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月蓉和盧元華很快就確定了戀愛關係,這一堆苦命鴛鴦,在黃月蓉的不懈努力之下,開了花,結了果,當時也是引起很大的轟動的。
因爲他們兩個的事兒,當年在軍屬院也是鬧的沸沸揚揚,可是,沒想到兜兜轉轉還是在了一起。
當然,這裡面最是有些難看的就是盧元華的母親了,當年可是她親自把黃月蓉‘請’走的,如今,兒子居然把她又給請了回來。
不過,現在的黃月蓉和之前的她可是有了天差地別的變化,盧伯母見到人的時候差點沒有認出來。
這人的氣場變化了,自然也不可能像之前那般只會悶頭不語的幹會活了,然而這變化使得盧元華的母親有點接受不了。
以前吧,兒子沒找媳婦兒的時候,她急的跟什麼似的,如今,兒子找了媳婦兒,還是之前在家裡當牛做馬都願意的媳婦兒,她這心裡頭就有些不是滋味了。
可是,兒子不管咋說,能成親都是好事兒,她強忍着不適,還是接待了黃月蓉。
自此之後,婆媳倆雖然常有摩擦,但是黃月蓉和盧元華還是開了花結了果,這些都是以後的事兒了。
而蘇小晚回家之後,緩了好幾個月才把身體養好,其實,她的身體是一部分,更重要的是她的心情,一直都蔫蔫的,舅媽等人也是一樣。
不過,好在有沈佳丹在,她肚子裡的孩子,對於舅媽也是個很好的安慰,在有二表哥宋永輝被轉到了這邊的醫院,舅媽還得去醫院來回奔波,到是,沒有閒情傷感。
永顧表哥的葬禮辦的不是很隆重,不過,宋家的祖墳也修器了起來,二舅舅可能因爲兒子的原因,很是傷心,身子骨好點了,就帶着一家人回去老屋住了。
不過表嫂和宋永昌小朋友被蘇小晚留了下來,主要是孩子要上學,回去那邊也不方便,那邊條件差不說,教學水平也差。
不過,二舅舅此刻傷心,大家也不能勸阻,就順了他的意,等過幾年,心情好些了,也就回來了。
而宋世昌小朋友父親去世了,一夜間彷彿長大了一般,這是宋家人功臣的後代,自然沒有虧欠一說。
當初給永顧表哥下葬的時候,關於二舅舅家的贍養費和孩子今後的事情就做了商討。
如今,大家日子都過的好了,自己手裡頭也多有生意在,永顧表哥去了,可是,這些叔叔伯伯們都還在,最後,每人都表了態度,生意裡都讓出了股份,這些股份每年會以分紅的形勢匯給永顧表嫂。
如果,她要是改嫁了,宋家也會出一比不菲的嫁妝,然而,永顧表嫂似乎一點都沒有這個意願,她就想守着兒子過,永顧表哥不在了,她要留下來替他盡孝。
大家也都沒有在多說什麼,這是個沉重的話題,孩子們好像也都懂事了一般,最近都很乖。
蘇小晚一個年節沒看見馳馳了,回來發現他又瘦了,不過,比之前長高了,精神狀態也非常好,就是想念蘇小晚的緊,回來也特別的粘人。
這段時間蘇小晚不在家,聶雲梅帶着她家的青青在家裡也住了不少時日,孩子們相處的到是也很融洽。
可是,不管發生什麼樣的大事兒,馳馳的藥依然是迫在眉睫,蘇小晚能想的辦法都想了,這事兒只能指望着韓冬晨了。
而韓冬晨回來後,沒多久就開始忙碌起來,爲此有時候就不見人影,蘇小晚知道他在忙什麼,也就不在說什麼。
休息好了之後,她之前想做的事兒,也要安排了起來,蘇小晚雖然是真心想幫助一些人,同時,她似乎也因爲馳馳,受到了很大的影響。
當年她隻身來到這裡的時候,不知道是哪位神仙說是她十世好人修來的福分,蘇小晚之前嗤之以鼻,覺得自己過的那麼窩囊,這十世好人她寧願不要。
可是,回想起來,前九世咋活的她不知道,但是,上輩子怎麼活的她卻清清楚楚。
她雖然被人欺負,利用,被曼待,可是,她一直保持着一顆通透的心,從未做過虧心事兒,對待別人也友善,而且樂善好施,那麼忙還會去做義工,扶老太太過馬路這種事兒,經常發生......
而如今馳馳的病始終不見好轉,卻的那味靈藥始終查無音訊,蘇小晚也不由得開始想,自己還是要多做善事,祈禱能夠儘快把馳馳醫治好,拖的越久,對他越不好。
雖然,自從蘇小晚得勢一來一直在做着貢獻,可是,大多都假人之手,所以,這次她打算自己來,爲那些受苦受難,每日被辱罵和長受家庭暴力的女性們一個好的起點,希望通過努力,來幫助她們過更好的生活。
說幹就幹,等蘇小晚身體養的差不多了,就跟本地的婦聯那邊聯繫好,開始籌措相關事宜,租房子,裝修,辦執照,雖然是做公益,但是,也要有相關的手續的。
之後,蘇小晚又勞心勞力的請了一批人,現在國內心理學發展的並不好,但是,她依然努力去挖掘,去培養人才,沒有的話,她們就一點點的琢磨,如何安撫人心,讓她們對人生和未來充滿希望,如何擺脫眼前的困境。
當然,來到這裡的婦女多是心裡受到很多創傷的,這也相當於一個療養所,而且是免費的,想讓她們心靈得到成長,不是一時而就的,有的甚至需要幾年或者十幾年。
好多人的思維是很難轉變的,自然也有人來鬧事兒,因爲,那些心靈得到滋養和成長了的女性,學會了反抗,自然會引起家庭矛盾,甚至是離婚。
以前都是女性被欺壓,成長的人女性變的自信和剛毅,自然不會在願意被欺壓,如此矛盾就出現了。
因此來鬧事兒的不少,可是,蘇小晚從來沒有怕過,她知道,做這樣的事兒出力又不討好,可是,她不做誰來做?
蘇小晚的援助中心,沒有一個勸對方離婚的,只是給她們教會自立的手藝,培養了她們自立的信心罷了,有了好生活,誰還願意被踩在腳下呢?
然而想法是美好的,阻礙卻時刻在發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