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盆的美工很優秀,這是不爭的事實。如果用心做網頁,你撇開技術創意不談,畫面都不該是現在的這個水平。
當然,他們後來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可是,一切都太晚了。互聯網講究的是速度,大家的創意差不多,誰先拿到融資誰就會贏。
“安迪,威廉懷特一直待在亞洲嗎?”
“是的,boss,最近應該在腳盆。這幾天的腳盆新聞,都有他的身影。對了,昨天在東大還有一個演講。據說,反應相當強烈。”
“哦,他說了一些什麼,你簡單的說一下。”
安迪一頭黑線,他看了兩分鐘就放棄了。全部都是鳥語,完全聽不懂。
“咳咳,boss,我已經去找專業翻譯了,我們的翻譯,有很多地方聽不懂。”
“混賬,他是曰本人,聽不懂是什麼鬼?”
“不是這樣的,有很多都是外來語,經濟方面的他可以,有一部分說到了高科技和互聯網。”
“原來如此,快點拿去翻譯。”
“好的,boss。”
被稱爲魔鬼的語言,真就不是隨便說說。很多的所謂外來語,來源都是英語和拉丁語。對了,還有非常多的漢字。由於腳盆的魔改,有些漢字還和中文的意思完全不一樣。
反正,一個人掌握的漢字和外來語越多,他的文化程度就越高。
威廉懷特一直在亞洲晃悠,米國這裡的大佬不可能不擔心。
現在大家是有默契,也看不出這貨有下黑手的跡象。但是,你如果認爲萬無一失,那就屬於腦抽了。
承諾也好,默契也罷,當利益超過一定的數額,一切都是扯淡。
放心,絕對不會有人過來問,你丫的怎麼說話不算數啊?
我說話當然算數,利益使然。所以,你懂?
大學的演講,對於威廉懷特來說,基本屬於小兒科,你沒事就灌點雞湯,毒不死人就行。
當然,一點本事不露也扯淡。理工科的孩子特別討厭,你不把他忽悠瘸了,他們總是喜歡刨根問底。
索羅斯的眉頭越皺越緊,他要比大摩的老傢伙運氣好,身邊就有一個英語出色的腳盆人,完全可以現場翻譯。
聽了半天,他突然有一種錯覺,這個傢伙,好像在給腳盆開藥方啊!
“宇田君,怎麼樣?”
“水平很高,去東大當客座教授,完全沒有問題。我很詫異,他這一口標準的口語,到底從什麼地方學來的。”
“很難嗎?他不是有一個曰本老婆,每天在一起的話,很簡單。”說着,老傢伙還不屑的聳聳肩。
宇田腦袋上飄落黑線若干,沒辦法,你是老大,你說了算。腳盆老婆又怎麼了,除了學會一些象聲詞,你還能學會什麼?
電視裡的傢伙,從歷史到經濟,從戰爭到科技,簡直就是百科全書,這是一個曰本老婆可以解決的?
當然,索羅斯並不關心演講。很明顯,威廉懷特有靠向腳盆財團的意思。至少,表面上就是如此。
等等,這是暗示嗎?
只是一個巧合,正好有大學邀請,於是,他就欣然前往。
扯犢子呢,這是世界首富。而且,在未來的很長一段時間,他都會是世界首富。
當年的保羅蓋帝,當了差不多二十年首富,就被鷹醬各種吹。眼下的這一位,可比保羅蓋帝強太多了。
註定成爲一個傳奇的人,你說邀請就邀請了。柯林頓出來說項,這貨都未必買賬。
不得不說,索羅斯想多了。米國的財團是魔鬼,腳盆的也不會好太多。或者說,他們更加的自以爲是。如果你威廉懷特不是美帝,傳奇世界早就被他們吞了。
既然西山老虎也吃人,你還不如就在東山待着。至少,地形要熟悉一些。
要說全無目的,威廉懷特也沒那個空。就算不去沾花惹草,出去輕鬆輕鬆,也還是非常有必要的。
腳盆財團,是一股不可忽視的力量。就算不能得到支持,也希望他們保持中立。
文化這玩意,首先就是認同感。你既然能說一口流利的日語,又非常瞭解他們的歷史和習俗。當然要比那些高高在上的傢伙強。
很顯然,腳盆人想多了。學好日語,當然是爲了賺更多的錢。
千萬別不信,會中文的曰本人或者米國人,絕對要比那些一句都聽不懂的人難纏。
他的善意,腳盆人感受到了。結果如何,暫時不得而知。不過,提前做一些準備,也算是好的。
當然,腳盆人要是沒點眼色,那就別怪他找後賬。
威廉懷特並不知道,隨着他的資產不斷膨脹。即便是最頂級的腳盆財閥,也斷然不會視而不見。
和這樣的一個傢伙爲敵,他們真心沒想過。
這個真沒辦法,剛剛嘚瑟了兩天,就被米國爸爸好一頓教訓。即便是現在,他們也只能點頭哈腰。
那啥,千萬不敢制裁,思密達的鋼鐵廠倒了,我們其實也差不多。如果現在徵收反傾銷關稅,這裡至少要趴下一半。
結束了東京的行程,首富先生似乎有些意猶未盡,居然直接飛大阪了。
別看腳盆不大一點,由於地形狹長,東京飛大阪還是有些距離的。反正,你開車是不行的,一定會累死。
“咦,這裡的口味,和東京的不同,不錯,不錯,這纔是我喜歡的。”
“對不起,我以後知道了,會安排醬油口味的料理。”
威廉懷特擺手示意“藤田,沒關係,東京的壽喜鍋太甜了,你知道的,我可不想成爲胖子。”
“確實如此,東京的口味偏甜。”
威廉懷特其實想說,偏甜證明你們的生活好。糖這種東西,你倒退幾十年,這是有錢人才能吃到的。
“老闆,晚飯後,我們去心齋橋逛逛?我認識一家不錯的俱樂部。”
“可以,看看,大阪和東京有何不同。”這次來大阪,算得上輕車簡從。知道這傢伙有事,沒人肯陪他來。又或者,適當的給他輕鬆一下。
夜晚的腳盆,總給人一種邪惡都市的趕腳。反正,你拍喪屍片,基本不用考慮佈景和燈光。
威廉懷特不明白,這種感覺從何而來。或者是人口的密集度太高,或者是街道和房屋相對狹窄。總之,會有一種非常壓抑的感覺。
當然,攬着女公關唱K的時候,剛纔的那點壓抑,似乎不翼而飛了。
腳盆的俱樂部,簡直奇葩的一批。這麼高級的場所,居然沒有包廂的。好吧,這還算了,旁邊的公關老是換來換去,你這是啥意思啊?
藤田還好些,其它的幾個手下,哪怕光線昏暗,依然看得出小臉煞白。
八嘎,你陪好老闆就不錯,跑到我這裡算幾個意思?就算老闆說了隨意,可是,我他喵的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