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鶴洋,你這春心蕩漾的是怎麼回事兒啊?我還以爲呢,小美人走後,你就要繼續清心寡慾當和尚了呢。”
聽到這欠扁的聲音,沉鶴洋幾乎想都不用想,肯定是那個風騷無比的楚易。
“沒人告訴你,進門之前是要敲門的嗎?”沉鶴洋收斂了自己的笑容,嚴肅地說道。
別人怕沉鶴洋這副模樣,可是楚易卻不怕,他還是笑的一臉欠扁的樣子:“進別人的門肯定是要敲門的,但是進你這道門我可不會敲門。”
“這是爲什麼?”沉鶴洋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道。他對別人都有辦法,可是偏偏對自己這個一同長大的發小沒法子。那楚易還真是像掉進灰裡豆腐一樣,吹不得,打不得。所以每次自己看見他都有一種頭痛的感覺。
“你說呀,如果我進門之前先敲門的話,是不是就看不到你那副模樣?你說如果我要是看不到,那多可惜呀,我不就吃大虧了嗎?”楚易振振有詞的說道。
“楚易,你可真行啊,上哪兒找的這些歪理,還有啊你整天都沒事做的嗎?”沉鶴洋黑着臉呵斥到。
“什麼叫歪理,我這明明是大實話?還有啊,我每天都很忙的,把這個簽了吧。”說着,楚易就把自己手上的文件遞給了沉鶴洋。
其實這纔是他此行的目的,不過剛纔過來碰巧看到自己的好兄弟這副模樣,他就忍不住要打趣一番,要知道,自從那個叫什麼麥小萌的小美人從他的眼皮子低下遛走之後,這可是他第一次露出笑模樣。
天知道,他天天對着自己好兄弟的那張黑臉,簡直都要消化不良了,這一個月更是這樣,他幾乎飯都要少吃一碗了。
“簽好了,快滾,別在這裡礙眼。”沉鶴洋粗粗的瀏覽了一遍文件,就大手一揮把自己的名字簽了上去。
“礙眼?沉鶴洋你居然說我礙眼,你忘了你追小美人的時候,是誰一直勞心勞力的給你出謀劃策的嗎?”楚易一臉"氣憤"的指着沉鶴洋說道。
沉鶴洋聞言,擡起頭,盯着楚易,似笑非笑的說道:“是啊,你不說我還忘了呢。一直是你在我身邊出謀劃策的。”
“就是啊,你都不知道感謝我一下。”楚易繼續"得寸進尺"的說道。
“那你能不能給我解釋一下,在你的出謀劃策之下,人怎麼跑了呢?我不和你算賬就算了,你居然還在這裡得寸進尺,你說我要不要現在和你好好清算一番。”沉鶴洋笑着說道。
看着自家大帥的笑臉,楚易可真是一點兒笑模樣也出不來了:“那什麼,好兄弟,我突然想起來了,我那邊還有一大堆事等着我呢,我就先走了啊。”
話音剛落,楚易就迅速從沉鶴洋手裡把文件抽出來,一溜煙的跑了,跑的簡直比兔子還快。沉鶴洋看着自己這個不着調的發小,也是扶額笑了。
只是笑歸笑,鬧歸鬧,他現在必須要考慮一下,之前一直刻意忽略的問題了。他之前一直對麥小萌心存幻想,以爲她只是去和盛珏做一個了斷,很快就會回來的。
可是沒成想,他被現實打了臉,麥小萌自己都說了,事情還沒有辦完,短時間內不會回來。但是他知道自己已經等不及了。
說實話在麥小萌離開後的第一天,沉鶴洋就把自己身邊最得力的助手,給偷偷的派了過去。從他會報過來的兩人之間的點點滴滴,沉鶴洋就知道自己已經不能再裝聾作啞了。
因爲他知道如果再不採取措施,麥小萌肯定和自己就再沒有緣分了。
想到這裡,沉鶴洋不再猶豫,拿起電話:“喂,我明天要去臨城,你安排一下。”
“臨城?”可以聽出電話那頭的人聽到這個是非常驚訝的。
“沒錯,就是臨城,你下去安排一下吧。”沉鶴洋語氣告訴他,這是不容置疑的命令。
沒錯,這就是沉鶴洋的打算,既然麥小萌短時間內不會回來,那麼他就喬裝過去好了。總歸見到人才能夠實施他的一系列計劃,否則的話,現在說起來都是空談。
不過再去臨城之前,他還得解決一個**煩。
“沉鶴洋,你是不是瘋了?我這纔出去了多長時間,你就做了這樣一個不過腦子的決定。”楚易抓狂的說道。
一點兒也沒錯,這個**煩就是楚易,因爲他絮絮叨叨的功夫確實比街頭大媽還要厲害。沉鶴洋每次聽了都有種在被人唸經的感覺。
“瘋了?你看我這模樣像是瘋了嗎?”沉鶴洋站起來,轉了一圈說道。
楚易聞言,臉色非但沒有變好,反而變得更黑了:“我看你這樣子不像是瘋了,到像是傻了吧。你說說你是不是被人下降頭了,居然敢往那種地方跑。”
“那種地方是哪種地方?”沉鶴洋顯得一點兒都不着急,自己慢悠悠的從酒櫃裡拿出了一瓶紅酒,又拿出了兩個高腳杯。
“臨城啊!你知不知道那是盛珏的地盤兒,你去哪兒不是無異於去送死嗎?”楚易哪裡有功夫喝酒,他現在全副心神都在沉鶴洋身上。
“楚易,你說我和他鬥了這麼久,我們兩個人到底誰更厲害一點?”沉鶴洋喝了一口紅酒,眼裡劃過一道暗光。
楚易這時候也別問住了,畢竟兩個人鬥了那麼久,也一直都沒有分出過勝負。
“這個可難說你們兩個人一直都是旗鼓相當的對手,也沒有誰跟厲害這一說。”楚易認真的說道。
“是嗎?”
“當然是呀不過你問這個幹什麼?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你居然還關心這些事情。”楚易急的直跳腳,他現在就在心裡一直期望,沉鶴洋的這個念頭是一時興起。
“聽你這麼說,那我覺得自己更得過去了,憑什麼他盛珏在我地盤兒上,就能來去自如。我去他的地盤就得小心翼翼,沒有這樣的道理。更何況,麥小萌還在那裡。”
楚易聽到這兒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這都是女人鬧的呀!
“這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呀!”楚易吶吶的說道。
“我沒有意氣用事,還有臨城我去定了。”沉鶴洋堅定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