容的從空間拿出了三口大缸裝了些土,把他們擺在兩扇窗戶和門的背後,在其中用異能種出了幾顆楊煜從益州弄來的大葉黃楊的灌木,看到密密麻麻的橢圓形葉子牢牢地擋住了門窗,九兒這才放心地鑽到了畫的後面,點燃了四個燭臺。
當九兒轉身放下了大畫之後,神奇的事情發生了。那巨大的花鳥圖,竟然變成了一副巨大的天啓地圖。
那圖上高高低低密密麻麻的標註着山川,河流,大漠,峽谷,森林,市鎮……標註都十分得清楚仔細。
九兒看到此番情景,不由得驚歎於這地圖的詳細,簡直堪比度娘了。
而這地圖之上的玄機卻是幾個手繪的圖形。
只見那巨大的地圖上用紅色的筆描出了東西南北四處大的三角形。還有一處打着大大的五角星,又在各處有八個小一些的圓形。最醒目的卻是在南安郡的周邊一處醒目之處,畫着的四個紅色的問號。
九兒瞪大了眼睛,不得不再一次驚歎於古人的智慧。她來不及感嘆,便迅速抓出了一張紙,用自制的炭條筆臨摹了起來。一邊還時時警醒着外面的情況。
九兒一邊畫着畫兒,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等她畫完了畫兒,那蠟燭要是燒沒了不就露餡了嗎。
急急忙忙又從空間拿出自己的蠟燭點上試了試,還好這蠟燭不是特製的,那就肯定是這畫上墨的玄機了。
也來不及研究那墨了,九兒整整用了一個晚上的時間纔算是畫完了整副的畫兒。仔細檢查了一下,耳邊已經響起了晨起的鳥鳴之聲。趕緊還原了燭臺及隔板,收起了三口大缸,仔細查看了地面和畫作,確定沒什麼紕漏了才輕輕打開了房門。耳朵仔細聆聽着四周的動靜。
還好,最近的侍衛應該也在離她五十米遠的地方。
此時已是晨光微曦,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九兒飛身上了屋頂。將風異能灌到了自己的足下。快速向着雅園掠去。
臨時的,九兒壞心地拐入了下人房的區域,親眼見着那個白日裡光鮮亮麗的小姐,被一個蒙着臉的黑衣壯漢抱回了房間,看着那滿臉粉刺的粗漢子臨走時還不忘放肆地羞辱一下某人,在女人期期艾艾的祈求聲中得意洋洋而去。九兒這心裡頓時覺得暢快了許多。
還真是耳聽爲虛,眼見爲實。
真是想不到,表面看上去這麼冰清玉潔的大家閨秀竟然有着這麼不堪入目的一面,九兒不覺暗暗撇了撇嘴角。
滿足了好奇心的九兒眼中已是明明白白看到了雅園的大門,卻是又被阻在了一處屋角。九兒咬着牙恨恨地看着那個一直如跗骨之蛆一般每日監視着他們的高手,如今就趴在雅園外的一棵大樹之上。
九兒心裡暗罵,這人也不知道休息的嗎。那童胖子也不知給不給加班費,這麼一天到晚地盯着,他也不知道累的嘛。可自己也不能總在這蹲着不進去啊。
她倒是不怕累,可以躲進空間休息。可雲翼看她整晚未歸,肯定是急壞了。指不定就要鬧着出去尋她,這可怎麼辦呢。
九兒躲進了空間翻着她的那些種子。突然看到有一包寫着身毒國的種子包。
身毒國,那不就是古印度嗎。印度……曼陀羅花。
九兒抓出種子細細分辨起來。真是不負衆望,她家的男人真的是爲她收集了太多的好東西了,還真就讓九兒找到了這曼陀羅的花籽。
九兒開心不已,把花籽直接就種在了那人的身後,看着那人開始揉眼睛,繼而慢慢昏睡過去。九兒眯了眯眼,拍了拍手,回收了花籽,大搖大擺進了園中。
守門的幾個護衛看着王妃得意洋洋的樣子,忍不住笑意也爬上了眼角。
剛一推開臥房的門,九兒就落入了一個熟悉溫暖的懷抱之中。男人有些沙啞的嗓音顯示了他等待一晚的緊張和焦急:“怎麼去了整晚,知不知道我等得心焦。下次再不聽你的,再有什麼事讓其他人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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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兒踮起了腳尖深深地吻住了這個外人面前冰山一樣,卻在自己面前這麼失態的喋喋不休的男人,小舌肆意的糾纏着,帶着男人來到了秘境之中的愛巢。
她完全能夠理解男人心中的感受。就像是女人第一次站在戰場上,看着男人一個人跟敵將廝殺,而自己卻只能眼睜睜看着,什麼也做不了的那種惶恐,緊張和恐懼一樣。
楊煜被女人突如其來的熱情弄得有些個不適應。
九兒用嘴巴和小手一寸寸的挑起了男人的欲~望。兩人成親已久,也稱得上老夫老妻了。可這麼激情奔放的妻子還是楊煜第一次看到。
他們就像是兩條幹渴已久的魚,緊緊地咬住對方,溫暖着對方,慰藉着彼此。
女人甩掉了束髮,披散着頭髮,如瀑布般的墨發鋪灑在女子姣白如玉的身體上,更襯的那欺霜賽雪的肌膚如玉般純淨。
女子在男人的身上肆意地馳騁着,飛舞的髮絲就像是蝴蝶翩躚的翅膀,她星眸半睜半閉,粉色的櫻脣微張着,發出一聲聲似痛苦又似歡愉的呻~吟,那胸前紫色的鳳翼隨着激盪忘情的動作,上下起伏着,像是要展翅翱翔一般。
男人被這麼新鮮又迷人的妻子所攝,大手緊緊扣着女子的腰,感覺自己的心也已經跳蕩地快要飛了起來。
良久的放縱之後,兩人終於平靜了下來。楊煜大手輕撫着妻子光滑如玉的背,低笑道:“今日是怎麼了。”
九兒此時才害羞了起來,把臉深深埋進了男人的胸前,小聲呢喃着:“你不喜歡。”
男人悶悶地笑,聲音在胸腔裡迴盪。女人羞憤,一口咬在男人的茱萸上,男人低低地求饒聲,女人輕柔的低訴聲共同交織成了這個黎明最美好的畫卷。
接下來,蘇曼用媚術搞定了宋瑾,帶來了一個驚人的消息。
原來,這個童胖子竟然是朝中童太尉的親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