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大隱世家族傳承數千年,家族選址都是靈氣蘊藉之地,只不過就算祖先費盡心機血汗尋得一處妙地也敵不過大勢所趨,數千年的風雲詭譎變換,人類世界進步發展,大量術法失傳,大環境進入末法時代,五大隱世家族所在之地靈氣雖然比起外界稍微濃郁一些,但是依靠這點靈氣修煉想要要達到祖先們的輝煌那簡直就是妄想。近三百年來,也只出現過兩人進入地階後期最終還是沒能跨進天階。
聚靈,於家父子當然明白那是什麼意思,不敢奢望進入天階,但是能加快修煉速度也足夠父子二人爲此心旌激動了。
看着父子二人臉上難掩的激動欣喜,張力鷗笑道:“這黑色的石頭可以磨成粉畫聚靈符,也正因爲有聚靈的功效所以這東西也成爲煉製可以儲存活物的儲物法器材料之一,當然也可以在裡面修煉。”
儲存活物?!還可以在裡面修煉?!
“此話當真?”於承子不敢相信。
“當真!”她的所有與修真有關係的知識都是得之無雙城主,這個活了幾千年的老怪物幾乎沒什麼不懂的。“師父,你是想要聚靈符還是儲物法器?”
“儲物法器!”父子二人異口同聲。
張力鷗眉眼彎彎:“我也想要儲物法器。師父,等徒兒收集齊全材料,徒兒到時候孝敬您一個。”
“好好好!”於承子心懷大慰。
在之後又對了下到張家後有關於拜師的說辭,張力鷗離開。
中午的時候沈川跟着沈老爺子來張家拜年,順便留下來吃中飯。張家如今早已經不同往日,房子也重新裝修過,等着着年過完家裡就要蓋第二層樓,對此張力鷗大力支持,在二十年後張家所在地郊區將成爲新城區黃金地段,升值潛力絕對牛逼哄哄的。不過她還是提出要求留下院子,不如蓋個三層樓好了,別剝奪她曬太陽的機會,實在是前世房子拆遷前那院子小的讓人哭。
吃中飯前,張力鷗接了個電話,然後神情古怪地回堂屋拉了拉張平章衣服:“爸,我跟你說件事。”
這時除了夏荷,沈家張家人都落座了,沈老爺子跟張廣禮就坐在上席,張平章坐在張廣禮另一側,張力鷗這一開口三人都聽到了,一致看着她。
“爸,我師父跟師兄到g縣了!”
堂屋裡瞬間安靜,衆人齊齊盯着她。張力鷗不好意思地笑:“對不起,爸、爹爹,我一直沒告訴你們我之所以變化這麼大都是拜了個師父,姓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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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平章盯着女兒:“什麼時候拜的?”
“九歲那年大病後回家的當晚,師父說我一生註定有此劫,過了便表示與他有師徒緣分。”
張家父子孫三人臉色一齊變了!當晚自家女兒(孫女、妹妹)房間裡出現一個陌生人,他們竟然沒發現!
見爹爹爸爸哥哥臉色有些難看,張力鷗連忙解釋道:“師父他是個很厲害的人,會在天上飛,自稱來自華夏隱世家族……”
沈老爺子在一旁聽到“隱世家族”四個字後臉色一變,打斷她的話問道:“小鷗你說你師父來自隱世家族?”
點頭“是的,五大隱世家族之一的於家。”
沈老爺子目光閃爍,回頭對張廣禮道:“老張,我們還是等丫頭的師父到了再開席吧。”
張廣禮跟張平章見沈老爺子開口了,且神情有異,彼此對視一眼,沈老爺子畢竟眼界身份不一般,這麼說定有隱情,於是張平章回頭問張力鷗:“有說什麼時候到?”
“快了。”頓了頓,突然笑了:“師父他們來了!”話音未落,院子裡多了一老一中年兩個身穿道服的男子。老者鬚髮皆白似雪,臉色紅潤不見皺紋,中年男子亦沉穩有度,氣質斐然。
如此突兀的出現完全就顛覆了張家人的世界觀,幸好在場的就張家跟沈家,不然還不知道會驚嚇到多少人。
“師父,徒兒好想你哦!”張力鷗跑過去抓住滿頭白髮的老者的手,嬌俏耍賴敬慕之情外溢。
於承子呵呵笑着給張力鷗腦門上輕輕來了一記。“你這丫頭。”
張力鷗揉着腦門的痛處給家裡人作介紹:“爸、爹爹,這位就是我師父跟師兄。”
張家人回過神來趕緊起身讓座,請於家父子上座。
於承子已經一百一十七歲,只論年齡倒也當得起坐在最尊敬的位置,於東平可不會自大地無視兩位比自己年紀大的張廣禮跟沈老爺子,朝旁邊一讓,笑道:“兩位老爺子上清,可千萬別推拒,兩位老爺子年紀可是比晚輩大。”
兩位老爺子對視一眼跟着坐下,跟着輪到張平章,於東平笑道:“這回我得論輩分,作爲小師妹的師兄,自是坐下席了。”說着跟張力鷗坐到一塊,張平章無奈只好在父親身邊坐下。
於東平的熱場並沒有帶來多大的效果,衆人落座後堂屋裡依舊氣氛有些逼仄,就連最小的果果都依偎着靜夕若水,大眼睛偷偷地瞄着於家父子。
沈老爺子端起酒杯站起身敬酒:“老先生可是來自東海離島的於家?”
於承子驚訝地看着沈老爺子:“你怎麼會知道東海離島於家?”一邊仔細打量沈老爺子。
沈老爺子聞聽此言,哪還不知道自己猜對了,道:“五十年前層有幸與五大隱世家族並肩共戰過,沒想到有生之年能有機會再一次目睹高人仙姿風範。”
“哦,你也參加過當年那場戰役?”於承子來興趣了,這正是好巧不是?
接下來有過五十年前並肩共戰緣分的兩人聊得熱火朝天,旁聽的張家人終於踏實了,聽這沈老爺子說起五十年前那場戰役五大隱世家族的表現,沒想到世上竟然真的有神仙一樣的存在,張家父子震撼不已,不約而同地看向張力鷗。
自家的姑娘竟然被世外高人收爲徒弟,這得要多大的福分啊!縱然長生不老只是夢,活個一兩個世紀卻不是難事。
沈川側首看着張力鷗,表情複雜。
感受他的目光,張力鷗擡眼看他:“怎麼了?”
沈川搖搖頭:“沒事。”別開臉低頭吃菜。
張力鷗緊緊盯着他:“你剛纔在想什麼?”那目光令她感覺不舒服。
夾塊菜放入她面前的碟子裡:“真的沒事,吃飯。”
他不這麼淡然還好,他這麼一說,張力鷗把眉毛皺的死緊,沈川見狀朝她展顏一笑,伸手揉了一把她的頭:“我真的沒事,就是挺意外的。”
於東平插嘴:“意外什麼?”
“意外你原來有師父有師兄,還是那麼厲害的師父跟師兄。”望着張力鷗,沒忍住心裡的悸動,輕颳了下張力鷗的鼻子。
雖然張力鷗覺得他怪怪的,可又說不出來哪兒怪,那感覺讓她心慌,只能在心裡告訴自己沒事多想了……如此一遍又一遍地自我催眠才平復下內心的惶恐躁動。
於承子與兩位老爺子邊喝酒吃菜邊聊天,聊着聊着聊到他此次離開東海離島的目的後對張廣禮道:“此次離開東海是想帶我那徒兒四處走走,看看外面的世界。”頓了頓,又道:“我那徒兒與我離島有緣,出生時就被我離島時刻關注着,只是命中帶有夭折之象,渡過此劫便是福澤深厚之命格,反之我離島只能嘆與娃兒有緣無分。”
張平章道:“先生說的可是指小鷗九歲那年那場大病?”
“正是!”於承子道,“算出我那徒兒劫難之時,我便已來到g縣,只是那場大劫只能靠我那徒兒自己度過,一旦我出手或許可以挽得我那徒兒性命,只是往後的人生必定是命運多舛,一生悲苦無依……唉。”
張平章剛想問爲何當時不救他女兒一命,聞言所有的話都咽回肚子,黯然長嘆,將心比心如果是他他到寧願自己的女兒夭折也不願意今後的數十年人生苦難無比。
“小鷗,過來!”張平章朝女兒招手。
張力鷗走過去:“爸?”
“你既然已拜老先生爲師,當記住一日爲師終生爲父這句話,不得忤逆不得不孝!”
“我明白的爸!”
張平章說完,起身朝於承子恭敬行了一禮:“老先生,小鷗往後有勞您了!”
於承子趕緊起身扶住張平章:“我離島能得一佳徒已屬大幸,這一禮我離島萬萬受不起!”
於承子這話說的可是真心實意,換做其他四大家族能得到張力鷗這個實力強大又身負龍魂的徒弟,都要三柱高香拜謝天地與祖宗賜福。
對於自家孩子的師門爲何過了三年纔出現,張家人沒問,世外高人總有點個性不是。
飯後,小輩們出去玩,果果拉着張力鷗的手,問:“姐姐,你還會回來嗎?果果像你怎麼辦?”說着說着就要哭了。
張力鷗將果果抱起;‘就幾天功夫啊,姐姐還得回來上學呢!“
“真的?“
“真的!“
果果伸出小指頭:“拉鉤。“
“好,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姐妹倆相視而笑。
隔天張力鷗帶着靜夕若水跟隨於家父子離開,直接去n市坐飛機飛往京城,在京城機場見到大衛勒夫,拿了證件兩人直接就轉機飛往英國。
作者有話要說:每日一句:女人最偉大的資本是教養,而不是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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