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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不幸的,她其實知道自己的命運,那就是個被聯姻的命,可是,她又不願意屈服在這種命運之下,所以,依靠着大伯一家,她有了自己的打算。
她原本想找一個差不多的就行了,不至於太難堪,可是,她沒想到會遇到冷殿宏,更沒想到自己會對他動心。
如今,她進退兩難,她覺得自己現在的狀態簡直太糟糕了,而就在她如此艱難的時候,那邊冷殿宏也就是果果居然發來消息約她見面。
最近果果很是鬱悶,一開始他還沒有什麼察覺,可是,時間久了,他自然明白了,他爲什麼這麼忙,可是,就算他心裡頭一肚子氣和委屈,也只能先這樣。
今天好不容易有點空擋,他需要見見蔣麗萍,不管如何,這是他作爲男子該去面對的。
他很喜歡蔣麗萍,更確切的說,他心疼這個女孩子,這個面若冰霜的背後是一顆千瘡百孔的心。
雖然出身名門,卻也備受委屈,這還是他偶然的機會,聽別人說起的,這是一個非常堅強的女孩子,她孤獨又驕傲的活着。
果果喜歡跟她在一起,同時也並不介意她的冷麪孔,他總想去了解更多,去探索不一樣的生命體一樣的好奇。
當一個男生對一個女生產生好奇之後,那離戀愛就不遠了,蔣麗萍也欣賞果果的爲人和能力,更加羨慕的是他有一個完整又沒好的家庭,那是她這輩子都不可能擁有的。
人越沒有什麼,對什麼越是渴求,兩個人就這樣,在彼此吸引的立場下,迅速的發展起了感情,可是,火苗剛燃起,就遇到了一盆又一盆的冷水。
當果果見到蔣麗萍的時候,才發現,多日沒見,她又清減了許多,不由得心有一絲疼痛。
可是,果果更清楚,他沒有選擇,父母不會無緣無故的這麼武斷的拒絕他,果果一直是個思想比較成熟的孩子。
他身爲冷家的嫡長孫,他很清楚家裡人對他的厚望,所以,面對蔣麗萍,就算他在捨不得,他也得舍。
於是裝作沒事兒人一眼的走上前說道:“你來了?”
蔣麗萍坐在飯館的最裡面,看到果果那一刻,她心中充滿歡喜,可是,當看見果果眼中那一絲疼惜和隱忍之後的淡漠。
蔣麗萍的心忽然就是一痛,他還是那個英俊帥氣的他,雖然這段日子的強訓讓他的皮膚變的黑了些,可是,依然那麼俊朗,身上的軍裝更顯得他異常的耀眼。
可是,就在剛剛,蔣麗萍的心不能平靜了,自從回家之後就在也沒有聯繫過她,難道是家裡頭給了他什麼話?那
蔣麗萍強忍着不是,點頭說道:“嗯,也是剛到。”
“你最近”
“你最近”
兩個人同時說出這話之後,不由得有些尷尬的笑了笑,最後還是果果先開口說道:“你最近還好吧,我這邊太忙也沒來得及聯繫你,難得今天有空。”
這麼長的時間,讓果果想的很清楚,所以,今天能有時間,可能是韓冬晨看差不多了,同樣的果果的思緒也整理的足夠好了,這纔有了今天的見面。
他能有時間,自然是韓冬晨放行的結果。
而蔣麗萍也不傻,要是沒有家裡頭找她這一茬,她還可能單純的認爲,果果就是被拉去強訓了,可是,現在,她卻不這麼認爲了。
她該怎麼辦?蔣麗萍的世界中,彷彿果果就是她最後一根稻草一般,她捨不得放下,可是,同樣的,這不是說她想決定就能決定的。
她跟果果都是身不由己,在享受家族給的便利時,同樣也要承受着家族給的壓力和負擔。
於是,強忍着不適,笑的極其尷尬的說道:“沒事兒的,我都挺好的,我們這一行,突然間忙起來也正常。”
說完就低下了頭,拿着杯子的手都有點在顫抖,而果果看着蔣麗萍這個樣子,心裡頭的話也不知道要怎麼開口,他不知道要怎麼做才能不讓蔣麗萍受傷害,或者傷害更小一點。
可是,他更知道,拖下去對誰都沒有好處,於是,還是狠了很心,醞釀了好一會兒開口說道:“我們”
還沒等說完,蔣麗萍迅速的擡起頭,眼中帶淚的看着果果說道:“冷殿宏,我們,我們分開吧。”
果果被蔣麗萍搶了話之後,整個人就愣住了,而蔣麗萍則快速的擦了一下眼淚,在她看來,果果肯定是知道了她家裡的情況的。
看他這個樣子,八成是來跟她說分手的,既然如此,還不如主動權掌握在她的手裡。
果果彷彿沒聽清一般,愣着神兒問道:“你,你說什麼?”
蔣麗萍此刻擦了擦眼淚,那樣子既隱忍卻又倔強,就算再多的委屈,她也要堅強的面對,而她的眼淚卻在告訴果果,其實她不願意,她並不想分手,可是,她沒有辦法。
這樣的姑娘看到只會讓人心疼,果果看到了,自然心裡頭更痛。
而蔣麗萍則哽咽了一下之後,竟然笑了,笑的非常燦爛的說道:“我說,我們分手吧,這段時間,我認真考慮過了,發現,發現我們並不合適。”
果果傻傻的看着蔣麗萍,看她哭的那麼傷心的樣子,怎麼看都是捨不得,怎麼會是不合適?
可是,他能問理由嗎?他問了之後呢?他來見她不就是爲了分手的事兒嗎?
他要如何跟她說分手的理由?難道說是兩家的恩怨嗎?可是,到現在他還不知道兩家有什麼恩怨,可是,不管什麼樣的恩怨,怕是在他這輩子都很難化解吧,不然那麼疼愛他的媽媽,不會跟父親站在一條線上,這麼堅決的拒絕了自己。
所以,果果看着蔣麗萍不知道說什麼好,半天,過了半天他不得不裝傻的說了句:“哦,我知道了。”
而這話落在蔣麗萍耳中,卻刺痛在她的心裡,果果肯定是知道了她家的事兒,這是要跟她劃定界限呢,不然爲什麼自己把話都說到這個地步了,他居然連爲理由都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