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走吧,出來三天了,如畫那不知道怎麼樣了”
“她能怎麼樣,一個人不要太逍遙了。”,想到被困在府裡的如畫,如詩很沒良心的撲哧一笑,笑得有些惡劣。
“呵呵,你這個沒良心的”莫離殤笑罵了一聲道:“我們走吧。”
官道上,兩匹馬如離弦之箭奔馳在夜色之中,待人驚覺而望,唯餘清風一陣,人影已無。
“喂,前面的轎子你們是怎麼回事?”就在快到京城之時,拐角口,一座碩大的馬車擋在了前面,那馬車包裹着暗紅色的絲絨,鑲着無數細小碎鑽,在月華之下發出無數淡藍的光芒,若銀河之中繁星點點,將這一座看似典雅的轎子點綴的美輪美奐,清貴逼人。
“這月明星稀,良辰美景,我自在這看景,又幹小姐何事?”轎中傳來一聲邪佞的笑聲,有些無賴有些霸氣。
“你擋着我們的道了還問幹我們何事?”如詩在將軍府這幾天也憋屈死了,沒想到還碰上個不開眼的,於是氣呼呼的斥道。
“如若不滿,儘可繞道”轎中之人一點沒有讓道的自覺,反而理所當然的建議道。
“真是天堂有道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來闖。”如詩聽了煞氣頓現,騰身而起,手中閃出瞭如牛毛般的細針,針針泛着幽藍的暗光,一看就是帶着劇毒的,那些針都如齊刷刷地釘入了轎中。
轎內風平浪靜,即未聽到針入肉體的聲音,又沒有聽到被擊在地的聲音,裡面靜得可怕,靜得似乎連呼吸聲都沒有,透着無邊的詭異。
如詩有些驚慌地看了眼莫離殤,莫離殤一臉的凝重,羅剎出手非死即傷,這天下能躲過如詩暴雨梨花針的雖然不少,卻也不多,可是能躲得無聲無息的卻是屈指可數,這轎中之人到底是誰呢?
就在空氣中透着凝重之時,馬車中的男人又出聲了
“暴雨梨花美人針!居然是魔宮的玉面羅剎,”男子的聲音透着誇張,可是從他的語調中明顯透出了戲謔。
就在莫離殤心念一動,準備動手之時,那馬車竟然移動了慢慢讓出了一條道來,只聽男子笑道:“既然是大名鼎鼎的玉面羅剎要過此路,本公子讓路就是了。”
“多謝了!”莫離殤拉住了欲探究竟的如詩,微一抱拳,輕甩馬鞭揚長而去。
這個男人敵我不明,但既然他作了讓步,還是不惹爲妙。
就在她們要與馬車擦身而過之時,無數幽藍的針飛射而出,那勁道比如詩的強了數倍,來勢洶洶,只聽男子笑道:“來而不往非禮也,本公子小氣捨不得送禮,不如這針還是還了你們吧。”
時刻防備着的莫離殤驀地騰身而起,長鞭輕甩,捲起瞭如詩與兩匹汗血寶馬,運功扔向了安全地方,而自己卻疾射入轎中。
“說,你是什麼人?”莫離殤如箭般射到了男子身邊,膝蓋狠狠地頂住了男子的小腹,馬鞭靈活地套住了他的脖子,一臉戾氣。
這個男人真是心狠手辣,身手更是了得,要不是她小心謹慎,如詩與馬此刻定然被射得千瘡百孔了。
“呵呵,仙魔女果然名不虛傳,身手了得,”面對脖上致命的枷鎖,男子視而不見,反而大肆稱讚起莫離殤身手來
“你到底是誰?”莫離殲頓時殺機四起,手中用勁,那馬鞭一下收縮的更緊了。
“呵呵,古人云,滴水之恩涌泉相報,小姐就是這麼報我讓路之恩的麼?”男子不以爲然的笑着,淡然如清風,讓那一看就是易容的臉上多了份清貴氣息,身形微動間,脖上了馬鞭竟然鬆了下來。
就在莫離殤一愣間,她被男子壓在了身下。
“現在是不是該我來問你了?”男子調笑着,手輕撫上了莫離殤的臉。
“你想問什麼?”被男子頃刻制住了莫離殤面不改色地看着他,眼中波瀾不興。
男子似乎是爲莫離殤這種淡然的態度驚了驚,隨後卻狂妄地大笑起來:“果然是仙魔女,受制於人還這麼氣定神閒。”
“廢話少說,你究竟想做什麼?”眉輕皺了皺,莫離殤不耐煩的打斷了他。
男子痞笑道“讓路之恩以身相許如何?”說完手指輕輕的摩擦着她的側臉。
莫離殤又羞又怒,慢慢的運起功來,男子卻狀似無意的握住了她的手,讓她無法掙脫,莫離殤驚怒萬分,不知道這男子到底是何人,居然能這麼輕易地制住了她,要知道她的武功雖然不能說天下無敵卻也是數一數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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