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嘩”的水聲傳來,葉思可蹲在地上用蘸溼了的毛巾緩緩擦着身上,在昏暗的燈光下映照下帳篷一角出現一個凹凸有致的身影,米子軒可不是什麼正人君子,根本就不會有什麼非禮勿視的想法,此時這貨恨不得葉思可轉過身面對着他擦拭身上,這樣他就能看到更誘人的風景了。
但可惜的是葉思可一點要轉過身的意思都沒有,香肩、細腰、翹臀形成一條誘人至極的曲線,看得米子軒是獸血沸騰,他看到葉思可第一面的就時候就知道這女人很有料,但卻沒想到竟然有料到這種程度,她簡直就是力與美的化身,帳篷上的影子微微動着,凸起的兩團黑影上有兩個小黑點在帳篷上劃出一道曼妙的曲線,這是什麼米子軒自然清楚,此時的他只感覺口乾舌燥,小腹處跟着火了一般,不安分某個地方此時早已經呈劍拔弩張之勢。
米子軒感覺整個人都在燃燒,某個地方脹得都快爆炸了,他突然感到這樣的事那是什麼好事?分明就是對他意志力的一種考驗,是煎熬,是遭罪,米子軒真想變身成狼衝出去不管不顧的把葉思可這勾搭他的抽女人給就地正法了。
但這念頭米子軒也就是想想,他幹不出強迫女人的事,這是他的底線,在說這是在敵軍後方的野戰醫院中,葉思可是軍人,真把她那個什麼了,後果真的很嚴重,米子軒開始後悔了,後悔自己爲什麼選了這個帳篷,這不是沒事給自己找罪受那嘛?
米子軒的呼吸有些急促起來,想閉眼吧,捨不得,不閉眼吧,看得他是獸血沸騰,整個身體都要炸了,現在他就祈禱着葉思可趕緊擦完睡覺,他好溜出去,她要是在磨蹭一會,米子軒是真怕自己失去理智幹出點什麼禽獸的事來。
帳篷裡很靜,靜得只有“嘩嘩”的水聲,燈光依舊昏暗,帳篷上的凹凸有致的影子也依舊誘人,而米子軒已經快到變身才成狼的邊緣了,就在他被這種香豔的煎熬折磨得快崩潰的時候葉思可終於是擦完了身體,開始穿衣服了。
米子軒是長出一口氣,趕緊把頭縮回去,身體側着緊緊靠在帳篷上,燈滅了,黑暗中腳步聲響起葉思可躺到了牀上,米子軒又是長長呼出一口氣,此時他上邊就是葉思可,他很清楚這個女人的身份絕不是軍醫這麼簡單,這點從她的身體就能看得出來,這娘們暴走起來肯定是個人形兇器,別說普通的男人了,換成幾個軍中悍兵,估計都不是她的對手,非得被她打得滿地找牙不可。
葉思可是高手,米子軒自然要小心在小心,可千萬不能讓她發現了,真被發現的話被抓是小事,被她知道自己偷看她洗澡,不對,不是洗澡,是擦身上,日,這有什麼區別?總之被她知道的話,自己絕對好不了,他臭女人肯定要跟自己不死不休,米子軒纔不想給自己惹這麼個麻煩,所以是趕緊屏息靜氣,不能讓葉思可發現她的存在。
時間一點點的流逝着,葉思可躺在溫暖的牀上似乎已經進入了夢想,悲催的米子軒卻是躺在冰涼的地上凍得這個難受,又等了會,確認葉思可睡着了後米子軒才躡手躡腳的順着被他拉起來的帳篷一角下飛快的滾了出去,一到外邊米子軒立刻是長出一口氣,幸好自己伸手夠好,沒被葉思可發現,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同時佔了便宜還賣乖的米子軒心裡罵葉思可這娘們不知所謂,這尼瑪雖然是演習,但就在軍人眼裡就是戰爭爆發了,不管怎麼說你也是軍人,你竟然有心思洗澡?不對,是擦身上,日,差不多,差不多,總之你這個臭女人就是不知所謂,就是個公主兵,你以爲你是來度假的嗎?害得老子差點沒爆體而亡……
想到這米子軒腦海裡下意識就的浮現出剛纔在帳篷裡看到的那讓人血脈噴張的影子,上邊兩個輕輕搖晃的小黑點,還有那纖細的腰肢、挺翹的臀瓣,修長而有力的美腿,米子軒心頭又是一身火熱,小腹處邪火亂竄。
他趕緊把這些畫面從腦海中拋出去,在想下去非得出事不可。
米子軒左右看看立刻跟幽靈一般向另一個帳篷摸去,今天的目標可還沒達成。
這次米子軒運氣不錯,找到了男軍醫的帳篷,米子軒自然不會跟他客氣,趁他睡熟的時候又送了他一程,讓他昏睡了過去,然後掏出繩索把這倒黴的傢伙捆得跟個糉子似的丟到了牀下,還做了點僞裝,把他的洗漱用品這些東西放到了他身邊,就算是大白天進來人,不走到牀前彎下腰仔細看的話真發現不了這裡有人。
米子軒換上這人的軍裝後找到了他的證件,這人叫胡長明,華東野戰軍第一軍醫院戰地創傷外科主任,看到這米子軒有些納悶,他來到演習現場後就知道不管是紅軍也好,藍軍也罷,都是隸屬於華北野戰軍,這麼一來的話,隨軍前來的軍醫都應該隸屬於華北野戰軍的軍醫院,怎麼弄來個華東野戰軍醫院的傢伙來參加演習?
不過轉念一想這也是好事,既然胡長明是華東的,那麼華北方面的人應該認識他的人不多,自己冒充他,在戴上口罩帽子的話,估計更沒人能認出他來了。
想到這米子軒打了個大大的哈欠,實在是累壞了,今天先是在雪窩子裡貓了十多個小時,又跑到葉思可的帳篷裡待了將近一個點,還連一口熱乎的都沒吃,米子軒也不是鐵打的,自然此時感到很累,想了下,索性不走了,就尼瑪的在這睡了,明天真被發現的話,跑他孃的就是了,他就不信負責野戰醫院警衛工作的那些傢伙能把他這開掛的傢伙怎麼地。
心裡有了計較的米子軒把軍裝穿戴好又找了個口罩帶上直接躺在了胡長明的牀上呼呼大睡起來,可憐的胡長明被他打暈了,今天晚上只能在冰冷的地上睡了。
第二天一早米子軒早早的爬起來,今天他要摸到紅軍的指揮部去,怕胡長明壞事,便把他揪出來又給了一下,可憐的**同志也是剛醒,結果就又被打暈嘴裡緊緊的塞上他的襪子被塞了到牀下。
搞定這些米子軒側耳聽了聽,發現外邊腳步聲、人聲並不多,應該是起來的人還不多,畢竟現在剛五點多點,天還亮那,這到是方便他行動了,於是米子軒帶着胡長明的胸卡又帶上口罩帽子大模大樣的出了帳篷。
天還很黑,起來的人並不多,米子軒是又穿戴這紅軍的軍裝,胸前有胸卡,還大模大樣的,看到他的人也沒起疑心,誰能想到會有個膽大包天藍軍的人敢一個人摸到紅軍大後方的野戰醫院來?沒人想得到,所以米子軒一路都是暢通無阻的,偶爾遇到巡邏的士兵還給他敬禮問好,胡長明的軍銜可不低。
米子軒揹着個手邁着四方步很有派頭的往野戰醫院所在的帳篷走去,這地方有車,他打算仗着自己的身份忽悠下這裡的大頭兵,連蒙帶騙的讓他帶自己去紅軍的指揮部。
就在米子軒到達野戰醫院所在的帳篷前剛要找個小兵忽悠一下的時候,一輛軍用越野車疾馳而來,下一秒刺耳的煞車聲響起,車門被粗暴的推開,幾個一臉急色一身泥污的士兵從車裡擡下個人來,一下來其中一個就大呼小叫的道:“大夫、大夫快來,我們有人受傷了。”
這話顯然是對肩膀上有紅十字臂章的米子軒說的,米子軒這個鬱悶,出門還真沒看黃曆,怎麼就遇到這事了?自己早出來一會,又或者晚出來一會不就沒這事了?大爺的,我幹嘛現在出來?
不等米子軒回話,帳篷的門就被掀開了,有些嘈雜的腳步聲響起,一個米子軒很熟悉的女聲響起:“把人先擡進去。”
米子軒趕緊低下頭,說話的人就是葉思可,米子軒心裡納悶這娘們怎麼起這麼早?女人不知道要睡美容覺嗎?這樣對皮膚好!
米子軒心裡不停的祈禱着葉思可可千萬別看到自己,但真是怕什麼來什麼,剛想到這葉思可就走到他面前,拿着手電照了下他的胸牌就急道:“胡主任正好您在這,您趕緊給看看去。”
米子軒此時很想罵娘,這尼瑪的算怎麼回事嗎?
但已經這樣了,他要是不去,這不露餡了嗎?只能硬着頭皮低聲道:“好。”說完轉身就往裡邊走,他這幅神色匆匆的樣子到是沒讓葉思可起疑,正如米子軒所想,葉思可跟胡長明並不熟,就見過一面,對他沒什麼太深的印象,就知道他是借調過來幫忙的,他們戰地創傷外科的主任生病了,沒辦法參加着這次演習。
米子軒硬着頭皮進了帳篷,裡邊的擺設有些簡單,但這是正常的,這是建築在紅方指揮中心的野戰醫院,條件自然簡陋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