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海三小,辦校以來已經有三十多年曆史了!
以北外走一百米開外,是一家裝飾金碧輝煌的三星級大酒樓,每天都有不少對新人在此舉行婚慶,哪怕是在深夜依舊燈火通明。
還記得小學之時,風揉雪他們四人每當下課後,常常在此處騙吃騙喝,香檳美酒隨便開,吃的是那個暢快。
由於次數的頻繁,他們幾人已經被列入酒樓的黑名單,不過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你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直接把報紙往大紅包裡一塞,新郎新娘接過沉甸甸的紅包,笑咪咪的把他們迎了進去,氣得酒店大堂經理咬牙打顫,卻又無可耐何。
此時二樓的一個包廂了,燈光閃爍,笑聲不斷,碰杯聲不絕。
“初.夜,你丫的,這麼多年不見,你小子倒是發福了不少,而且酒量也長了。”慕容海天樓着韓雨夜的肩膀大聲的憨笑道
“那必須的,爲了對付你這大啤酒肚,我可是下了不少功夫的。”韓雨夜拍了拍慕容海天的肚皮一臉的壞笑。
“初.夜,這些年你都去哪裡鬼混了,這麼久沒消息。”婠婠好奇的問道。
“哎,一言難盡,老爸生意沒落,哥就打着光棍回來了。”韓雨夜灌了一杯啤酒憂傷的說道。
“那我們還不得感謝你老爸?”
噗。
聞言,風揉雪過喉的酒水都笑噴出來了。
咳..咳..咳....
微微整理了下衣着,風揉雪舉杯而站,“今天只准開心,不準難過。”
“就是,就是,慶祝我們重逢,Cheers(乾杯)。”說着婠婠也舉起了手中的酒杯。
“Cheers”
“Cheers”
.......
就在風揉雪他們舉杯同慶之時,殊不知酒樓外各種小混混紛至沓來,摩肩接踵,接近二百來人。
爲首的是一個虎背熊腰,身材魁梧,五大三粗的大塊頭,臉上一條蜈蚣的傷疤沿到脖子上,更是顯的猙獰無比。
“虎哥,什麼情況,老大竟然這樣大張旗鼓號召我們。”其中一中獐頭鼠目青年小心翼翼地問向爲首的大塊頭。
“不想死就別問那麼多。”爲首的虎哥轉頭訓斥道,嚇的他頭縮了回去。
其實他自己也十分鬱悶,在星域裡玩的正刺激,就被一個電話叫出來了,他現在只想趕緊辦完事,接着玩。
今夜寂靜的有些詭異,風揉雪端着酒杯,靜靜地望着對面的街道。
啪啪..咚咚.....
腳步聲雖然輕盈,卻逃不過風揉雪的耳朵,風揉雪嘴角泛笑,輕輕仰起酒杯,一飲而盡。
看着聊得興起的三人,風揉雪輕聲道:“我先去個廁所。”
“瘋子,你不會想落跑吧?”韓雨夜摳鼻的說道。
“去你的,等我回來,直接把你喝趴下。”風揉雪直接無視他,關上房門。
“把他拖出去,別讓他跑了。”剛抵達二樓的小混混,看到從房裡出來的風揉雪瞬間一哄而上。
虎哥看着面不改色,鎮定自若的風揉雪,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
看着擁擠而來的小混混,風揉雪臉上的笑容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冷酷無情,二話不說,衝上去就是一個迴旋踢,哪怕在風揉雪有意剋制下,依然把他們踹的人荒馬亂,橫倒在走廊間,頓時把後面的人震住了。
“怕毛線,他就一個人,還不趕快給我上。”虎哥在後面吼道。
反應過來的小混混,揮舞這拳頭,再次不畏懼的衝向風揉雪。
風揉雪絲毫不慌張,雙手平橫,鬆了鬆身上的筋骨,看着衝向自己的混混,最簡單的側踹橫踢,紛紛倒在走廊兩邊,瀟灑飄逸,頗具黑俠風範,招招準確無誤的擊在下顎,脖頸,肚子,腋窩下,爬都爬不起來,只能抱在原地申吟。
看着個個倒地不起的衆人,後面的人都楞了楞,似乎沒想到一個人竟然可以擁有如此恐怖的力量。
“嗎的,給老子上,打死算我的。”所有人一起衝了上去。
風揉雪揉了揉拳頭,動作依舊簡捷明快,一擊了事,望着倒地不起的小混混,風揉雪並沒有致殘,只是讓他們臥牀幾個月罷了。
虎哥看着一個一個倒地的兄弟,再看向風揉雪,心裡顫抖直接抓起旁邊滅火器,砸向風揉雪,自己卻轉身逃跑。
“孬種。”憎一句之後,眼明手快間,迅速接過呼嘯而來的滅火器,狠狠的甩了出去。
咔嚓。
啊,啊,殺豬般的聲音,瞬間從虎哥嘴裡傳出來,讓人聽者傷心,聞者落淚。
看着抱着小腿在地上打滾的虎哥,風揉雪一步一步的走了過去。
“說吧,誰指使的。”風揉雪說着蹲了下來,看到掉落一半的蜈蚣傷疤,風揉雪直接扯掉,感情這傷疤還是粘上去的。
“求求你放過我吧,我什麼都不知道,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虎哥鼻涕淚流的跪地求饒道。
風揉雪看着虎哥,露出了一副惡魔的笑容,拍着他的臉陰沉道:“我最喜歡嘴硬的人了”
風揉雪拿起掉落在一旁的滅火器,把保險拉開,直接把他下身全噴白了,淡淡的道:“不知道往臉上噴完這支滅火器眼睛會不會瞎掉呢,不瞎的話那邊還有十多支,只要你堅持下來,我就放了你。”
風揉雪作勢要行動,嚇的趴在地上的虎哥顫抖不已:“爺,大爺,我說,我說。”
“是西城區南哥指使我乾的,冤有頭債有主,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就當放了個屁,放了我吧。”虎哥哭喪道。
“他現在在哪裡?”風揉雪抓起了他衣領逼問道。
“西城夜店。”
“騙我這就是你的後果。”說着風揉雪寒光一閃,一拳把地上的滅火器打暴了,乾粉灑滿了他全身。
當風揉雪扶着幾人離去的時候,完全沒有發現,走廊上角的監視器一直在盯着他。
天海市,天海公安局副所長,此時臉色猙獰,盯着眼前的監控畫面,手上的鋼筆不知不覺地被他折成了兩截:“終於讓我找到你了,斷我兒雙腿,老子斷你四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