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幹)重生之糜途深陷 宴會 木魚哥
花了整整一個下午外加一個通宵的時間,藍煙終於趕在藍正君返回部隊前成功的從運氣爐裡得到了一枚屬性爲“高級防禦7次”的裸色指環。
藍正君低頭細細的打量着手裡這個毫不起眼,類似於普通裝飾品的東西,跟他的肌膚幾乎一個顏色,不細看的話很容易被忽略掉。換做任何一個人都無法相信,眼前這個輕巧簡單的小飾品竟能夠抵擋至少一顆常規導彈的威力。藍正君抿了抿下脣,心思百轉千回。有些開心,有些生氣,但更多的還是愛憐與疼惜……
“幫我戴上。”將指環放進藍煙的手心,藍正君環抱着小丫頭纖細的腰身,微微低頭。“煙兒,煙兒……”他有很多話想對藍煙說,正經的,不正經的,高聲的,細語的……他也有很多事想對她做,想狠狠的打她肉肉的屁-股,想重重的吻她嘟嘟的豐脣,更想兇猛的進-入她的身體,永久的佔據她的心靈……但當他對上藍煙那一雙佈滿血絲的眼睛時,所有的話在舌尖繞了一圈後又都退了回去,所有的動作在指尖停頓片刻後又都散了開去。最後,他只能通過這一聲聲輕輕的呢喃與呼喚來釋放自己亂麻一般的心情,似乎他所有的情緒都只爲了口中的這個名字而牽動,她就是他的全部。
一千三百多個形狀和顏色都完全相同指環裡,只有這枚擁有了防禦功能。藍菸嘴角帶着滿意的淺笑,伸手拿起指環,動作輕柔的往藍正君的無名指上套去。大小剛好,薄薄的一層裸色金屬緊緊的貼着皮膚,跟沒戴似的,看不出絲毫破綻。
“真好!”藍煙託着藍正君的手掌,翻來覆,喜歡得不得了。她知道部隊裡是不允許佩戴首飾的,藍正君作爲部隊的高層自然應當以身作則,不可能帶頭違規。因此,纔有了現在這款裸色的薄指環。
藍正君自然也清楚這其中的道理,所以他才更加的感動。緊緊的抱住懷裡的小丫頭,藍正君溫溫熱熱的親吻不斷的落在藍煙泛紅的小臉上。“煙兒,丫頭……”
藍煙的喉嚨裡發出“咯咯”的輕笑,大概是一夜沒睡的緣故,笑聲有些沙啞,“下樓去吧,我把青竹放出來。”
“好。”直接將藍煙打橫抱起,藍正君往房外走去。
簡短的道了別,看着藍正君領着青竹驅車離去,藍煙疲憊的轉身往回走,神情略顯萎靡,她現在只有一個想法,就是能立刻趴到牀上,倒頭就睡。
之後的兩天,藍煙基本上都是在睡夢中度過的,害得藍潛緊張地以爲她生病了,硬是把她帶到醫院裡去檢查了一番,得出的結果卻只是睡眠不足。藍潛無奈,只得繼續給藍煙請假,讓她在家裡睡個夠。好在藍煙很快就恢復了正常,並沒有出現任何的不良反應。藍潛也就放了心。
轉眼便到了十月二十九號這天,藍潛的生辰。
藍家的男孩兒都是粗養。藍潛的每一個生辰家裡人都沒有爲他大辦過。中午聚在一起吃個飯,長輩們送上個紅包,其餘的都由他自己安排。每年生日,皆是如此。有時候遇上出任務,連頓豐盛的生日餐也吃不上。
今年還好,藍潛有假期,可以同家人、朋友一同慶生。
二十七歲的男人,像個大男孩兒,是個小丈夫。他是青澀的,不夠成熟的,閱歷不夠豐富,思慮還有不周,但他有很大的進步空間,總有一日,定能成長爲一顆參天大樹。同時他也是機智的,絕對敏睿的,比同齡人更加穩重果決,足可以爲心愛的人遮風擋雨,他有着能讓人傾心依靠的本事。
藍煙站在鏡子前,光潔的鏡面映出她的窈窕的身影。湖綠色的旗袍式小禮服勾勒出玲瓏的曲線,一叢叢純白素雅的的薔薇花被繡得栩栩如生,巧妙的點綴在裙襬袖口間,清新秀致,端麗無瑕。
“這件可以嗎?”藍煙撫了撫裙襬,在鏡子前轉了個身。
藍潛就坐在正對着鏡子的牀邊,眼裡滿是驚豔,“很漂亮。”
“那就它了吧。換來換去的,麻煩。”藍煙笑笑,整個人愈發的妍麗姝好。
藍潛點頭,從衣櫃裡取出一件白色的狐毛披肩給她穿上,“我的公主,今晚的你讓我瘋狂。”說着,雙手一勾,毫不氣的將藍菸圈入懷中,脣也湊了上去,緊緊吻住散發出蜜香的粉嫩。
一吻完畢,藍煙的脣瓣微微腫起,豔嘟嘟的,更讓人沉迷。
“我們不去了,好不好?”藍潛蹭了蹭藍煙的鼻尖,呼吸有些不穩,眸色深沉如墨,“煙兒,我想要你,現在就想。”
“不行——”藍煙側了側腦袋,避過藍潛的親熱,微微喘息,“你是壽星公,怎麼可以缺席?不是還要跟我跳開場舞?”
藍潛不吭聲,牢牢的抱住懷裡的人搖了搖,眼裡有委屈,有期望。
“晚上回來再給你,好不好?”藍煙低頭,耳根都紅透了,細若蚊聲。
“不騙我?”藍潛猛然勒緊手臂,滿是興奮。面對自己心愛的女人,沒有那個男人可以無動於衷。他想要她,想得發痛。
“不信就算了!”藍煙擡高下巴,傲嬌的瞪過去,神情羞惱。在藍正君面前,她總是乖乖的,像個長不大的娃娃。在藍潛面前,她卻是渾身長滿了刺,像只炸毛的貓兒。
“信,我信!”藍潛立刻澄清,討好的輕咬着藍煙的脣瓣,抱着她在原地轉了好幾個圈兒,“煙兒,寶貝兒,我好高興——”
“趕緊走吧,都六點了。”藍煙伸手推了推藍潛的胸膛,雙腳也蹬了蹬。藍潛順勢鬆開手臂,又細心的給她整理了下衣服和頭髮,“好,這就出發。”
地點定在“雕刻時光”的三號宴會大廳,近四百平的面積,佈置得富麗堂皇,處處都透着精緻。
藍潛在圈子裡的知名度很高,每年生日那天在“雕刻時光”舉辦宴會是慣例,因此,來的人不算少。每一位到場的人都會同打個招呼,問候一聲,說幾句祝福的話,不管熟與不熟,這是禮數。藍潛就坐在最顯眼的沙發上,身旁是藍煙。不管是氣韻還是容貌,兩人均是萬里挑一,卓爾不凡。男的邪魅妖豔,女的盡態極妍。
人羣裡關於藍煙的討論持續不斷。是女朋友?是未婚妻?有眼色,有頭腦的也會聯想到那個被藍家層層保護的小公主。不過,不管她的身份如何,單憑她坐在藍潛的身旁,她就是個不能隨便招惹的主兒。
六點半的時候,宴會準時開始。藍潛牽着藍煙的手走到舞臺中央。
“十分感謝各位朋友的到來,希望大家今晚能玩得愉快!套的話我也就不多說了,站在這裡,其實是想讓大家認識一下我的小公主,我最親愛的妹妹——藍煙!”藍潛轉頭,看着藍煙的眼神溫柔寵溺,嘴角帶笑,驚豔了幾乎所有的人。“大家可能知道,我妹妹幾年前出了車禍,半年前才甦醒過來。所以,見過她的人可能不多。不過,今天以後,我希望大家都能看在我的面子上,對我妹妹照顧一二。藍家,將感激不盡。”
悠揚的圓舞曲響起,藍潛微笑的看着在場的人,“我的朋友,請牽起你的舞伴,盡情的享受今晚的美好!”
俯身在藍煙的手背上落下一吻,藍潛圈住藍煙的腰身漸漸步入舞池,“煙兒,我盼望這份特別的生日禮物很久了。”
藍煙微微擡頭,精緻的眉眼含笑,臉頰染上淺淺的紅暈,“以後的每一年,我都陪你跳。”
“好——”藍潛收了收手臂,讓兩人靠得更近一些,閉眼在藍煙的眉心落下一個溫熱的輕吻。這一刻,他覺得只要能永遠的留在她身邊,做再多,都是值得的。
兩人之間親密的互動,周圍人看得清清楚楚。藍家的小公主,果然寵到沒邊兒。
一曲舞畢,氣氛頓時熱烈了起來,觥籌交錯,淺斟低酌,這不單單是一場晚宴,更是一場交際。藍潛帶着藍煙粗略的走了一圈兒,必要時和對方談論幾句,話不多,卻句句都是關鍵。藍煙不喜應酬但並不代表她不會。得體大方的笑容,優雅細膩的動作,不妖不媚,美麗靜雅,自成一派風華。
“累不累?”將藍煙手裡的酒杯抽走,又給她換了杯石榴汁,藍潛帶着她往一張空着的沙發走去。
“還好。”低頭喝了口果汁,藍煙的面色很平靜。這樣的場合,她不排斥,也不喜歡。
“該認識的人都認識得差不多了,好好的休息會兒,今晚我們早點兒走。”藍潛將藍煙的手握在手裡,輕輕的揉捏把玩,說這話的時候還曖昧的在她的手心裡畫着圈兒。
藍煙臉紅,轉過頭,將手抽出來,不去看藍潛。藍潛還想再渾說幾句,卻被韓餘打斷。
“夏禹初找你,在七樓九號包間。”韓餘一身白色禮服,跟平時比多了分溫文爾雅的卷氣息。
“都有哪些人在裡面?”藍潛挑了挑眉頭,看見藍煙的杯子空了後便將空杯收走,取了盤芒果蛋糕遞到她手裡。
“就夏禹初和郭釔兩人。”
“你跟我去一趟。”藍潛點點頭,對韓餘說道,又伸手摸了摸藍煙的後腦勺,“煙兒,你去不?”
“不去。”藍煙搖頭拒絕,她可不想得罪夏禹初,人家明顯是要談正事的。
“行,那你等我會兒,不會太久的。”藍潛也不勉強她,起身跟韓餘上了樓。
藍潛一走,陸陸續續的便有人過來跟藍煙搭訕。男的女的都有。藍煙的神色淡淡的,有時還故意露出一絲疲態,變相的表達着自己的不情願。於是,漸漸的,來找藍煙套近乎的人越來越少,能到這裡來的人都不是笨的,如果給小公主留下不好的印象就適得其反了。
藍煙閉上眼睛靠着沙發扶手小憩。兩杯紅酒,並不算多,藍煙此時的醉意很淡,有些飄忽,有些朦朧。這種感覺其實很好,藍煙很享受。察覺到一道身影擋在自己跟前,藍煙並沒有立即睜開眼睛,她想着,也許那個人過一會兒便會離開了。只是,似乎她想錯了,好幾分鐘過去了,那道身影依然沒有絲毫的移動。
睜開還泛着水霧的雙眼,藍煙靜靜的打量站在她眼前這個人。
跟韓餘一樣,都是一身白色的禮服。只是,韓餘看上去文氣,這個男人或者說是這個男孩兒,他卻給人一種乾淨、清透的感覺。五官算不上有多精緻漂亮,跟藍潛更是沒法比。可奇蹟般的,藍煙卻並不會覺得他比藍潛差多少,他就像是天上巔上的一汪碧泉,純粹得讓人心醉。
“柯承悅?”藍煙試探性的喚了他的名字。那次在“cigar”,藍煙聽藍潛說起過他,夏禹初的小表弟。“你有事嗎?”
柯承悅清秀的臉上綻放出暖暖的淺笑,他站在離藍煙兩米遠的地方,燈光從他背後打下來,他的身影正好罩住了藍煙纖瘦的身軀。他其實是在爲她遮擋燈光,他想讓她能睡得更舒服一些。
右手伸進荷包裡,似乎在找什麼東西。
藍煙疑惑的看着面前這個可以說是很陌生的男子,不知道他這是要做什麼。
一方看上去有些年頭的淺粉色手帕被柯承悅從荷包裡取了出來,藍煙看着那個男孩兒像對待珍寶一樣,小心翼翼的將手帕展開,攤在手心裡,然後又從另一個荷包裡取出幾粒糖果輕輕的放在手帕裡。
“請你吃糖,可以嗎?”
藍煙聽見男孩兒輕聲的邀請,有些緊張,有些小心。她頭一次面對陌生男生時,呆呆的怔愣。因爲他的舉動是那麼的真誠,真誠到她不忍拒絕。可是,她想,其實這個男孩兒所做的一切又是那麼的奇怪,奇怪得有些不正常。於是,她迷惘了。
我喜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