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怒(1)
王長虎撤到了雷多,章路回國之後,立刻給王長虎發來電報,問道如何對待巴比隆,如何將部隊整編的問題,同時還將伊麗莎白小姐秘密送往了雷多和王長虎相聚。
王長虎指示道:“將全軍的南亞召集的華僑戰士組建成一個萬二師,‘交’由巴比隆統帥,柳青部整補後滿編5萬人駐紮在雲南,章路部整編後滿編5萬人駐廣西,同時派出小分隊,進入怒江以西的騰衝、龍陵一帶活動,爲以後反攻該地做準備同時,各部派出有力之小分隊滲透到日管區,干擾日軍的小規模掃‘蕩’,對有價值目標進行嚴格挑選,派出新老結合的步兵組合,攻擊經過篩選的目標,達到練兵的目的,並作好總結……
湖南桂陽;一個不知名的小山村,處在中國軍隊和日軍防線的中間,兩山中間的平原上,一條小河蜿蜒在中國防區的山腳下流過,二次長沙戰役剛剛過去沒多久,小山村因爲鬼子的撤走,漸漸的殘垣斷壁間有了一絲生氣,躲在山裡的鄉親們漸漸的回到了村裡,背靠着國軍防線,心裡也有點低,不大的山村又響起了往日的喧鬧聲,早晨,一縷陽光穿透了烏雲密佈的天空,喚醒了沉睡的居民,村口古老的大鐘被村裡的老官敲響,嘴裡喊道:“孩子們,上課了……”
炊煙渺渺,預示着新的一天開始了
這種生活無疑是令人嚮往的,小日本的部隊不斷的向着緬甸地區輸送着血液,小山村裡的人們誰染消息閉塞,可是愛國的熱情卻不落後,村裡唯一的老秀才,每天都會託人從國軍的手裡‘弄’來一些報紙,瞭解一些時事,雖然報紙都是過期的,可是每天下午,坐在村口的大樹下念着報紙,聚攏着一羣老百姓,讓老秀才讀報的時候,都都透漏着着一股‘激’情,搖頭晃腦,頭後面的前清小辮晃來晃去,顯得幾位自有和瀟灑,他也在爲抗日發揮着光和熱,啓迪着村民的愛國熱情,煽動着村民們的愛國熱情,這就足矣……
先是馬來西亞戰事,接着就是菲律賓戰事,緊接着就是緬甸戰事,當戰事順利時,老秀才的聲音高亢如雄‘雞’啼鳴,當戰事不順利時,他的聲音又沉聲婉轉,眉頭緊皺,錯愕連連;一直到1942年5月末,緬甸戰事結束,報紙上登載的大部分都是怒江以西,龍陵、騰衝等地日軍的暴行,讀着讀着,他黯然淚下,痛哭不已,三番五次大叫:“泱泱中華之五千年曆史,爲什麼要在我活的時候鐫刻上恥辱的烙印,恨一身朽木之身,手無縛‘雞’之力,如何抵抗倭酋,恨吶……”
6月初,老人家不知道了蹤影,據說是不能因爲上陣殺敵,恨無用之身,自殺了……
日軍在緬甸的戰事結束了,中國境內的鬼子們鬆了一口氣,靖國軍被擊潰了,這就是皇軍最大的勝利,蠢蠢‘玉’動的湖南日軍開始了對周邊地區的新佔領區開始了新的一輪掃‘蕩’,小山村被列入了掃‘蕩’目標;
德川浩平是一名新兵,會漢語,因爲從國內新來的,所以要試一試膽量,像他這樣的大學生本來不用來前線的,可是隨着日軍兵源枯竭,不用說大學生,就是大學裡的年輕教授們都已經披上了軍裝,來到了前線,爲天皇陛下效力
小野川是這次試膽量的直接指揮者,領着一個小隊的士兵,大約3、4十人,在6月7日這一天,突襲了小山村,將一百多村民集中到了村西頭的打穀場
這個小隊裡,新兵一共六名;
這六個人已經站在六個木樁前,手裡端着刺刀,對着木樁上綁着的四名最村裡強壯的六個年輕人,等待着命令
小野川看着這些新兵們顫抖的雙手,嘿嘿一笑,回答道:“開始”
六名新兵包括德川浩平都是閉着眼睛,一個突刺,將刺刀狠狠地送了過去,六聲慘叫響起,沒有一箇中國人在第一時間被刺死,刺刀被迅速的拔回,又一次突刺,這次他們的眼睛都睜得老大,狠命地刺了下去,沒死的中國人接着捱了五六刺刀,才逐漸的死去……
接着,死人被擡走,活人又補上來,如此循環,直到六名新兵完全掌握了一刺必死的動作要領,小野川才下令將剩餘的人羣用機槍全部突突死,裡面全是男人、小孩、老人,至於‘女’人,已經關在了學生們上課的祠堂……
小野川看着蹲在地上嘔吐的德川浩平笑着說道:“德川君,你的感覺有點不太好?”
德川浩平回答道:“我從沒殺過人,可是我更懷疑他們爲什麼不抵抗?”
小野川嘴角撇了撇,回答道:“你說的是那些已經躺着的蠢東西?”
德川點了點頭,問道:“要是他們反抗的話,我們就算是將他們全部殺死,也會死傷很多人……”
小野川手裡拿出了一面國民黨軍旗,說道:“德川君,我們做個實驗,這是上回長沙會戰的時候,我繳獲的一面支那軍旗,要是我們的軍旗被燒了,你會怎麼樣?”
德川浩平回答道:“我會與那個燒帝國軍旗的人拼命”
小野川拉着德川浩平跨過了小河,來到了國軍防線的山腳下,指着山上說道:“一枚迫擊炮彈,我倆就會去見天照大神,現在我們就開始燒……”
國軍的軍旗被點着了,微風吹過,一面紅藍相間的青天白日軍旗被成了灰燼,山上沒有一絲動靜,倆人哈哈大笑,跨過了小河,回到了村子,村子裡的其他士兵已經燉好了一鍋‘雞’,還找來了一罈子米酒,放肆的大吃二喝,小野川將酒壺遞到了德川浩平的手裡,說道:“德川君,你的家族有輝煌的歷史,可是你在我面前卻還是個新兵,我可以直白的告訴你,這個國家需要被征服,支那人就像一羣綿羊,乖得很,吃過飯後,我們還有節目,保管你大大地喜歡”
德川浩平喝了一口甜甜的米酒,頭已經發暈了……
下午到了,幾十名日軍喝得醉醺醺的,爭先恐後的奔向了那個關着‘女’人的祠堂,打開‘門’,將裡面的‘女’人拖了出來,扒去衣服……
廝打聲,求救聲無濟於事,還有一名懷孕的‘婦’‘女’被剖開了膛,胎兒被刺刀挑了出來,母子皆亡……
小野川分給了德川浩平一位中國**,模樣周正,不可多得,在他的強迫之下,‘女’子咬舌而死,不過他也佔到了便宜,這種生活充滿了野‘性’、獸‘性’,能夠‘激’發男人的征服‘玉’望,摧毀人的道德理念,德川浩平從一名高級知識分子徹底地變成了一個只會殺戮的野獸……
戰果是輝煌的,搶了很多首飾和古老的東西,小野川一擡手,說道:“都燒了”
剛剛修繕好的房屋不久又會變成了一片瓦礫,小野川帶着德川浩平來到了祠堂的裡面,踩着很多‘女’人的屍體,問道:“德川君,聽說你會支那語言?”
德川回答道:“學過一些,只能寫下一些簡單的句子”
小野川指着周圍說道:“作爲新兵,我想你對今天的事情會有很多感觸,寫兩句,抒發一下感情,如何?”
德川浩平點了點頭,沒有找到粉筆,就扯下一塊布,蘸着血流滿地的鮮血在牆上寫下了幾句話:
“吃中國人的‘雞’,睡中國人的妻,殺的中國蠢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