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趙振宇掃去眼前地面上的雪,剪斷“雷”的引線,在把雷拿出來的時候突然就感覺手上粘乎乎的,鼻息中滿是臭味,低頭一看,雷下邊以及周圍全是不知道什麼動物的糞便,而那顆“雷”也是假的,現在趙振宇手上全是臭烘烘的動物糞便。
趙振宇皺起眉頭,閉上眼,一臉便秘的難受表情道:“哎呀,哎呀我去,我日你大爺的,你們藍軍也太尼瑪的缺德了吧?把雷下邊放屎,我日你大爺。”
躲在不遠處雪窩子裡的米子軒看到這一幕差點沒笑出聲來,他埋的雷,不是什麼防步兵雷,其實就是軍用罐頭裡邊放了快石頭,外邊他又給加工一下,讓這玩意看起來像雷,入手的份量也夠,直接把趙振宇給騙了。
趙振宇旁邊的人一個個拼命忍着笑,表情都很他差不多,一臉的便秘表情,趙振宇沒好氣的咬牙切齒的道:“笑你大爺,去把那小子給我揪出來,老子非得把這些屎抹他臉上不可。”
米子軒根本就沒有**,他帶的裝備全部是醫療方面的,現在手裡的槍都是他搶來的,不過對方可不知道他沒有帶防步兵雷,在加上米子軒接連幹掉了他們四個軍事素養過硬的戰友,在心裡上讓趙振宇這些人不敢輕視他,下意識就認爲那小子身上的裝備肯定很全,帶幾顆防步兵雷是很正常的,正因爲這種先入爲主的觀念,才讓趙振宇着了米子軒的道,不然想騙他這久經沙場的老兵那有那麼容易的?
趙振宇差點沒氣死,在雪上把手裡的屎擦乾淨就氣沖沖的帶着人往米子軒所在位置走,走了幾步就又停下了,因爲他眼前又出現了埋防步兵雷的痕跡,趙振宇開始糾結了,這顆雷不會還是假的吧?但現在是演習,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於是再一次小心翼翼的蹲下排雷,結果再一次悲劇了,又弄了一手的屎,真不知道米子軒從那搞來這麼多新鮮的動物糞便。
看着手上的屎,趙振宇差點沒氣瘋了,咬牙切齒的喊道:“兔崽子你別讓老子抓到你,抓到你我非得拔掉你的皮不可,你們藍軍這些王八蛋太尼瑪的缺德了。”
趙振宇擦乾淨手上的屎繼續前進,走不多時又停下了,這次不是他發現**了,而是他的手下,趙振宇本着小心謹慎的念頭,心驚膽顫的讓手下排雷,結果還是一樣,還是假雷,依舊讓排雷的士兵弄了一手的屎。
趙振宇氣得已經七竅生煙了,如果把臉上的迷彩擦去,肯定會看到他那張氣得都黑了的臉,他一揮手繼續前進,距離米子軒是越來越近了,這時他又停下了,眼前又有埋雷的痕跡,這次趙振宇不上當了,一腳就把那顆假雷給踢得飛了起來,還帶起下邊不少糞便。
趙振宇看着飛到空中的假**這個解氣,大爺的還想騙我幾次?老子非得抓到你拔掉你的皮不可。
大家看到趙振宇一腳踹飛了一顆假雷都是長出一口氣,心裡琢磨着對面那小子估計沒帶**,所有人都放鬆了警惕。
一行人繼續前進,趙振宇又一次停下了,看着眼前的地面他咬牙切齒的道:“你大爺的藍軍的兔崽子你有意思嗎?弄這麼多假**,有種你給老子弄點真的?”說到這一腳就踢了過去,但是腳一落上去趙振宇就後悔了,瞬間臉色就變得很難看,因爲這是一顆真雷,不是防步兵雷,而是**,拉環上用細細的透明絲線連接到旁邊的石頭上,他這一踢,直接就引爆了眼前這顆**。
“轟”的一聲響後,緊接着就跟點燃了一掛鞭炮似的“轟轟”響個不停,這不是一顆**,而是一串,炸了一顆,其他地方的也都跟着炸了,所有**的拉環都被一根透明的絲線連接着。
爆炸聲響起後,現場大股的白煙升起,趙振宇這些人身上都冒着白眼,嗆得他們連連咳嗽,眼淚都下來了。
趙振宇伸手扇着眼前的白色的煙霧扯着嗓子大罵道:“我日你大爺,你給老子老滾出來。”
米子軒嬉皮笑臉的從雪窩裡蹦了出來,衝趙振宇他們喊道:“你們訓練的時候教官沒告訴你們敵人是狡猾的嗎?”
趙振宇怒視着不遠處的米子軒,是真想衝過去把他大卸八塊,這孫子實在是太壞了,先是弄一堆假雷下邊還放屎,讓自己這些人一顆假雷接着一顆假雷的排,弄了滿手的屎,別說其他人了,就是他趙振宇都被氣壞了,這尼瑪的也太缺德了吧?弄假雷也就算了,下邊還放屎?
有尼瑪這麼幹的嗎?是爺們就應該真刀真槍的幹,用這下作的辦法算什麼男人?但他不得不承認正是因爲對方這缺德帶冒煙的下作辦法把他們氣到了,讓他們放鬆了警惕,結果幾十號人全報銷了。
眼前那小子簡直壞到家了,缺德缺的家裡祖墳肯定都冒煙了,王八蛋啊,王八蛋,趙振宇氣得都快瘋了,但卻有氣沒地方撒,只能眼睜睜的看着那壞得流水的小子過來拿走他們身上的裝備。
米子軒也是氣人,拿了人家東西,還拍着人家的肩膀道:“謝了啊兄弟。”
他不說這話還好,一說讓趙振宇這些人恨得是牙癢癢,但偏偏缺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只能眼睜睜的看着他拿走了自己這些人的裝備竄進了林子裡。
半個多小時後錢海幾個人看到了蔫頭耷拉的趙振宇這些人,錢海立刻嘿嘿的幸災樂禍的道:“怎麼着老趙?也被那小子給收拾了?”
趙振宇陰沉個臉氣呼呼的道:“那小子太尼瑪的缺德了,他竟然往雷下邊埋屎,媽的。”
錢海一聽這話是哭笑不得,這招實在是太損了。
而此時趙大牙卻氣得是暴跳如雷,本以爲派出這麼多人肯定能把那小子給抓到,誰想竟然被他幹掉幾十號人,還是用那麼卑鄙的辦法,狗日的,你給老子等着,我抓到你,非得砸斷你兩跳狗腿不可。
與此同時米子軒正拿着望遠鏡坐在樹杈上晃悠着趙大牙口中的他那兩條狗腿往錢海這些人看,他已經摸到了趙大牙等人的營地邊,一等太陽下山他就可以接着夜色動手了。
遭受了這麼大的損失趙大牙手裡的人手也是越發的不夠了,只能憋着一口氣收縮兵力,不能在幹葫蘆娃救爺爺的事一個接着一個的送貨上門,他還就不信那小子敢一個人摸到他們營地來。
趙大牙沒想到的是米子軒還真敢,這會距離他的營地沒多遠,並且在觀察他的明哨、暗哨,到了晚上就動手,潛行、刺殺這活米子軒雖然好久沒幹了,但卻一點不生疏,他也最喜歡幹這種一個人趁着夜色摸進對方營地把對方所有人都一個個幹掉的事,只不過以前他喜歡一個接着一個的切開對方的喉嚨,但這次顯然是不行的,因爲這不是真正的戰爭,而是演習。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着,太陽終於落山了,米子軒活動下有些發硬的關節從樹上跳了下來,跟有幽靈一般向一個最外圍的哨兵摸去,結果自然是這哨兵直接被米子軒敲暈拖到樹後藏了起來。
米子軒換上哨兵的衣服並沒有走,而是代替他放哨,因爲米子軒清楚一會會有查哨、替哨的人,如果他走了,很快就會驚動營地裡的紅軍。
米子軒是個好獵人,所以他很有耐性,他不着急,很盡職盡責的在那放哨,讓周圍幾個會遠遠看到他的哨兵都沒有發現這地方的哨兵已經換人了。
一個多小時後查哨的人到了,一共三個,上來就問米子軒口令,米子軒那知道,這貨很奸詐的捂着肚子含糊不清的道:“哎呀,我肚子疼得厲害,你們先替我會,我去方便下。”說完也不等對方反應過來就衝進了樹林中。
負責查哨的人抱怨道:“真是懶驢上磨屎尿多。”
米子軒衝進了樹林,很快就從另一個方向摸了出來,於是這三個查哨的人就悲劇了,不但被敲暈還被米子軒捆了起來,嘴裡塞進了一團不知道他從那搞來的破布。
等到幹掉來替換哨兵的士兵後米子軒就向其他地方摸去,如法炮製的把趙大牙精心佈置的所有明哨、暗哨全部都給幹掉了,而此時趙大牙卻絲毫沒有察覺,正看着地圖,腦袋裡琢磨着明天想什麼辦法把藍軍的兔崽子幹掉。
其他士兵此時都鑽進了帳篷裡進入了夢想,趙大牙的的營地現在對於米子軒來說就是一隻可以任由他隨意蹂躪的羔羊,更是一隻沒了獠牙瞎了眼睛的病虎,他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米子軒到沒急着摸進去把所有人都幹掉,而是把他敲暈的那些哨兵都般到營地一個黑暗的角落裡通通捆好,一會他要放個大煙花。
接下來米子軒溜進一個又一個的帳篷,不到晚上十二點的時候,趙大牙的絕大多數手下就全被敲暈集中到了一塊,就在這時米子軒突然掏出槍“砰砰”開了兩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