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酒造先生又一次灌入25張評價票,把本書頂上了9.2的高分,俺感動得說不出話來,只有高呼:“寶酒造萬歲!”
本書這星期總算上了一個分類強推,多謝編輯賞給一個機會。
奇怪的是,本書越寫越精彩,排名越來越下掉,竟然在強推第一天,掉到樓下不見了。
嗚呼,良幣遭淘汰,這什麼事啊?徒奈何,蒼天不公,世道不平啊!
只有乞盼衆位書友恩德,能否把俺拉上樓來?
推薦票,收藏票,票票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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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德死了?戴美兒一聽臉都綠了。
劉鬍子盯着奈吉,不相信。他就在塔德後脖頸上斬了一掌,這就讓塔德翹了辮子?什麼人命啊,比紙還薄,不會這麼不經打吧?“看看去。”他說,奈吉朝前帶路,戴美兒和孫志興、江貴緊跟在後頭,幾個人來到關押塔德的房間。嘎西木和幾名特務隊員悽惶惶的,像是自己老子死了。伊哈桑大聲地叫喊:“塔德,醒醒,快醒醒。”他對這個副手似乎還是有感的。劉鬍子扒開伊哈桑,但見黑瘦子塔德坐在靠牆的一張靠背椅上,雙目緊閉,頭側歪在一邊,臉色透着一層灰黑,頭髮衣服**的,是被人用冷水潑過。
劉鬍子用手試探鼻端,沒有出氣。瞅模樣還真是死了。
他定定地瞅着塔德一會兒,雙手搓了搓,抓起塔德腦袋,在後脖頸上輕輕拍打着,突然在後腦上猛擊一掌。奇蹟出現了,塔德一聲咳嗽,眼皮動了一下,緩緩睜開……嘎西木充滿崇拜地看着劉鬍子,現出孩子般的驚喜:“活了,真活了。”
“他閉氣,死不了,結實着呢。現在可以審問。”劉鬍子對戴美兒說,帶着孫志興和江貴轉走了。語言不通,對塔德的審訊,他只有乾瞪眼。
戴美兒說:“給他水喝。”
薩費端來一杯水,給塔德喝了。塔德看見了伊哈桑,眨巴着眼睛:“我怎麼在這裡?隊長,這是什麼地方?”環顧四周,只認識嘎西木和奈吉、薩費,這三人去過塔米平民區,其他人都是陌生的。伊哈桑說:“我也要問你,怎麼來到這裡?”
這話提醒了塔德,想起夜裡,他從伊瑪尼那裡出來,正要騎摩托車回去,打開車燈,忽然看見車旁趴着一個黑影,迅即那黑影撲上來,就什麼也不知道了。不有些惶恐:“他……他們是誰?”
“反美聖戰國際聯盟。”伊哈桑說,他不知道塔德昨夜去了達什村,看見塔德落在嘎西木手裡非常吃驚。待嘎西木說明了況,伊哈桑震駭了,塔德竟然是伊瑪尼安插在他邊的一隻獵犬,他若稍有異動,伊瑪尼就將很快從塔德那裡得知,隨時可以對他進行懲戒。
“他們就是……反美聖戰國際聯盟?”
“你不信啊?”
“信……”
“說說你吧。你怎麼去了達什村?伊瑪尼要你去的?”
“是。她不叫我,我哪會去。”
“你怎麼跟伊瑪尼聯繫了?”
“伊瑪尼……不讓我說。”塔德遲疑着說。伊哈桑又問了幾個問題,塔德干脆沉默起來。
嘎西木把戴美兒叫到一邊,朝塔德嚕了嚕嘴:“這傢伙經得起……”他做了個打人的動作,他在炸藥倉庫給揍了,至現在還痛,這氣一直憋着,見塔德不老實交代,就想撒出這口氣,但想着這傢伙剛死了回來,又怕他經受不起。
戴美兒瞪了嘎西木一眼:“真沒勁,除了暴力就沒有其他招啊,我討厭血腥哦。”
嘎西木陪着笑臉說:“我也不喜歡血腥,可你沒見着我昨夜,被那女魔頭整得全盡是血腥。血債血還,咱總得討回一點公道是不?”
瞅着他臉上盡是青腫血淤,戴美兒不由地一笑:“沒出息,在伊瑪尼那裡吃了虧,就來打死老虎。劉鬍子說,死老虎體結實着吶。”
嘎西木厚嘴脣一咧:“你不知道,拳頭有時比嘴巴更好講話,”說着就要過去朝塔德動手。
“等等,”戴美兒臉色一變,“你這個暴力分子,能不能等我走了以後?”
嘎西木急忙趕鴨子似地攆她:“那你快走吧。”
戴美兒笑着搖搖頭,翩翩出了房間。
望着嘎西木不懷好意地靠近,塔德不由地發慌:“別,別過來,你要幹什麼?”
嘎西木獰笑着:“你什麼時候背叛伊哈桑的?伊哈桑是我兄弟,你背叛他就是跟我過不去。伊瑪尼給了你什麼好處?昨夜你去伊瑪尼那裡幹什麼?伊瑪尼交代了你什麼任務?你們密謀些什麼?昨晚跟伊瑪尼在一起的有多少人?他們都是誰……”一長串問題問着塔德,塔德極是恐懼,但就是沉默,一個字也不說。嘎西木也沒想要回答,這傢伙骨子底就有暴力傾向,戴美兒的話給他墊了底,塔德體結實,耐得住打。於是,一腳把塔德坐的靠背凳蹬翻了,跟着手腳並用,衝着塔德狂風暴雨地惡揍。
塔德受虐經驗豐富,拳腳還沒捱上皮,就嘶天喊地大叫起來,這一來,倒把嘎西木惹惱了,你這小子還會裝。拳腳下去更無了,衝着塔德亂打亂踢,一個打得兇,一個叫得慘。可是,塔德叫得哀天慟地的,就是咬緊牙關不開口。嘎西木更是下絕戶手,反而把自己累得氣喘吁吁。
伊哈桑不忍心了,說:“不會把他打死吧?”雖然不滿塔德私下裡與伊瑪尼勾結,但伊瑪尼畢竟是他的上級,目前也沒有與伊瑪尼斷了關係,他也不敢與伊瑪尼決裂,伊瑪尼若是知道他看着塔德捱打,追究起來,他可吃罪不起。
嘎西木纔不理會,又叫了奈吉、薩費幾個特務隊員一起動手。
伊哈桑瞅這樣下去別不會真地把塔德打死了吧?趕緊出去,進了劉鬍子房間,向劉鬍子和戴美兒求。劉鬍子纔不管塔德死活,戴美兒聽得塔德還沒有招供,皺起了眉頭,拎起一個坤包:“我去看看。”
見戴美兒進來,嘎西木幾人也住了手,但見塔德鼻子嘴巴流血,趴在地上死豬一般哼哼,這回聲音不如早先叫得響亮,但是真的痛得忍不住了。
戴美兒蹲到他邊:“嗯,不錯,是條漢子。就是可惜了,伊瑪尼給了你什麼好處?我想想,給你錢?不會,她給不了你太多錢,她的錢沒有我多,我現在就可以給你一萬美元,嫌少?我還可以給你更多。”說着戴美兒從她的小坤包中取出了美鈔,先是一沓,接着又是第二沓、第三沓,一下子就拿出了三萬美元,把塔德瞅得眼都直了,這娘們,不過是劉鬍子一個手下,就這麼有錢,看來,這個反美聖戰國際聯盟有錢還真是貨真價實。
但戴美兒又把鈔票放了回去,說:“如果伊瑪尼給你錢,你就不如跟着我們,我可以保證,給你的錢是你想都想不到的數量。”
塔德斜過腦袋瞅着戴美兒,青腫的眼睛放亮,但又無力地閉上了。
“我再想想,”戴美兒又說,“伊瑪尼給你當官?她會給你什麼官呢?最多讓你取代伊哈桑,當隊長,可是,伊哈桑手下就那麼三五十個人,要管吃管住,太煩人了,不如在我這裡當官舒服,我給你一個官,也可以是隊長,有吃有玩,還不用太心,想不想呢?”
塔德又瞅了戴美兒一眼,嘆了口氣,仍不吭聲。
“看你模樣,像是不希罕當官,那就是女人羅,伊瑪尼會給你什麼女人?她沒有女人給你,最多她把自己給你。聽嘎西木說,伊瑪尼是一個男人婆,什麼是男人婆呢,就是陽顛倒,她把自己當男人,把真正的男人當了女人,你上了她的,就成了她的‘女人’。男人婆會有多少你這樣的‘女人’呢,按阿拉伯人習俗,一個男人可以娶多個老婆,那麼,伊瑪尼這個男人婆至少可以養着你這樣的十幾、二十幾個‘男老婆’……”
“別說了!”塔德忽然發瘋似地叫起來。
“唉,”戴美兒又嘆口氣說,“你要女人我就沒辦法了,我們‘反美聖戰國際聯盟’沒有女人給你,但有錢,給你錢就可以買,花錢買女人不就行了……”
“嗚……”塔德忽然哭了起來,
“哭什麼?我又沒打你,你願意到我們這裡來,我立刻給你錢。當然,你要回答嘎西木的那些問題。明白嗎?”
塔德仍是嗚嗚地哭,就是不開**代。戴美兒忽然高聲喝令:“嘎西木,這人是個廢物,把他拖出去,給一顆子彈省事!”
“是!”嘎西木粗聲粗氣地應道,就要過來拖塔德。
“別,我說——”塔德崩潰了,恐慌地看着戴美兒,弱弱地問,“你剛纔答應我的算數麼?”
“我說話當然算數,”戴美兒繃着臉,“不過,你要從我這裡得到多少,就看你能說出多少。”
“……”塔德瞥了滿屋子人一眼,語又遲。
戴美兒吩咐伊哈桑先回去,又下令除了嘎西木,其餘人全部出去。關上房門,從坤包裡取出一個小型錄音機,打開。
塔德可憐兮兮地瞅了瞅戴美兒:“我交代的值好幾萬吧?伊瑪尼知道會殺了我……”
這話不假,塔德的口供還真是美金買不來的。他說出了百輛汽車、百噸炸藥的用途,說出了他知道的全部。
戴美兒讓嘎西木主審,她在一旁邊錄音邊記錄,有時插上幾句問話。這一審,審了足足兩個小時,記錄了一大迭紙。完了,戴美兒讓嘎西木安排一個好點的房間給塔德休息,又叫薩費去請個醫生來給塔德治傷。
她把審訊內容告訴了劉鬍子。劉鬍子驚得眼珠子要掉出來了:“戴那個……政委,這個況嚴重啊,可是天大的事啊。必須立刻向萊姆將軍報告。特務隊要立刻行動起來,要絕對保護好塔德安全,防止消息走漏泄密。”隨即緊急集合帶過來的十幾名特務隊員和撒拉哈的民兵,劉鬍子站在隊伍前押陣,本該是他講話,但他的中國話只能對牛彈琴,於是,戴美兒按照劉鬍子的意思發出訓令:所有人員集中在祖海石油公司吃住,每四人一班,輪流看守塔德,嚴任何人接近。只差一句沒有說:違令者,殺無赦!
因爲,況確實極其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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