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的一切是沒有那麼容易忘記的,可以離開 ,但是不能不愛,就如同過去一樣,他可以看着她的幸福,但是,卻不能容忍她的傷害,任何人都不行。他的瞳孔顏色暗了一個,脣角所勾起的孤度開始的變的有些無情。
而文慧卻看到他臉的那抹嘲諷時,心上突然的伸過了一道極小的傷痕。
心痛,她不解的眨了一下雙眼,這樣的感覺就是心痛,可是她爲什麼會心痛。
“你走你走,我們這裡不歡迎你,”突然,文慧使勁的推着風竟辰離開,似乎是在在隱藏什麼一樣,就連她的聲音都急切了很多。
“真是不懂禮貌的傢伙,”風竟辰瞪了一下那個當着他的面狠狠關了的門,那樣的用力,簡直讓他的臉都拉長了一些。
男人婆就是男人婆,一點溫柔也沒有,真是不像個女人。
“安末,我們這還是第一次被趕出來的吧,”他轉頭,安末然正站在他的旁邊,當然,他風竟辰是被人趕出來的,但是,安末然卻是自己走出來的。
“是你自己,”安天然擡眸盯着這個門,伸手托起了自己的下巴,這個門看起來是還是很結實的,不過,要是再這次的用力下去,不出幾次,估計就要換了。
風竟辰一下子黑了臉,他還真是度實,我還真是不明白,這世上怎麼會有你安末然這樣的怪胎。
安末然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平靜無波,我也不明白,這個世上爲什麼會有風竟辰這樣的口事心非的傢伙。
風竟辰氣結,還真是讓人不喜歡的性格。
他雙手放在了自己的口袋中,半天才回過頭,臉上又是一抹輕鬆的笑意,變臉還真是如同變天一樣的快,走吧,安大少爺,咱們去我的那個餐廳吃飯去,我肚子餓了,這次算我的,安末然挑挑眉,其實,哪一天不是他的,他的餐廳還要給他收費嗎?
兩人大步的離開,聲音一高一低間,直到平靜,文慧坐在夏沙的牀邊,替她蓋好了被子,手指卻是彎了一下,夏沙,其實你無論怎麼努力都不可能比上歐陽曼的,因爲那個人愛她,就像是不管是別人怎麼努力,愛着的那個人永遠是不會有錯的。你說,是不是,夏沙,陸君浩是,連風竟辰也是。她自言自語說着,卻沒有看到一直緊閉着雙眼的夏沙眼角開始滾落了一顆透明的淚珠,暈開了讀不盡的絕望與心傷。
不管怎麼努力都比不上不,不管怎麼堅持都無法感動,只是因爲,你不是那個她,是這個意思嗎?
只是,還想再堅持下去,還想。
她的心沒有死,就算是傷的再重,仍是,沒有死。
側過身子,什麼時候,就連夏天也變的這樣的冷了。
而再一次的睜眼,文慧卻發現夏沙變了,不知道是他的錯沉還是什麼,現在的夏沙似乎又是過去的夏沙,雖然笑容少了一些,眼中的滄桑多了一些,但是,她卻已經可以很習慣的對別人笑了,也許忘記不是兩天就可以好的,但是,她這個樣子,已經是向好的一面開始走近了。
愛需要一個過程,不愛,也是需要更多的時間,夏沙一直是都堅強的夏沙。
讓最讓他們感覺意外的,也許就是風竟辰與安末然這兩個人,本身只是兩個世界的他們與她們,現在竟然會成爲了朋友,少了歐陽曼與陸君浩,他們仍是四個人。
偶而然仍是可以在學校的各外遇到他們兩個人,兩個如同金童玉女一般的人,相配也相愛,而每次的相遇,都是他們的旁若無人的漠視,
但是對於夏沙而言,她的心臟處從那一天的開始就沒有停止的疼痛,似乎都在每一天,都在每一次看到他們加重着,甚至,呼吸不順,她已經被奪走了笑容,還有,她的呼吸。。
“君浩,她在看你,”歐陽曼親密的摟着陸君浩的腰,擡起了自己粉嫩的脣,她不喜歡她的君浩被別的女這樣看着,不過,她卻很喜歡那個人看,因爲,她看一眼,就會痛一次,而只要她痛了,她就會開心了。
“不要管她,”陸君浩的眸子眯了一下,眸底隱約閃過了一抹厭惡,他還真是看錯了那個女人,利用曼兒的人,他絕對不會原諒。
“可是,我不喜歡她看你,”歐陽曼佔有似的說的,不過,這樣的佔有慾卻是讓陸君浩心中有着極大的滿足,他的視線落在她擡起的紅脣上,那樣的粉嫩的顏色,讓他的心跳猛然間加快了很多,他快速的低頭,決定不在壓抑自己的本能,吻住那抹妖豔,甚至是有些瘋狂,歐陽曼柔順的回就着她,不過,她微閉的雙眼卻是睜開了,看着不遠處那個半張臉可以看出慘白的女人,而陸君浩的吻逐漸加深,她的氣息也開始混亂了起來。
那兩個人旁可無人的接吻,緊緊的擁抱在了一起,沒有任何人可以分開,夏沙咬着自己的脣,眼前的朦朧逐漸灼成了白色,她想離開, 但是,腳卻是像是被盯在這裡一樣,只能讓自己無助看着這一莫,這一讓她的心再度死去的一幕。
肩膀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雙手,她微微的顫動着睫毛,水珠劃落間,似乎是無力的睜開。
“痛,就不要看了,”極爲乾淨的嗓音,似乎是可以洗盡她身上的塵澤,擡起沉重的雙眼,映入她雙眼是的一個絕美卻淡然的臉。
“走吧,”他拉起她的手向相反的方向走去,痛,需要面對,但是,不需要時時的去提醒自己,也許不能忘,但是可以不那麼痛。
“你呢?”夏沙跟着他的身後,回頭時,又是看到了那兩個相擁的,她捂住自己的胸口,原來,不管傷了多少次,那樣的鑽拓心的痛楚,仍是相同的。
“我,”安末然停下了腳步,放卻是沒有放開他的手,也許從來沒有愛過,那麼,何來的痛。他說的很認真,但是,似乎也是很無情,世人都以爲他是愛歐陽曼的,但是,三個人中,就只有他最低調,或許並沒有他們那般深愛,還是從來沒有愛過,那也只有安末然自己知道。
“不愛就不苦,愛了就傷了,”夏沙自朝一笑,笑意卻是苦澀無比,太愛了,所以,也太痛了,可是仍是想要愛着,千百年的愛,越來越深,又需要多少年纔可以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