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小萌,我纔不相信你的鬼話呢?我看這男人就是個見不得人的醜八怪,哪個好男人能看的上你這種貨色啊,別人也肯定怕你克着自己。”李碧華嗤笑一聲說道。
嘿,李碧華這番話,可是徹底的點燃了麥小萌這個**桶,她本來就不喜歡被人編排,更何況這個女人簡直就是挑釁她。
“呵呵,李碧華,你倒是說說我麥小萌是那種貨色啊,你自己長得醜就不說了,你也不能嫉妒別人吧,還有你說我克人不是?那你還不識相點兒。”麥小萌似笑非笑的說到。
這個李碧華這次真的是戳到了麥小萌的底線,她老是拿麥小萌命格的事情說話,已經讓麥小萌本人厭惡她的那番做派了,那就更別說她還說了其他的……
“她說我會克着你,你怕不怕?”麥小萌突然擡起頭笑顏如花的說道。
“爺當然討厭別人克爺。但是同樣這個人要是你的話,爺甘之如飴。”男人低下頭,認真的對懷裡的女人說道。
麥小萌被男人眼中的炙熱和認真燒的有點兒不自在,她知道男人這也是在變相給她告白,她又偏偏不想回應,所以只能欲蓋彌彰,假裝看不見。
兩人的一舉一動都被店裡的人盡收眼底,郭副官也不例外,他雖然平時見多了自家大帥的"深情之舉",但是這麼直白的,卻還是第一次。同時他再一次清楚的認識到了麥小萌自家大帥的重要性。
麥小萌不知道,這一下讓郭副官對她更加恭敬了。她現在真的在想怎麼才能擺脫這兩隻討人厭的蒼蠅,想想她這運氣也是可以了,好不容易出來逛一次,結果就遇到了這兩個煩人精,說起來沒完沒了的。
“好啊,麥小萌你這個小賤人,我心裡還在談,你今天怎麼這麼有恃無恐,原來是給自己找了一個冤大頭是吧……”李碧華毫不留情的嘲笑道。
聽到李碧華喋喋不休的話,麥小萌露出了一臉生無可戀的表情,擡起頭看着男人,不由得嘆了一口氣。得,今天好不容易纔閒下來出來一趟,結果偏偏遇到了這兩個極品,麥小萌都懷疑自己出門是不是沒有看黃曆了。
看着女人生無可戀的小表情,男人被取悅了,不由自主的勾起了脣角。他實際上也十分享受和女人逛街的樂趣,現在被人打擾最不爽的就是他了。
“給爺閉嘴,再長舌婦爺就讓人把你的舌頭割了。”盛珏不悅的說道。
被男人陰鷙的眼神嚇了一跳,李碧華也不由得向後退了幾步,這個男人的氣勢實在是太強了,女人根本招架不住。
“誰,誰怕你啊,你知道我爸爸是什麼身份嗎?割我的舌頭,做夢。”李碧華顫着音說道。
“做夢?意思你就是在質疑爺的話了,要不然你親自試一試,看看到底是不是真的。”盛珏嘴上噙着笑說道,只是那笑意從未達到眼底。
被男人兇狠的眼神和氣勢下了一跳,李碧華只感覺自己一陣腿軟,最後沒忍住一下子便跌坐在了地上。
麥馨兒也好不到哪裡去,只是看到李碧華跌坐到地上的樣子,實在是氣不打一處來,這實在是太丟她的臉了,她就知道這個李碧華真是個沒用的,這不白白讓人看了笑話。
“姐姐何必在這裡咄咄逼人,碧華好歹是和你一起長大的姐妹,你怎麼能夠讓人這樣嚇唬她呢?姐姐,你實在是讓人寒心。”麥馨兒一臉譴責的說道。
麥小萌真是要被麥馨兒給氣笑了,這個女人倒打一耙的技能,還真是練成了滿點啊。睜眼說瞎話的本事更是厲害。
“我咄咄逼人?麥馨兒你剛纔怕不是聾了,她李碧華剛纔是怎麼罵我的,你怎麼不說說呢?還有啊,我和她從來都不是姐妹,從前不是,現在不是,以後也不可能會是。”麥小萌勾着脣角,不緊不慢的說道。
“姐姐,你有必要這樣狠嗎?碧華她……”
“夠了,麥馨兒你不用再在這裡惺惺作態了,你怕不是忘了吧,你的好姐妹現在還在地上坐着呢,你不打算先把她拉起來嗎?”麥小萌似笑非笑的說道。
麥馨兒被麥小萌這麼一提醒,自然就想起來了還在地上坐着的李碧華,她心裡不由得咯噔一聲,反應過來去扶李碧華的時候,她臉上露出了探究的表情。
麥馨兒這下知道了,她肯定是把麥小萌的‘話放到心裡了。
“寶貝,這難不成就是你之前說的塑料姐妹花?”盛珏一臉好奇的問道。
麥小萌自然知道男人的意思,心情大好的給他普及到:“所謂的塑料姐妹花,就是假花,假的感情,我之前和你說過的。”
果不其然李碧華聽到麥小萌和盛珏的對話後,臉色頓時就難看起來了,深深的看了一眼麥馨兒後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而麥馨兒想拉住女人,沒有拉的住,她知道自己該幹什麼,最後帶着怨恨瞅了一眼麥小萌和男人之後,她就離開了,估計是追李碧華去了,畢竟這麼好的一個小跟班丟了,那怪可惜的。
“終於走了,再不走的話,我就忍不住想讓你把她們轟出來了。”麥小萌撅着嘴巴不高興的說道。
“爺也正有此意。”男人認真的說道。
看着男人認真的表情,麥小萌不由得噗呲一聲笑了出來,他實在是太有意思了。
“先生、小姐,你看這個衣服是您穿着,還是脫下來給你打包好?”一旁的梅老闆糾結的問道。他其實設計這個衣服,還是想讓人持續穿它,喜歡穿它,並不是想讓它成爲一件純欣賞的衣服。
“就讓她穿着吧。”男人看都沒看女人一眼就說道。在他眼裡,自己的女人有新衣服,那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盛珏,今天真的是謝謝你了,肯這麼配合我,要不是你,我今天肯定要被那兩個女人擠兌死不可。”麥小萌笑着說道。
“爺的女人,爺自己護着,別的人休想碰一根手指頭。”盛珏冷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