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蘇小晚又陷入了迷茫期,她覺得自己會堅持不下去,她又開始打退堂鼓了。
她現在覺得愛情艱難,婚姻也艱難,她好像天生就不會處理感情問題。
蘇小晚忽然間覺得韓冬晨並不適合她,兩個人都不懂感情的人在一起,會很累。
蘇小晚在想,是不是找一個懂情感的人交往,會輕鬆一些。
可時間不會因爲你高興或者不高興而停留,轉眼蘇小晚開學已經過去一個多月了。
蘇小晚每天都按課程表走,每天上下課,晚飯會回到家裡煮飯,反正離着也近。
等到晚上七八點鐘,洗漱完了,在回學校去。
這段時間寢室裡的人都參加各種社團去了,而蘇小晚的衣櫃事件也終於有了帷幕。
校方並沒有沒收或者讓蘇小晚把櫃子搬走。
反倒是寢室又多了一個櫃子,這個櫃子是方媛媛的,可能是因爲告狀沒告贏丟了面子。
回家讓她媽媽給做了一個,一模一樣的,蘇小晚對此沒有任何表示。
到時方媛媛總是挑釁蘇小晚,沒事兒就張揚自己也有了櫃子,不比你差,無非就是小姑娘的那套把戲。
蘇小晚連搭理都不搭理一下。
不過,最近沈佳丹總拽着蘇小晚去中文系溜達。
中文系現在非常的熱鬧,京都大學對校外的社會人員也很寬容。
很多詩人作者都會到京都大學來上課,偶爾還會跟這些學生爭辯一番。
反正是中文系比她們歷史系熱鬧多了。
京都大學也有非常多的講座,有的是學校請的,有的是自願過來的。
這裡就是資源好,好多人都想得到京都大學的認可,擠破頭的來京都大學開講座。
京都大學的學生要是覺得沒意思,一點面子都不給,直接走人。
蘇小晚也被沈佳丹拉着來聽過幾次,在這裡,最大的收穫是見世面。
這全國的各種名人,你天天都能聽見,而且還能看見,所以,造就了京都大學的學生不可一世的傲慢態度。
也不怪這些學生傲嬌,天天在這裡面薰陶,見的世面也多,所以,小來小去的真是看不上眼。
而且,在這裡,在這個國家政治中心的地方,京都大學的學子有時候還能見到國家領導人,還有一些政府官員。
這對於平常老百姓來說,是千難萬難的事,在京都大學,在這些學子身邊會經常生。
所以說,資源是最寶貴的財富。
這段時間,大家像都找到了伴兒似的。
聶雲梅和沈佳丹兩個人總往中文系跑,有的時候還帶着蘇小晚。
Wωω.t tkan.C〇
而彭翠玲居然跟張穎兩個人搭個一塊去了,天天兩個人一起上下學,形影不離。
方媛媛現在有兩個小跟班了,一個是孔淑芬,一個是閆紅。
她們是一個專業,一個班的,閆紅都快成了她們的保姆了,呼來喝去的,閆紅乖乖的聽話。
對此,沈佳丹很是看不順眼,但是,人家閆紅願意,你有啥辦法?
蘇小晚這樣逍遙的日子沒過多久,就有人來找不自在了。
就是那個,被蘇小晚給揍了一頓,還被坑了的邵銳出來蹦躂了,這人是中文系的。
一天沈佳丹、聶雲梅還有蘇小晚三個人去中文系找吳倩倩,路上的時候遇到了這個姓邵的。
他正跟着幾個同學在樹蔭下聊天呢,忽然看見蘇小晚打這邊走過來,他認出後,就迅的追了上來。
嬉皮笑臉的說道:“誒,蘇同學,蘇小晚同學,等一下…”
大家聞言,就停了下來,蘇小晚一轉頭,又仔細的看了兩眼,纔想起來,呵,這不是那個敢調戲她的人嗎?
於是,一份帶搭不理的說道:“這位同學,你找我有事?”
邵銳聞言,一點都沒生氣,反而笑呵呵的說道:“看見你路過,過來打聲招呼。”
蘇小晚面無表情的說道:“哦,你是哪位啊?”
什麼最讓人憋屈,就是你非常熱情主動的跟人打招呼,而人家說不認識你。
這不僅僅是尷尬,還很掉面子好嘛?
所以,邵銳此時的臉色就不太好了,不過,還算有涵養,然後,笑的更燦爛的說道:“蘇同學,你這樣可不地道啊,怎麼說,我也是爲你請了整個團的女同學吃了雪糕的,我可是沒落下一個啊,可是單獨沒送到你手上,我覺得過意不去啊。”
“正好,今天碰到了,我請你和你的室友們一起吃雪糕怎麼樣?”
蘇小晚看着他那笑容就想給他一腳,哪兒用的着他來獻殷勤了。
不過面上表現的恍然大悟的樣子,說道:“哦,原來是你啊。”
說完這話之後,蘇小晚就對着身邊的兩人說道:“咱走吧。”
沈佳丹還有點好奇呢,這啥情況?不過,還是跟蘇小晚走了。
邵銳的笑容一僵,這人咋油鹽不進呢,不過他不是一個輕言放棄的人。
馬上又跑到了三個人前面,後退着跟她們一個步伐說道:“誒,別走啊,哥請你們幾個吃雪糕,走啥走啊。”
蘇小晚冷漠的看着他說道:“不用,你走吧,以後別再出現我面前。”
邵銳不服氣的說道:“咋,撩撥完我就想抽身啊,門都沒有,哥就看上你了,你這個人,我還就追定了。”
蘇小晚停了下來說道:“我最後跟你說一遍,你走不走,別再這礙我的眼,不然,我會讓你品嚐一下比上次更痛的體驗,滾。”
蘇小晚對這樣的人很沒有耐心,這種流氓,紈絝子弟,她見的多了,有點錢就當自己是大爺,所以,也沒好臉給他。
邵銳也不敢直接上手去拽,上次的教訓他還猶然在心,只見他往邊上一站,把路讓開了。
雙手攥拳,面上卻笑的燦爛着說道:“不吃就不吃,你急什麼啊,不過,哥有耐心,路還長着呢。”
蘇小晚斜眼看了他一下,三個人就走了。
邵銳目送蘇小晚三人拐了彎,直到看不見了。
他身邊的同學則過來,一隻胳膊摟着他的肩膀說道:“呦,還有你銳哥搞不定的妞呢,怎麼着,這妞性子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