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幹)重生之糜途深陷 餘韻 木魚哥
牀不算寬敞,比不上藍煙屋子裡的king-size大牀,但躺上兩個成年人卻是綽綽有餘。不到四十平米的狹小空間內瀰漫着淡淡的腥甜氣味兒,粘膩、潮溼……
藍煙靜靜的趴在藍正君的胸口,平復着略顯急促的喘息。藍正君一下一下的輕輕拍打着她的後背,眼裡閃過心疼。“你身子太弱了,要好好的煉煉。”
藍煙將下巴擱在他結實的胸口處,對着他吐了吐舌頭,“是你太強了——不怪我——”
藍正君被小丫頭的理直氣壯弄得哭笑不得,伸手去捏她粉嫩的小臉兒,“這算是對我的讚賞?我應該感到榮幸嗎?”
“哼,知道就好。”藍煙偏過頭去,紅透了耳根。
“煙兒,我從沒有如此的快活過,謝謝你。”雙手箍住藍煙的腰身,藍正君眼裡有着感激。活了三十四年,他第一次嚐到做男人的滋味兒。原來這世上還有如此美妙的事情。裡描繪得再貼切也不如她給的一個擁抱來得真實有效。
“光說不練假把式。你得給點兒實際的。”藍煙揚了揚嘴角,伸手去揪藍正君粗粗硬硬的短髮。
“比如?”藍正君貼在藍煙後背上的手慢慢往上,停在精緻光滑的後頸處輕揉慢捻。
“比如十一的時候帶我出去玩兒。”藍煙往上蹭了蹭,雙手勾住藍正君的脖子,眼睛彎成月牙兒狀。
“別亂動——”發泄過後的物什還滯留在她溫暖的巢穴中,隨着她輕輕的移動與摩擦,那物什又精神了幾分,蓄勢待發。
按住身上動來動去的小妖精,藍正君呼出一口氣,“你想去哪兒?”
“去匈牙利,泡溫泉。”夾了夾臀部,滿意的聽到藍正君喑啞的一聲輕吟。
“壞東西,你休息好了?”“啪啪”兩聲拍打在她肉感十足的屁股蛋兒上,引得藍煙又緊了緊□,帶給藍正君無法言喻的快感。“匈牙利不行,去不了。小湯山倒是可以。”
藍煙撅着嘴,委屈的盯着藍正君,也不說話。
“寶貝兒?你不喜歡小湯山,那我們去巴馬?”藍正君細細的撫摸着藍煙的臉頰,低頭親了親她的鼻尖。“時間太倉促,等我安排一下再出國?十一的話會來不及。”
“嗯。我聽你的。”其實不是非要出國不可,只是出國的話可以跟他多呆上幾天。
“寶貝兒,我抱你去洗澡吧。”藍正君坐起身子,藍煙的兩條腿順勢勾住他的腰部,兩人貼合得更緊密。
“不出來,就這樣抱我進去——”藍煙小聲的啜氣,眉間輕輕皺起,表情既痛苦又享受。
“好,不出來——”藍正君抱着她下了牀,任她整個的掛在自己的身上,像只樹懶。每走一步都是一次完美的進攻,他在她的身體裡漸漸挺立,帶給她極致的歡愉……
近一個小時,兩人才從浴室裡出來。藍正君將她抱到小沙發上放下,摸了摸她半乾的頭髮,“先坐一會兒,我收拾一下牀鋪。”
“嗯——”藍煙點點頭,兩頰透着水嫩,模樣乖巧十足。
重新換上一套嶄新的牀單,藍正君將痕跡斑斑的舊牀單摺好,放進一個精緻的小袋子裡裝好。拿起吹風給藍煙吹乾了頭髮,又給她煮了一杯熱牛奶。“我放了紅棗,甜的。”
藍煙喝了一半,將剩下的一半湊到藍正君嘴邊,“你也喝。”
藍正君輕笑,俯身吻住藍煙,將她脣邊的奶漬舔乾淨,然後“咕咚咕咚”將剩下的牛奶一飲而盡。放好杯子,端來清水給藍煙漱了漱口,抱着小丫頭來到了牀邊。
打開牀頭的小收納櫃,取出一管淺綠色包裝的藥膏。“那裡得上藥,不然會不舒服。”
在藍正君溫柔的注視下,藍煙微微打開雙腿,將自己最私密的地方毫無保留的暴露在他的面前。
藍正君緩緩褪下藍煙白色的底褲,將藥膏擠在指尖,慢慢的伸向那個能令他喪失自我的之地。
藍煙忍不住向後縮,有透明的液體流出。藍正君的眼睛微微發紅,卻仍然專心的進行着手裡的動作,不敢有一絲晃神。等裡裡外外都被塗滿藥膏,藍煙的花谷也流水涓涓的時候,藍正君才鬆了一口氣,撤離了沾滿晶亮的手指。拿起一旁早就準備好的乾淨毛巾將濡溼的地方輕輕攢幹,大手握住藍煙玲瓏纖細的足踝,慢慢的給她穿好底褲,最後把睡衣整理好。“好了,現在可以休息了。”
藍煙湊近他的臉龐,吧唧一下親在他的顴骨上,“你也上來。”
“我去洗洗手,你先躺下。”說着便往洗手池走去。
藍煙爬到牀的裡側,向外側躺着,薄毯搭在胸口。看見藍正君上來後,她掀開薄毯,示意他躺下,然後細心的給他蓋上。
“睡吧,很晚了。”藍正君親了親她的額頭,右手同她的左手十指相扣。
“嗯。晚安。”藍煙淺淺的一笑,閉上了眼睛。突然,她像想起什麼似的,又猛地睜開了眼睛。
“怎麼了?”藍正君伸手摸了摸她的臉頰。
“我忘記吃藥了——避孕藥——”
“今天不是你的安全期麼?”藍正君安撫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她的小日子一向準時,經期很是規律,“而且,剛纔給你用的那藥有避孕的功效,所以,不用擔心。”
聽藍正君這麼一說,藍煙算是徹底放下了心,閉上眼睛很快便進入了夢鄉。等藍煙睡着後,藍正君才閉上眼睛,緩緩入睡。
第二天早上十點的時候,兩人回到了家裡。
藍白碎花的吊帶長裙,充滿着青春的張力。白裡透粉的臉蛋兒,水潤健康。淺栗色的髮絲觸摸溫暖的陽光,瑰豔的嘴角噙着沁人的芬芳,就連被微風吹起的裙襬似乎都在奏響一曲歡樂的樂章。藍煙的快樂如此明顯,顯露在她精緻的小臉上。藍家人除了藍潛都是一副我心甚慰的模樣兒。
藍煙回來之前,藍潛一直都坐在廳裡,時不時的望一望門口。藍煙回來之後,藍潛默不吭聲的回了自己的房間,連晚飯都不曾下樓來吃。
陽臺上,藍潛平躺在藤椅上,菸蒂落了一地。手裡夾着的香菸已經快要燃盡,藍潛狠狠的吸上一口,然後將菸頭掐滅,吐出一個濃濃的菸圈。
看着煙霧嫋娜的散去,藍潛閉上眼睛,遮住眼裡的一抹脆弱。嘴角像往常一樣翹起淡淡的弧度,卻少了分桀驁,多了分落寞。他的字典裡沒有放棄一說,最多,兩敗俱傷罷了。只要能達到最終的目的,管它是怎樣的路,他都要走上一走。
青山別墅,胡家廳裡,胡琳琳看着手裡薄薄的一頁打印紙眉頭緊蹙。“查了這麼久就查到了這些?姓名:藍煙。性別:女。年齡:19。民族:漢。籍貫:b市。院系:q大美院繪畫系。父親:公務員。母親:已故。備註:中俄混血兒。你覺得這裡面的信息那一條是有用的?”
“大小姐,秦默無能,只能查到這麼多了。總的來說裡面的每一條信息都是有用的,據我的經驗來看,此人的身份應該不簡單,故意隱瞞的痕跡很明顯,不是我這樣的級別能知道的。您想了解得更多的話,可以問問韓少爺。韓少爺神通廣大,相信可以給您答案。”三十多歲的中年男子面帶微笑的給胡琳琳解釋了一番,他爲胡家服務了十二年,專門從事收集資料、情報的工作,這次胡琳琳讓他查的人他心裡已經大概有了數,畢竟,那個人並沒有採用化名。隱瞞的痕跡如此明顯,只能說明對方有恃無恐,身家背景不會比胡家弱。姓氏爲藍,比較少見,且整個b市的上流圈子裡也僅有一家,那是比韓家更爲顯赫的存在,是胡家絕對不能得罪的存在。
“秦默,你是不是猜到了什麼?”胡琳琳對秦默的本事還是有所瞭解的,胡家之所以能在酒店行業做得風生水起除了對韓家的依仗之外,其本身也有着不可低估的強大實力,而秦默,作爲胡琳琳父親的得力助手,能力絕不容小覷。
“大小姐,我只能告訴您,那個人在您沒有確認她的真實身份之前絕不能動,否則,很有可能會給家族帶來巨大的麻煩。連韓家都幫不了。”秦默斂起臉上的笑容,一本正經的勸誡着胡琳琳。
胡琳琳雖然有些千金小姐的嬌蠻之氣,可好在腦子好使,不會被嫉妒衝昏了頭,聽秦默這麼一說,她立即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我知道了。辛苦你了,秦大哥。你現在是回家還是回公司?我讓司機送你。”
“不了,我開車過來的。大小姐,如果沒事的話我這就告辭了。”秦默起身向胡琳琳告別,胡琳琳很是熱情的親自將他送到了門口。
回到別墅裡,胡琳琳盯着茶几上的那一頁打印紙發了會兒愣,然後拿過手機,撥了個號碼出去。
“喂,琳琳?找我有事兒?”電話裡傳來男子輕快的說話聲。
“嗯。表哥,你知道一個叫藍煙的女孩子嗎?”
“煙兒?你怎麼認識她?”男子的聲音裡有着疑惑,還有絲不易察覺的親近。
胡琳琳一聽這話心下立馬一沉,“這麼說表哥是認識她囉?”
“嗯。我們一起吃過飯。說起來你也應該知道的,她是藍潛的妹妹,藍家最寶貝的小公主。”男子似乎有些懷念,語氣輕柔了很多,“不會是你們倆起衝突了吧?”
“沒有的事。我上次到q大去正好見到了她,覺得這個名字有些熟悉但又想不起來,就像問問你知不知道,沒想到還真問對人了。”胡琳琳此時說不清楚心裡是何種感覺,有些酸澀,有些嫉妒,還有些慶幸。
“哈哈——煙兒一向被保護得很好,你不知道也很正常。沒有矛盾當然最好,有機會的話你倒是可以多跟她處處,煙兒人很好的。”
“嗯。我懂了,表哥。下週六你到我家來吃午飯吧,媽媽很想你。”胡琳琳勉強笑了一下,她們這個圈子就是這樣,沒惹到不能惹的人前,你可以肆意欺壓別人,將對方狠狠的踩在腳底。當你踢到踢不動的鐵板時,你也只能乖乖的夾着尾巴做人。
“喔,好的,替我跟我也很想她,週六我會過來的——”男子話還沒說完,胡琳琳便聽到另一道張揚清亮的男聲從電話裡傳來,“韓餘,到你了——”
“好了,我要打球去了,就這樣吧。回見——”
“嗯,表哥,拜拜——”掛斷電話,胡琳琳漫不經心的躺在沙發上,望着天花板出神。藍煙,看來她要改變策略了啊。還有莊靜然,也許是時候分道揚鑣了。
作者有話要說:明早給大家發上一章的郵箱,還有些親沒發。
祈禱這一章不要被舉報,否則我真的會崩潰的。
麼麼,這兩天辛苦親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