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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幾天,李泰當真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進,整天埋着頭爬在屋裡整理自己的計劃,看着自己寫的亂七八糟的,李泰一摔筆:“媽的,人實在太少了!”
南山走進來笑道:“乖徒兒,想出什麼好辦法沒?”
李泰搖了搖頭:“不行啊,加上武僧,加上犯人,河州一共才三萬七千人啊,藏獒還太小,實在是沒辦法啊。師傅,咱們這次去有兩個目的,其一,就是斬殺那個三烏達,其二,便是弄些馬匹回來。”
南山一愣:“你真要殺那個三烏達?”
“嗯!”
“這……不太好吧,畢竟人家是國主的兒子,要是真被你殺了,不得舉國討伐於你?到時候陛下定然爲了保衛邊境捨棄你。到時候你就想憑藉一個城市頑抗到底?徒兒啊,聽師傅一句勸吧。有時候,殺人沒有太大的用處。”θ米θ花θ在θ線θ書θ庫θ
李泰爬在桌子上言道:“那怎麼辦?人家都放出話來了。說要把河州變成地獄呢。媽的,小爺想起來恨的牙都癢癢!”
“呵呵,你不是說過嗎。他強任他強,清風過山崗,他狠任他狠。明月照大江嗎?爲師當初在洞中修煉還對此話深信不疑呢。徒兒,爲師知道你有本事,但廟堂之上並沒有動靜,你的一舉一動可是有人看着呢。你要是真殺了三烏達,怕是誰都保不住你啊。”
李泰不以爲然的一笑:“師傅,徒兒不過是擔心家人罷了,根本不在乎廟堂之上,嘿嘿。這河州也是甚好,徒兒把這裡弄的漂亮些,在此養老也不錯嘛,這青山綠水,小溪青草。即使佛家聖地,又是道家寶觀,萬一您老人家仙逝,徒兒定然給您找一快風水寶地。讓……啊,你又打我!”
南山擼着袖子罵道:“兔崽子,貧道抽死你,讓你說出兵。你到給爲師找上墳塋地了。”
李泰捂着腦袋喊道:“我不是給你介紹河州的美景嗎!”
“不用你介紹。趕快想出兵地事情。”
李泰揉了揉腦袋:“怎麼想啊,就這幾萬人,要是都去了,河州就成空城了,至少得把虎烈營留下吧。而且那些人都沒經過訓練,去的時候要是露了風聲,能回來幾個?”
南山笑道:“前幾日你還說必須出兵呢。如今怎麼了?”
李泰搖頭:“話不是這麼說,出兵是必須的。但是不能太多,要不目標太大,師傅剛纔這麼一說,我突然想起個事,嘿嘿,本來咱們要去弄些戰馬,順便殺了三烏達,徒兒現在琢磨着,能不能把三烏達抓回來?然後再管他們要馬?他們要是不給,嘿嘿。咱們就……”說完,手放在脖子上,做了一個殺的姿勢!
“你要綁票?”
“嗯,您還知道綁票呢?嘿嘿,一看就是有學問的人啊。對。徒兒我就是要綁票!”
“可、可這是綠林地做法啊,你可是縣令啊。”
李泰嘿嘿一笑“縣令?我上面還有皇上呢。他是最大的綠林頭子,唉,師傅啊,很多事情不是這麼說的。比如我把三烏蘭抓來,美其名曰軟禁,這就不叫綁票了,是吧,而且,我好吃好喝好招待,這叫綁票嗎?雖說最後的結果一樣,可是過程不一樣,叫法肯定也不一樣嘛。哈哈!”
話音剛落,王平走進來言道:“大人,您要地太陽竈蒲鬆做完了,不知道對不對!”
“哦?走,去瞧瞧!”說完起身,嘿嘿一笑:“師傅,您老先請!”
南山點了點頭一笑:“呵呵,第一次這麼乖,不錯,不錯,對了,那個太陽竈你說無火也可做飯?究竟是個什麼寶貝?”
“走吧師傅,看一眼不就知道了?”
城東
李泰帶着南山於王平兩人來到蒲鬆處,見到李安民也在此處笑道:“爹,您怎麼來了?”
“老夫聽說你弄個無火而炊的東西,過來瞧瞧。林雷泰兒啊,這、這分明是口大鍋嘛,對了,那裡面是什麼東西,亮的恍眼!是錫吧?”
“嗯,是。”說完,圍着偌大的鍋蓋走了一圈,這太陽竈直徑一人高,外面是一層薄鋼,已經被分成若干個小塊,前面是用錫裹上去地一層,當初李泰爲了找錫算是費了牛勁,等到後來才知道,遠古時期就已經有不少了,而且,自己師兄的禪杖便是錫的,李泰始終以爲是銀的呢。看完點了點頭言道:“蒲大哥,此物能像我說的組裝嗎?”
“能!大人,您看!”說完,走到鍋蓋的後面拉出一塊,整個大鍋便少了一個缺口,從缺口處,大小分成九九八十一塊,蒲鬆拆完後言道:“此物可以放在人身上,用的時候直接裝上便是。但是大人,此物怎麼才能發熱呢?”
李泰哈哈一笑:“不過是找個焦點嘛,容易,今天讓你們瞧瞧此物究竟怎麼發熱,來,給我準備個大竹杆子!”
說完不久,有人送過來一根竹竿,蒲鬆再次裝好後,李泰把竹竿插在中間,正當大夥都納悶的時候,竹竿中地一截慢慢的冒起青煙,其後,竹節慢慢發黃,發黑,到了最後,竟然自己燒了起來,李泰嘿嘿一笑:“幾位,如何啊?”
南山一愣:“徒兒,這莫非是神通?”
李泰嘿嘿一笑:“哪有什麼神通,不過是聚焦之法罷了。簡單的很,等有時間徒兒給您講講。爹。您幹嘛呢?”
李安民圍着大鍋走了一圈點了點頭:“有了此物,作戰千里都不用起火了。陛下當初與吐蕃開戰,草原之上甚是廣闊,我軍只要一開火。吐蕃的人就能找上來。哪次將士都吃半熟的食物,唉,回頭人家的馬還比咱們跑地快,剪比咱們射的遠,本來就沒吃飽。還要拼命的追,可人家邊跑邊射就逃出好遠,等你吃飯的時候再上來,如此反覆。我軍扔下幾十萬人才從草原中退出來啊。唉!”說完,不由地虎目含淚。摸着大鍋不語。
對於此事,李泰也算明白,當初很多遊牧民族都是用此方法對於中原人氏。遠得不說,就是漢武大帝時期,匈奴人就用這種辦法殺了多少華夏男兒,李泰也算心知肚明瞭。
上前抱着爹地肩膀,李泰言道:“爹,別想那麼多了,什麼事情都在變化,孩兒能瞭解您當時的心情。但是沒有死亡,永遠總結不出來戰敗的緣由,異族之心古來有之,不是您能改變的,爹要是看着此物好,讓蒲鬆把做法告訴您,您回軍中找些能工巧匠,沒幾天便可做出來,以後咱們大炎地男兒斷然不會再吃這虧,。到了草原之上。先不說他們能看到咱們埋鍋造飯,就算看見了,等到了跟前咱們已經吃飽了等着他們了。呵呵。您說是吧,別傷心了,來。等孩兒忙完這個給您再看樣東西。”說完。來到蒲鬆身邊與他講了量焦距地辦法,讓他按照角度和長短量好位置。按照實物先做十個。但是鍋一定要是平底的。這樣受熱面積大,受熱也更快,更方便!
交待完畢,李泰帶着李安民來到兵器庫,一進門,李安民立刻被眼前地純鋼製品吸引,激動地雙手不住摸着,不住的點頭。同時,李泰也能看出他一臉的貪婪。不過誰讓他是自己的爹呢?而且還是個將軍,讓他對兵器不感興趣,好像不太可能吧。
李泰拿着幾個小碗大的圓盤來言道:“這個給你。瞧見面的針了嗎?永遠指着南方,以後不管走多遠,你都不會迷路。”隨即又拿來幾個脖套遞過去:“照這樣、嗯,此物你用不上。這是給狗的。哎打打,不是給您的。不是。這是給狗用地。”見到李安民還要抽自己,連忙跑到另一邊低頭翻了翻哈哈一笑:“嗯,爹,這個給你!”
李安民接過後仔細瞧了瞧。此物甚怪,好像是把鐵鍬,但還不像,而且,這個鐵鍬還能摺疊,直接可以背在身上,這鐵鍬後面是一段鋸,把鋸打開居然是把鐮刀。合上後用是把鐵鍬,把鐵鍬往身後一背,很是快捷,李安民拿着此物嘿嘿一笑:“好孩子,爹有了此物,遠行千里都不怕了。哈哈。還有嗎?再給幾樣、爹也回去顯擺顯擺!”
李泰笑道:“還有些,不過爹都用不上,我在給您翻翻!”
“大人!大人!”
李泰回頭見到衙役到此一愣:“你怎麼來了?”
衙役言道:“大人,夫人讓您回去一趟。說是有急事!”
“嗯?她不是和師爺上街了嗎?能有什麼急事?算了,還是回去一趟吧。爹,我給您找個人介紹兵器吧,孩兒有事先回去了。”說完,帶着衙役往回走。衙役問道:“大人,您爲何不騎您的寶馬?”
“哼。寶馬?還奔馳呢,最近這不正拉關係嘛,本官估摸着快了。呵呵,快了。”
來到衙門處,李泰一愣,哪來這麼多乞丐?而且,還有幾個穿戴不錯的男子,李泰琢磨半天,瞧着他們還有些眼熟,不過也沒多問,不由的向後堂走去。
“相公,您回來了。諾,這有您的一封信,說是讓您親啓!”
李泰對着兩個美人一笑:“還有給我寫信的呢?唉。別說,多少年了,本官還沒收到信呢。”說完,小心翼翼的拆開,幾個清秀的字讓李泰一愣,只見上面寫着:“許久不見,知道哥哥身爲河州縣令,心裡甚是掛念,但有罪寡情之人難與哥哥相見,聽聞哥哥要入吐蕃,小妹雖不知爲何,但也想祝哥哥一臂之力,特意派遣幾名堂主相助。預祝哥哥馬到成功,如有它事,丐幫上下憑哥哥吩咐!萬務推脫,雪字!”
李泰見到憐月的書信,心裡說不上什麼滋味,長嘆一聲。把信放在凝兒手裡:“讓他們走吧。說本官謝謝他們小姐。道不同,不相爲謀!”
凝兒一愣,接過信看完言道:“凝兒猜,這是憐月給哥哥的書信吧。你們之間到底怎麼了?”
事到如今,李泰雖說自己做了虧心事。但也想爲憐月守口如瓶,聽見凝兒問話,不由苦笑:“沒什麼,這憐月是丐幫幫主之女。你可知道?”
凝兒點頭:“大娘說過地。凝兒知道!可是她派高手前來相助哥哥,這是正常地呀。”
李泰苦笑搖頭:“經過一些事情,本官不是小孩子了。當初的事情到現在也不知是對是錯,呵呵。不說了,此事還是交給燕兒去辦吧。”
燕兒言道:“少爺,何事?”
“給門外之人些銀兩,告訴他們。本官謝過了。但不想跟江湖之人走的太近罷了。剩下的話你會說吧?”
“嗯,交給燕兒吧。”說完,推開門走了出去。
李泰苦笑:“燕兒比你會說!你不生氣吧。”
凝兒笑道:“那是自然,畢竟是相府地丫鬟。見得人也多,世面也多。而且連皇上都能經常見到。天底下還有什麼人能讓她害怕呢。”
話音剛落,燕兒進來笑道:“少爺,人是打發走了。不過他們告訴少爺,希望少爺能去見一見憐月姑娘。”
“呵呵,我見她作甚。”說完,覺着自己好像有些心狠,不由言道:“有機會吧,再說,他們小姐住哪裡還不一定呢。”李泰笑完,突然一愣。轉身言道:“咱們出兵地事情怎麼傳出去的?最近兵卒訓練也沒說去吐蕃啊?這、這丐幫也太厲害了吧!”
此話一出,兩人都是一愣,凝兒言道:“要相公一說,凝兒真覺着奇巧,這丐幫當真能無孔不入?相公。凝兒覺着。真要是這樣,相公還是要跟丐幫之人搞好關係爲好。聽大娘說,丐幫幾十萬幫衆,也算是一股子不小地勢力呢。他們遍及大炎,消息靈通,耳目衆多,相公要是跟他們搞好關係,怕是受益匪淺呢,聽大娘說,他們有好幾十萬人呢。”
李泰點了點頭:“是啊,好幾十萬呢,人是不少,可是相公我不是那樣的人啊。我怕我一衝動,就成了丐幫地女婿了。”
“那有什麼不好,先不說憐月姑娘長的多漂亮,就算不漂亮,那麼深的家事,普天之下還誰幹對相公不利?”
梆梆梆
“進!”
李泰一愣笑道:“呦,這不是潘哥嘛,今天怎麼知道要敲門進屋了。這不是您老的脾氣啊?”
大慶嘿嘿一笑:“這、這屋裡不是有倆女子嘛!”
“我靠,你那意思有一個你都要進來是不?說,啥事?”
“公子,咱們關係怎麼樣?鐵不?”
“那是相當鐵,怎麼了,誰欺負潘哥了,我提你報仇。你們誰也別攔着我啊。”
“別……別,公子,既然咱們關係這麼鐵,您去吐蕃不帶別人,至少得帶上娘子軍吧”
李泰一笑:“靠,我還以爲啥事呢,你來得正好,我還想說一說呢,咱們人太少了。要是硬碰硬肯定不行,家裡得留人啊。所以,兄弟我覺着,咱們要是有本事,在軍中把那個三烏達擒來纔好,到時候咱們想要什麼他們就得給什麼。你覺着如何?”
“啊?您要帶人到軍中把三烏達抓來,這可能嗎?您帶多少人?”
李泰一琢磨:“別太少了,兩三千人吧。怎麼樣?”說完,不由地看了看屋子裡的人。“咱們先研究研究,我還沒告訴爹和師傅呢!”
大慶點頭:“成,幹了,公子說行一定能行。反正俺跟着你。”
“好兄弟,咱們研究研究!”
幾人商議了一會,大慶一拍桌子:“孃的,肯定行。反正咱們人少。不行抓個二烏達回來,烏達能換馬!”
李泰哈哈大笑:“對,烏達能換嗎,既然說好了,咱們就定下人吧,虎烈營肯定是要帶着了,讓我師兄再出一千個武藝高超的僧人,王平接應的工作怕是最難的了,這河太寬了,竹筏不知道做出多少了。這次人少,應該夠了吧!對了,去把郎中找來。多找些!”=重生之民以食爲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