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晚沒想到,昨夜的韓冬晨是那般的溫柔,蘇小晚看着他憋的滿頭大汗,神情痛苦,卻依然每一次都慢慢的送入,每一次都注意着蘇小晚的感受,細心的觀察着蘇小晚的沒一個表情,稍稍有點皺眉,他都會問上好幾句。』』『
有那麼幾次,問的蘇小晚都覺得不好意思了,可就是這樣溫柔的對待,卻讓蘇小晚從內心中充滿歡喜。
蘇小晚一直都非常喜歡睿智優雅的男子,可是,她卻嫁給了韓冬晨這個武將,不過,還好老天爺聽見了她的心聲,賞賜給她的這個男人有着一副好皮相。
同時,性子中也沉穩內斂,雖然跟優雅還扯不上太大的關係,但是,睿智到是捱上邊了。
可是,昨夜的溫情卻讓蘇小晚沉迷其中,這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來了興致了哪還管你會怎麼樣。
可是,韓冬晨卻做的非常好,他的意志力可真不是蓋的,難怪他能年紀輕輕的當上副團長,要不是因爲蘇小晚和她孃家的拖累,現在妥妥的正團級不在話下。
人都說英雄難過美人關,這韓冬晨在那麼要命的時候,說停就能停,連蘇小晚都佩服他。
不過,想到昨夜兩個人的溫存,蘇小晚不由得小臉通紅,她也很久沒有被韓冬晨碰過了,韓冬晨的身子就像有魔力一樣,總能讓她歡愉的忘記了東南西北。
待韓冬晨進屋的時候,就看見蘇小晚一臉嬌羞的模樣,經過了韓冬晨昨夜的精心灌溉,蘇小晚這顆小花可是面色紅潤,精神飽滿啊,此刻她的氣色用面若桃花來形容一點都不爲過。
而且眼神中現在還都帶着昨夜歡愉過後的嫵媚,那雙毛嘟嘟的大眼睛,宛如那潺潺溪水般,帶着一絲絲漣漪。
韓冬晨看着這樣的蘇小晚不由得小腹一緊,這小妖精真是太勾人了,昨夜折騰的他險些跪了,不過,那緊緻,柔軟,溫暖的感受,讓他想想,心都跟着砰砰的直跳。
雖然蘇小晚懷孕了,動作也必須輕柔,可是,待韓冬晨進入的那一刻,彷彿那早已乾渴龜裂的心,就像灌了一湖泊的水一樣,瞬間就滋潤了。
越想韓冬晨越覺得燥熱難忍,可是,蘇小晚現在的身子骨經不起他的折騰了,於是走上前來,溫柔的說道:“小傢伙,睡醒了嗎?”
說完了之後,就俯下頭對準蘇小晚的小嘴親了上去,這片脣瓣,韓冬晨就像怎麼品嚐都品嚐不夠似的,又彷彿是上了癮,一日不親幾次,他都難受。
可是,正親着親着,蘇小晚居然強烈的反抗起來,而且雙手摸着肚子,韓冬晨嚇壞了,趕緊鬆開蘇小晚,慌張的問道:“怎麼了?怎麼了?哪兒不舒服?肚子不舒服嗎?我趕緊送你去醫療室。”
此時的蘇小晚一臉的迷茫和驚嚇,韓冬晨以爲蘇小晚疼傻了呢,嚇的他頭上和後背直冒冷汗,這要是因爲昨晚上他一時沒忍住,壞了事兒,他得後悔死。
韓冬晨就要山前去抱着蘇小晚,卻被蘇小晚的一個手勢給制止了,兩個人都傻傻的在哪兒不動,韓冬晨是被嚇的,而蘇小晚則是被驚的。
大約過了有二十秒鐘之後,蘇小晚慢慢的轉過頭看着韓冬晨說道:“動,他們好像在動。”
韓冬晨一聽,馬上問道:“什麼?什麼在動?誰在動?”
蘇小晚又靜靜的等了一會兒後,忽然露出了大大的笑容,眼中帶淚的說道:“冬晨,冬晨,他們在動,寶寶,寶寶們在,在動。”
韓冬晨一聽也傻眼了,看了看蘇小晚,然後在看了看她的肚子,蘇小晚拉過韓冬晨的手往肚子上放去。
韓冬晨也借勢坐到了火炕上,把手放了上去,半天沒有感受,然後就看向蘇小晚,而蘇小晚眨了眨眼,也不知道爲什麼。
就當韓冬晨打算放棄的時候,忽然,手下傳來了一個感覺,好像小腳踢他一樣。
韓冬晨一下子大大的睜開了雙眼,然後嘴也張大了,那驚訝的模樣,看的蘇小晚覺得特別有喜感,韓冬晨很少這樣喜樂行於色。
可是,現在,韓冬晨居然傻樂的說道:“小晚,小晚,他,他踹我了,他真的踹我了,誒呦,我兒子會動了,我兒子會動了。”
說完,趕忙拖鞋上炕,然後一下子趴在了蘇小晚的肚子旁邊,用臉和耳朵貼在蘇小晚的肚子上,過了一會兒,又傳來了小傢伙在裡面施展拳腳的動靜,喜歡的韓冬晨笑不籠嘴。
而此時的韓冬晨就像小孩子找到了新的玩具一樣,在蘇小晚身邊來回的晃悠,聽他兒子練武,結果,過了一會兒後,韓冬晨怎麼聽都聽不見小傢伙們的動靜了,不由得着急的說道:“小晚,咋回事兒,咋不動了呢?”
“小晚,他們不動了。”
蘇小晚看着韓冬晨這個樣子,捂着嘴笑了起來了,笑的上氣不接下氣,覺得這樣的韓冬晨好可愛啊。
韓冬晨從來沒經歷過這樣的事兒,覺得好新奇,而且,這會兒讓他忽然間有了初爲人父的喜悅,以前,雖然他也高興。
可是,那種高興還是有點漂浮的,可是,這會兒他感受到了小傢伙們在動,那就是生命啊,這讓一直以冷麪閻王著稱的韓冬晨露出了童真的一面。
恰巧這一面被蘇小晚看了正着,這會兒韓冬晨的智商回爐,也覺得自己剛纔失態了,於是,清了清嗓子,咳嗽了兩聲說道:“咳咳,那個,媳婦兒,這是咋回事兒啊,他們爲啥不動了?”
蘇小晚笑夠了,如今看韓冬晨也變回來了,就笑着說道:“不動了啊,那是因爲,誒呀,我餓了......”
韓冬晨一聽,馬上驚訝的說道:“難道是因爲餓了?那趕緊的,起牀吃飯,我都給你做好飯了,有你最喜歡吃的白灼蝦。”
“這蝦啊,是我前兩天讓人從城裡弄來的還是活的,做了一個籠子放進咱邊上的河裡養着的,能多活幾天還不會壞掉,可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