瀨谷啓在接到自己手下第十聯隊聯隊長赤柴八重藏大佐的報告就覺着事情有點不好,有點超出自己掌控的意思
不一會兒,第十三聯聯隊長福榮真平的到來,更是擊潰的他心中還有的一點點幻想,他還幻想着自己的部隊千萬別全軍覆沒,要是這樣的話,攻擊滕縣那將是一種奢望
可是福榮真平帶個他的不僅僅是問題,連日軍的死屍都帶來了,死人的慘狀令他眉頭緊皺,問道:“福榮君,你的部隊現在怎麼樣?”
福榮真平的臉‘色’有些蒼白,一看就是腹瀉過度不過他強忍着說道:“指揮官閣下,非常地不好,目前大部分士兵還在忙於腹瀉,衛生員治療腹瀉的‘藥’不起作用,漢能戰鬥的士兵不超過2百人,還都是一些後勤兵”說到這,福榮真平指着地上的幾具屍體說道:“您都看到了,我們英勇的士兵有些不堪忍受腹瀉的痛苦,已經用木楔堵住了自己的屁股,可是還有一些士兵不知道什麼原因,用過那些支那人扔下的報紙,不到半小時下面就瘙癢無比,很多士兵抓爛了下面,喪失戰鬥力的士兵人數在急劇增加,指揮官閣下,您趕快下命令吧否則,我的部隊就會完全喪失戰鬥力,不用支那人攻擊,我們就會將自己撓死”
赤柴八重藏也夾着雙‘腿’,說道:“指揮官,你地快下命令吧”
瀨谷啓也是夾着雙‘腿’說道:“八格亞路,我們快快地,茅廁裡商量地幹活”
瀨谷啓帶頭,向着茅廁衝去,可是發現指揮部裡的參謀們已經捷足先登,沒辦法,幾人只好打外圍,蹲了下來,研究起了作戰計劃;
爲了計劃順利的實施,又找來了幾位光着屁股拉稀的參謀一起研究世界戰史上最別開生面的作戰會議,在茅廁旁邊召開,就着臭味,瀨谷啓發表了此次作戰的設想
瀨谷啓說道:“很久以前,軍部就流行一個裹腳布的恐怖傳說,一支支那老太太的裹腳布襲擊了帝國設在奉天的大和旅館,當時被薰死的‘精’英人物大約有四百多人,而且旅館很久不能使用;爲此帝國的情報部‘門’經過了詳細的調查,發現懷疑的重點落在了靖國軍的身上,可是我們沒有證據,所以就不了了之了;可是這回,我們部隊也遇到了難以想象的困難,我們會屈服嗎?”
十幾個人光着屁股,舉起右拳喊道:“不屈服…嗯……”
瀨谷啓看着幾名已經拉脫相的參謀,心裡不由得一陣咒罵:“八格亞路,太缺德了,這事和靖國軍跑不了干係”
瀨谷啓又拉了一陣子,說道:“今天必須發動總攻,否者的話,我們的士兵明天就會全都趴下,我們是光榮帝國軍人,我們認可戰死,也不能拉死在戰場上,命令士兵有腹瀉的,將‘褲’子脫下來,一定要將滕縣,攻下來”
王銘章看着南‘門’外停着的日軍戰車,心裡合計自己是不是派人將日軍戰車拖回來,這玩意可是好東西,川軍一輛都沒有,自己繳獲了,那可是立大功哇
天‘色’已經滿滿的暗了下來,槍聲已經停歇了下來,日軍的部隊開始調動;王銘章‘迷’‘惑’了:“難道日軍要夜戰嗎?”
王銘章喊道:“蔡鉦,馬上命人去取一些照明彈來,日軍可能要打夜戰,把我的命令也傳達下去,注意對城‘門’的防守,對了還有那段豁口的防守”
十分鐘後,日軍的進攻又恢復了,這回是純步兵進攻,哇呀呀的叫喊着‘逼’了上來
王銘章喊道:“發照明彈”
“嗵嗵嗵”幾發照明彈騰空而起,照亮了南‘門’外的日軍進攻隊形,讓王銘章大吃一驚的是,進攻的日軍都沒穿‘褲’子難道是‘色’‘誘’?還是寫真,還是拿着刺刀‘逼’迫我們就犯………
十幾個念頭閃過,最後,王銘章說道:“我命令所有部隊??立刻進入防禦陣地,就地堅決抵抗……
小日本的部隊還是有韌‘性’的,就是拉成了那樣,屁股撓成了那那樣,還是嗷嗷地往前衝着,戰力還有上升的趨勢,彷彿用了印度神油,而不是瀉‘藥’
戰火重燃,‘激’烈的戰鬥在夜裡各個城‘門’樓子展開了,西面的城‘門’樓子終於在17日凌晨失守,王銘章趕緊調來一個連過來在街口,堵住日軍往東‘門’猛撲
此時,鍾慶領着韓拔山找到了老唐,說道:“唐大哥,怎麼回事,小鬼子像是吃了*‘藥’似的,見到人就咬,還沒完沒了,老韓的部隊上去一個連,結果回來了不到一個排,你看到底是咋回事?”
老唐像個半仙似的說道:“這人人都是由‘精’氣神組成的,這小鬼子如此打仗,我估計全憑着一股戾氣硬‘挺’着,我們現在不能跟他硬碰硬,只能是耗着他,只要這股戾氣沒了,我估計小鬼子也就不行了”
其他倆人點了點頭表示同意,鍾慶立刻下令所有部隊的狙擊手行動起來,藉着日軍的照明彈,開始阻殺日軍有生力量,消耗日軍的戾氣,果然就向老唐說道的一樣,槍炮聲一響,日軍就像兔子一樣,眼睛紅紅的往上衝,可是槍聲零落的時候,日軍徹底垮了
鍾慶想了個損招:不打槍,和你拼刺刀小日本的兩‘腿’都拉哆嗦了,看你怎辦
17日黎明時分,韓拔山組織了一次強襲,一個團的士兵光着膀子,拿着大刀,趁着日軍征戰的勞累,一路從東‘門’殺了進去,,沿途日均東倒西歪,即使有反抗的,倆‘腿’也哆嗦,還有的正在用石頭給屁股搔癢,看得警衛旅的官兵心驚膽戰,心裡都在合計:“如此頑強的日軍,被折騰這樣,靖國軍這幫小子太狠了”
經過一個多小時的拼殺,終於在早上5點30分進入了城牆,找到了王銘章,王銘章一看不是王仲廉的援軍,當時就是一愣,問道:“你們是哪一部分的?”
帶隊的參謀長韓山說道:“我是靖國軍特別警衛旅的,請王師長和我們一起突圍”
王銘章想了一下,說道:“不是我不想和衆位突圍,而是我川軍將士實在是沒有接到撤退的命令這樣吧衆位的好意我心領了,不如你們將我們的傷員帶走如何?”
韓山一愣,就知道這是一筆糊塗仗,也就是說第五戰區的部隊還沒有完全調整好,這場阻擊戰打到三天也是他,打到五天也正常沒有辦法聯繫了一下鍾慶,鍾慶又聯繫了王長虎,王長虎嘆了口氣說道:“將突圍的時間暫時定在17日晚上吧傷員先運出來其他的我和李長官溝通一下
這邊王長虎溝通,那邊韓山率領一千多戰士夾帶着五百多傷員突圍,這回突圍可是不容易嘍,日軍的兩‘腿’躺着黃湯往上撲來,有的身上還纏着炸‘藥’,給韓山他們帶來很大的麻煩
韓山緊急呼救,鍾情立刻派出第二師唐雲部,共八千騎兵全力支援韓山部,日軍的士兵有的直接就躺在那,用身體阻擋馬匹,有的還頑強的滿身火‘花’叫喊着衝向騎兵,儘管有很多狙擊手殺死了很多自殺的日軍,可是騎兵第二師還是損失了幾百人,不過終於傷病接了回來,這一戰兩支部隊還是損失了一千多人
李宗仁很給王長虎面子,而且他又聽說日軍現在的慘狀,決定王銘章部可以晚上突圍,爲了避免傷亡過大,還是等着日軍飛離爲好
4點,城裡來電:決定主力六點鐘向東突圍,望派人接應
鍾情立刻將主力派了出去,向東‘門’移動;
晚上五點半,西‘門’的槍聲首先響起,接着就是??全城的槍聲響起…
鍾慶聽到這個槍聲有點不正常,說道:“老韓,看來日軍發動總攻了,這次進攻將無比猛烈,你們一定要注意傷亡”
五點四十,鍾慶命令第三騎兵師劉強部出擊,爲韓拔山的部隊打出一條通路,接應王銘章突圍……
一個小時過去了,韓拔山的部隊只接應出了300來人,沒有王銘章,鍾慶愣了,問道:“你們師長呢?”
一名上校哭着說道:“王師長……他…陣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