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楚煜·傾國傾城

若是逃出去之後再捉回來,後果不肯設想。

也不曉得這城主大人是犯了什麼毛病,明明有了幾個夫人,偏偏還要娶個男子爲妻,是該說他本來就是個斷袖還是說他遇上楚煜之後才斷袖的呢?

不過楚煜生得一副傾國傾城的好容貌,女子見了怕是一生難忘,而男子見了便……唔,若是我是個男子,說不定也爲他斷袖了。

大抵就像楚煜說的,我與他的舊人長得幾分相似,他見了我便覺着十分親切,如若我離開了,他又該找誰來說話?

我的契約下月初八便可以解除,我就可以離開了,只是,我離開之後,楚煜會不會更加孤獨?

但是始終要讓他有個心理準備,若是我突然之間走了定是十分對不住他。

我起身去端了一杯茶給楚煜,楚煜接過茶盞淺淺抿了一口便將茶杯交到了我手上,我看着他艱難開口,“對了,我,我下個月就要走了。”

楚煜偏着頭看我,“去哪裡?”

我起身將茶放在一邊的高几上,放低了聲音道:“離開城主府,以後都不會再回來了。”

楚煜擡袖在脣邊微微咳了幾聲,繼而脣邊又露出了一絲無力的笑,“現下連風月都要走了,看來,我這輩子是要註定孤苦一生了。”

“別這麼說,日子是自己過的,雖然多少也與周圍的人有聯繫,但是若是懷着一顆樂觀的心,日子也過的愉悅不是麼?”

一個不小心我便將以前心理老師對我們說過的一句話說了出來,以前不覺着有什麼重要的意義,但是現在看來,卻是還是很有道理的。

聽了我說完,楚煜無奈勾了勾脣角,“你這麼說,若是我再繼續怨下去,可不成了深閨怨婦了?”

我搖了搖頭,“我沒有這個意思。”

“我也曉得你沒這個意思,玩笑罷了。”楚煜雙手交握在被褥上,一雙修長白皙的手與孔雀綠的被褥形成鮮明的對比:“可有想過去哪兒?”

我支支吾吾了一下,自然不能如實說出來,便編了一個謊言,“自然是回去與爹孃團聚。”

楚煜掩脣笑了笑,“我這也是問得多餘了些,離開了這裡自然是要回去與爹孃團聚的。”

我要離開的這件事還沒來得及跟祈軒說,許是覺得說不說都干係不大,所以也沒必要說罷了。

在瀾園坐了一炷香的時間,陪着楚煜聊了一些,而後離開。

今日還會有一個丫鬟過來墨園,都以前四夫人那邊的,四夫人被逐出城主府之後,她那邊閒着的丫鬟便都分散去了別的園子,其中有一個就分到了墨園。我這會回去還得給他安排個工作和住處。

我提步走得十分急速,在月洞門的時候便差點撞上了一個藍色的身影,好在我及時收住腳纔沒撞上去。

這藍色身影便是祈軒,我喚他一聲:“公子。”

祈軒的視線卻落在了我的頭頂上,我有些奇怪,擡頭看了看,沒見着什麼,“怎了?”

“別動。”

他說了這兩個字我的身子就十分聽話的愣在那裡沒了動作,祈軒上前一步,與我距離十分之近,我的鼻尖幾乎能碰到他的胸口,心猛然一跳,幾乎是在一瞬間呼吸便急促了。

祈軒擡手在我頭上不曉得做了什麼,只一會兒便退開了。我立即反應過來,慌慌張張擡手去摸頭,看着祈軒道:“可是頭上有花瓣或者是別的?”

祈軒淡淡道:“髮釵歪了。”

我愣了愣,原來是這個,摸了摸髮釵,已經被扶正了。想來,方纔他便是幫着我扶髮釵。

“多,多謝。”看他一副要出園的形容,便順道問了句,“公子這是要出門?”

“要跟幾位爵老商議一些事。”祈軒輕描淡寫道。

我原以爲他只是會點頭或者別的,沒想到他竟然告訴我他要去做什麼。他說的爵老便是位居城主之下的幾位管理城中事物的大人物,因着御河城疆域十分寬廣,所以一些重大的決意還要與幾位爵老一同商議再做定奪。

身爲御河城城主的嫡長子,祈軒必定是這城主的繼承者,城主大人平日裡不太管着御河城的大事小事,都交由祈軒去做了。

新來的丫鬟十分拘謹,見了我便唯唯諾諾地,許是我長得太兇殘,她生怕我會一個趁她不注意便張着一張血盆大口將她吞了。

我用十分溫柔的聲音與她說了幾句話,帶她去秋姐以前住的房間,讓她住下,再安排她與墨園的其他丫鬟認識認識,而後笑眯眯地給他安排了一下工作。

因着現下是晚秋時節,院子裡的落葉十分多,我便安排她掃庭院去了。

在我對着她笑了好幾個時辰之後,她終於開竅了,小聲說:“風月姐真是好人。”

她這話我聽得十分舒暢,我拍了拍她的肩,道:“以後大家就是一家人,別跟我客氣哈。”

小丫鬟感動得熱淚盈眶,看得出以前在四夫人那受了許多委屈,如今一有人對她說幾句煽情的話她就感動得不行。

這兩天我時常有些噁心反胃,吃什麼都沒胃口,偶爾吃些還想吐。

挽袖讓我去大夫那看看,我說沒甚大礙,用不着去看,一溜煙跑去伙房端出一罈子酸菜就垂涎三尺,猛吃。

金銀過來的時候見我正撐着一棵樹幹嘔,立即打了一瓢水讓我漱口。待我漱了口,金銀的手背便貼上我的額頭,探了好些片刻才說:“也沒見發熱跡象。”

我拿開他放在額間的手,將水瓢塞到他手裡,“誰說嘔吐就一定跟發燒有關?”

金銀問:“那還跟什麼有關?”

金銀這小子絕對是個醫盲,我不得不跟他解釋,“嘔吐的話有可能是吃錯東西,或者是……”後面的話被我卡在喉嚨,或者是妊娠反應中的害喜!

金銀直直地看着我,“或是什麼?”

我愣在那裡不曉得怎麼說出來,大概兩個月前,那一次隨祈軒出門捉拿採花大盜的時候,被採花大盜下了藥,而後神志不清,而後做了不該做的事,而後裝傻想糊弄過去,而後祈軒跟我提起還說給我個名分,而後我十分瀟灑的拒絕,再然後就是現在,我竟然在乾嘔!

金銀見我情勢不對便要拉着我去看大夫,我心虛,死活不去,用藉口搪塞,“許是我這些日吃了些生冷的東西,所以纔會有些想吐,其實也沒甚大礙。”

金銀這小子一條心要拉着我去看大夫,死活不放手,我抱着樹幹死活不去。新來的丫鬟不曉得從哪裡冒了出來,舉着長掃帚就飛奔過來搭救我,那大刷子似的長掃帚鋪天蓋地地向着金銀刷來,那丫鬟力氣着實大,咬着牙關使勁拼命地舉着長掃帚向着金銀。

嘴裡大聲喊着:“風月姐快走!”

我一時也懵懂,雖然我不願意去看大夫,這丫鬟也用不着這般賣力地替我解脫罷,後來我想了想,許是這丫鬟剛來,還不曉得金銀是傳說中的我的親戚,所以見了方纔那一出惡霸強搶民女的戲便以爲他是那惡霸,所以那顆正義之心熊熊燃燒,立即飛奔過來要救我於水深火熱之中。

金銀被她用掃帚一路追着打,我站在那裡剛想說些什麼,他們便追着跑出了大老遠。

我背靠着樹幹,擡手摸了摸肚子,該不是真的這麼倒黴,一次就有了吧!我使勁搖了搖頭,這絕對是不科學的,根據生物學這受孕率這種可能性是十分之小的。

我再摸了摸肚子,雖然有點突出,但是因爲是贅肉,突出也是正常的。

那位替我伸張正義的丫鬟氣喘吁吁地跑回來看我有沒有事,我搖頭,說沒事。

她一手拿着長掃帚,一手叉着腰,早已看不出她當初來的時候那種拘謹。“風月姐千萬要小心,那種男人最好是見一次打一次,不然還讓他以爲我們好欺負!”

我看着她機械地點了點頭,默默爲金銀哀傷了一把,無意之中他成了女人口中人人喊打的人物了。而我身爲一個名義上的受害人員也不好爲他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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