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
十指連心,一腳踩下!
“啊!!!~”
足球場上,迴盪起一聲毛骨悚然的慘叫,把附近的校衛都驚動了,俯身望去,西門尊其腳,不知道什麼時候碾踩其手掌之上,五指皆斷,痛的榮浩,撕心裂肺。
“校衛很快就到了,你可以選擇不說,你可以選擇保持沉默,你更可以期待他們保住你,但不知道,他們能不能趕來之前,在我腳下,保住你這顆腦袋呢?”西門尊再次將其腦袋踩進草坪下,隨着西門尊一壓,面孔五官,盡數碾壓泥土。
“我.我..說....”感受到西門尊腳上傳來的巨力,榮浩滿臉滲血,還不想死:“是..我.....表哥榮麟,是他叫我乾的,不關我事,求求你放過我吧。”
“行,放過你,當然,放過你,呵呵。”西門尊冷笑了聲,直接離開,真的離開了,直到西門尊消失在足球場上,榮浩滿臉血慘雜着泥土爬了起來,盯着西門尊離去的方向,其面形,極其扭曲,猙獰駭人。
西門尊走了嗎?放過他了嗎?
其不然,西門尊對榮浩,還是有一定的瞭解,其心胸異常狹窄,相信不用很久,想必連同那所謂的表哥都會出現在西門尊的視線內,倒讓西門尊少了一番功夫,加上,校園內,逞兇,會給西門尊造成不必要的麻煩。
當然,就算他們不來,西門尊想要到他們,亦是分分鐘的事,不過對於要虧欠嵐的人情,這是讓西門尊不爽的。
第二天,京都大學,表面風平浪靜,然而暗地裡,卻是掀起了狂風暴雨,洶潮暗涌。
“你知道嗎?聽說四少之一的榮浩被人廢了,還退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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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話,那晚我在現場好嘛?你是不知道,那傢伙太暴力了,一下子就把榮浩提起來,啪啪啪打成豬頭了。”
“什麼打成豬頭,明明就是被打肉餡了,話說那傢伙是誰啊,你不是在現場嗎?你認識嗎?他是我們大學的嗎?”
“這,咳,咳,那當然,我當然認識,當然是我們大學的。”
“那他叫什麼名字?”
“問題怎麼那麼多,不答了,不答了。”
“別別別走啊!~”
.......
謠言,越傳越誇張,課餘時間,整個京都大學都在議論着,緊接着從外語系中傳出其驚天大暴料,西門尊,羅修的大名,徹響了各個系,而作傭者,胖子無疑,他那藏不住秘密的嘴,要是西門尊在場,肯定會把他門牙敲掉。
而學校方面,似乎被某種原因壓了下來,未曾出面解釋什麼,當作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般,讓各個系的學生驚掉一下巴,按往日,學校巴不得抓出不放,越鬧越大,以達到殺雞淨猴的目的。
不得不說,學校的異樣,讓各個京都大學產生了各種猜測,甚至議論起,羅修的來頭很大,大到連學校,連榮浩,都得跪下唱征服的存在,一時間,羅修,一夜成爲了京都大學炙手可談的風雲人物之一。
殊不知,其一切都是榮浩安排的,本想着把事情壓下來,等風平浪靜解決掉西門尊,這樣就沒人懷疑到他身上,可不曾聰明反被聰明誤,讓西門尊一舉成爲了京都大學的風雲人物,直接取代了他。
橫躺醫院中的榮浩,如果知道西門尊取代了他,還謠言其被逼退學了,估計得再次氣暈過去,京都大學,榮浩近一年多的造勢,如今卻成了別人的嫁衣,不可謂不悲劇。
“羅修?”不得不說,連帶其外語系在內,一時間,聲名大振,成爲了各系衆目睽睽之首,特別是胖子,西門尊不在其間,更是扯着虎皮拉大旗,成立了羅修社,剎那間,羅修社,創建當天,成員破千,可把胖子嚇壞了。
我輕輕地走着,在擁擠的人羣之中,你投射過來異樣的眼神,詫異也好,欣賞也罷,並不曾使我的腳步凌亂,因爲令我飛揚的,不是你注視的目光,而是我堅毅的心,當西門尊那席紅色碎髮走進京都大學內,頓時引起了各方注意。
“你看,是他嗎?”
“羅修,好像是羅修社長!”
“好帥,我感覺到愛了!”
“......”
留意到周圍的目光,西門尊眉目微微一皺,直接往外語系走去,不曾停留一步,不是他不想融進其內,而是大學的氣氛,對他來講,顯的格格不入,或者說,黑榜,纔是他的世界。
不過爲了她,西門尊毫不遲疑,守護其中,不用很久,兩年足以,或許兩年之後,西門尊再也沒有機會踏進其中,再也無法見到她了。
“羅修,哥,你是我親哥,你終於來了。”看到西門尊,胖子就差沒跪下抱其大腿了。
“怎麼回事?”
西門尊自踏進學校,一路走來,莫名感覺到了各個異樣的目光,以及教室內各個同班同學的好奇,疑惑道,如果西門尊猜的沒錯,肯定和眼前的胖子脫不了關係。
“咳,咳,那個,我幫你創建了羅修社,你是社長,今天中午開會,你可一定要來啊,不然他們拔了我。”胖子一抹鼻涕一抹淚的述說道。
“無聊,不去,沒興趣!”西門尊想也不想,毫不猶豫便拒絕了,直接把胖子涼在原地,不過對於西門尊的性子,胖子亦摸的十之八九了。
“哥,親哥,我用西門穎兒照片換怎樣?”胖子殺手鐗甩出,拍了拍其揹包笑道:“裡面全是西門穎兒高中時期的海報,我可是花費了很大功夫,跑遍了整個市一高中才整理出來的,怎樣,成交不?”
“拿來!”
“OK,當你答應了!”
胖子滿臉笑意,直接把有關西門穎兒高中時期海報甩給西門尊,不得不說,其陰謀,得逞了。
消失的時間,真的會曾經的傷口開出潔白而盛大的花朵嗎?看着海報內的寂寞容顏,對西門尊來講,有點痛,從腳底到心裡,終究是蔓延的疼痛,因爲他看到的不是三年前那個活潑開朗的西門穎兒。
風,吹乾了眼淚,西門尊望着窗外的妹妹穎兒,他很想,很想,將其相擁懷裡,可是,他,不能,每個人都要爲其行爲付出代價,西門尊也不例外。
其實說白了,西門尊就是過不了心裡的那一道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