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車手似乎覺得尹奐講得有理,就說:“你要讓我們賠多少錢?”
尹奐伸出了一個指手說:“最少這個數。”
女車手打開手包,拿出一張銀行卡說:“這裡的錢夠了,給你吧,密碼是6個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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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奐想故意逗逗他:“我不要卡,萬一裡面沒錢怎麼辦?”
“我們會騙你嗎?”一個女孩柳眉倒豎。
“別生氣,真要生,生我的孩子吧!”尹奐哈哈笑着。
無恥!四個女孩齊聲說道。
“先不說錢的事,我和你們四個打個賭怎麼樣?”尹奐馬上轉換話題。
四個女孩喜歡飈車,而且還下了賭注,尹奐一說打賭,馬上就興味十足,連忙問怎麼個賭法。
尹奐說:“我賭你們四個除了卡,連一分錢都沒有。”
四個女孩同時爆出一陣大笑,一個女孩捂着肚子說:“這是我今天遇到的最開心的事,我們跟你賭了。”
女車手說:“如果我們贏了,你光着身子在場內跑三圈。”
尹奐打了個響指:“成交。如果我贏了,我有一個條件,你們四個都得聽。”
一個女孩問:“什麼條件?”
尹奐說:“你們四個得讓我摸------”
四個女孩同時罵了一聲:“流氓,無恥!”
尹奐一臉委屈:“你們得讓我摸摸你們的底細,比如說叫什麼、三圍多少、芳齡幾何,喜歡哪個明星等等。”
四個女孩又生起氣來,又上了這小子一次當,這人簡直太討厭了。
生氣歸生氣,賭還是要賭的。一個女孩拿出一沓人民幣伸到尹奐面前:“你是要人民幣呢,還是美元,還是英鎊?”
其他幾個女孩也就不用再拿錢了,因爲這小子賭的是四個人,只要一個人有現錢,那就算這小子輸了。
尹奐看了看說:“這裡哪有一分錢?”
女孩說:“瞪大眼瞧清楚了,這都是錢。”
尹奐說:“你們都瞪大眼睛瞧一瞧,哪兒有一分錢的硬幣,一分錢的紙幣也行啊,人民幣、美元、英鎊都算。”
看着尹奐一臉賴皮的樣子,女車手居然笑了,說道:“這次算我們栽了,我這兒有一萬現錢,算是賠你的後視鏡了。”
尹奐說:“我剛纔伸一個指頭,就是要讓你們賠我一分錢。”
女車手說:“我們現在沒有一分的啊,就算現在向其他人借,估計也借不來。”
尹奐說:“那就先欠着,什麼時候有了什麼時候還我。現在該我來摸你們了,不是,摸你們的底細了。”
沒辦法,願賭服輸。女車手叫玉潔,燕京人,剛從國外回來。另外三名女子分別叫楊天貞、郝明明、俞鴿。幾名女子見尹奐盤問完畢,就要了尹奐的手機號,要不然太吃虧。
尹奐一看天色不早了,就想回家睡覺,玉潔扯了扯他的衣服說:“不要急,陪我們站一會兒,一會兒有好戲上演。”
正說着,體育場內所有車都開到尹奐所在的南頭停下。從西邊出來了三輛車。剛纔宣佈二環飈車成績的人看樣子是個裁判,他又拿起喇叭說:“下面開始今晚的超近距離、超高速度車技大賽,今天晚上的參賽選手是兩位。下面,由兩位選手公佈他們的賭注。”
一個人首先公佈了賭注,是到燕京市的天上人間爲期一年的消費,包括酒水以及其他特殊消費。
哇,在場的所有男人都大聲叫起來,這賭注實在是太刺激了啊。
玉潔、楊天貞、郝明明、俞鴿雖然比較開放,但聽到這也是皺眉不已。
另一個人拍了拍手,只見一個男的推過來一個女人,這女人嘴巴用膠布貼着,一身裝束破破爛爛,看起來只有十多歲,竟然是個身村高挑惹火的俄羅斯女郎,衆人頓時瞪圓了眼睛看着場內。
這名選手得意洋洋地介紹,這名女子是自己通過特殊渠道弄來的,還沒有開過苞,誰贏了誰就領走。
噢,噢,噢,男人們的叫聲頓時大了許多,荷爾蒙分泌的速度也快了許多。
宣佈完賭注之後,兩位選手迅速鑽進車裡。兩輛車發出改裝車特有的轟鳴,只待裁判的一聲令下。
“嘟”地一聲哨響,兩輛車囂叫着衝出去,速度瞬間上拉,跑過半圈之後,氣流在車速的強烈衝擊下,發出撕心裂肺的響聲,伴隨着汽車發動機沉悶的轟鳴,整個體育場彷彿跟着搖動起來。
由於距離很短,兩輛以極其微小的差距衝過終點。經過四個裁判的裁定,那個賭注是俄羅斯女郎的選手獲勝。另一個選手雖然心有不甘,但也毫無辦法,只能等下次了。
獲勝的選手得意洋洋地拉過俄羅斯女郎,和他一起繞場一週以慶賀勝利。在走的過程中,這個傢伙居然拿出一根鞭子,走幾步對着女郎的屁股抽一鞭,女子似乎已經麻木,每挨一鞭子就會抽搐一下,咬着牙不喊出聲來。
玉潔見狀勃然大怒,跑上前去說:“朱傑你個混蛋,你還是不是人?”
楊天貞剛纔也是心有不忍,見玉潔出頭也就靜觀其變,同時也悄悄向尹奐介紹了朱傑的身份,這小子的父親朱天浦是燕京市最早的倒爺,其財富在燕京是排得上號的,在黑白兩道都罩得住、吃得開,凡是知道的人一般不去招惹他,因爲朱天浦就是一個心狠手辣的主兒。寧惹君子,不惹小人。因此,朱家雖然不是什麼當官的,但是在民間比當官的可怕多了。
聽到這裡,尹奐想起了後世關於朱天浦的傳說。朱天浦手下有一個叫陳布誠的曾經救過他一命,朱天浦就將部分產業交給陳布誠經營。
陳布誠不願長期寄人籬下,就另起爐竈。由於別的不會,就幹起了白粉的買賣。朱天浦儘管出身黑道,但他絕不粘販賣毒品這種傷天害理的生意,幾次勸其放手。
後來公安系統在朱天浦的院子裡搜到毒品,朱天浦被捕後到槍殺前自始至終沉默不語。
民間有個傳說,朱天浦是被陳布誠栽髒陷害的,朱天浦心裡肯定非常清楚,之所以沒有說任何話,就是爲了還陳布誠一命。
這朱天浦從根子上說,還算是一個不錯的人。
黑二代兼富二代的朱傑是一個無惡不作的傢伙,當然他也只敢對沒什麼背景的人下手,對於稍稍有點身份的人也不敢造次。因此,楊天貞對尹奐說:“玉潔上去了,你不用擔心的,朱傑不敢把她怎麼樣。”
尹奐莫名其妙,心想,玉潔上去了,我有啥擔心的,她是我什麼人?
朱傑見玉潔上來, 立馬換了幅笑臉說:“呀,我的玉大小姐,今天終於肯跟我說話了啊。”
玉潔沒好氣地說:“你不是喜歡賭嗎?我的一個朋友想跟你賭一把。”
朱傑也是個好賭之徒,特別是玉潔這個的美女跟他賭,他更願意。
玉潔朝尹奐招招手,尹奐心想今天怎麼了,怎麼又成了玉潔的擋箭牌了?不過玉潔所做的事倒是自己想做的,於是就慢慢走過去。
玉潔對朱傑說:“這是我男朋友,他和你賭。”
尹奐正想解釋,玉潔掐了一下尹奐的腰說:“你不是會賭嗎?你今天一定要把這個外國人給我贏回來。”
朱傑說:“你想贏這個女人,好。只要你們贏。但是你們輸了怎麼辦?”
尹奐說:“如果我們輸了,我女朋友脫衣服給你看。”
朱傑一聽大喜,忙不迭地答應了。
玉潔勃然大怒,尹奐又拍了拍玉潔的屁股說:“聽話!”玉潔長這長大還沒有被男人拍過屁股,一股麻酥酥的感覺瞬間傳遍全身,想說的話一下子又說不出來。
尹奐拍了玉潔的屁股之後,感到彈性十足,於是又拍了一下,湊到玉潔的耳朵邊說:“如果我輸了,你就脫嘛,你脫一件也是脫,披肩也算啊,你想全脫的話我也不反對。”
玉潔看着尹奐,心想這小子鬼點子還真多,說不定他真的會把這個朱傑給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