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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消還想調侃幾句,這時,報務員喊道:“軍長,老虎來電”
張子祥連忙來到報務員身邊,接過話筒喊道:“老虎老虎,我是泥鰍”
王長虎喊道:“泥鰍,山海關的雞窩已經掏了,你想怎麼辦?”
張子祥說道:“死戰!另外希望老闆給弟兄們收屍”
王長虎哈哈大笑:“大丈夫馬革裹屍,沒什好怕的給我爭口氣,看看這神州大地,到底誰說的算”
張子祥喊道:“弟兄們,老闆說了,給他掙口袋我看這是給我們自己掙口袋,來人,上刺刀。敢死隊,出列”
“呼啦”一大批人站了出來,身上別滿了手榴彈,拉線都系在了一起,出來了五千人還多
這時,衛消喊道:“炮火掩護,十分鐘後,出擊說完背對着戰場,點燃了一顆煙,坐在掩體裡享受了起來;
他剛說完,衛消旅的炮兵像扔炮彈似的,玩命地地將炸藥包、迫擊炮彈砸了出去,日軍遭到突然的打擊,往後就跑,炮兵立刻就追,衛消剛吸了一口煙,就看着炮兵跑了出去,喊道:“幹什麼去?”
一名營長喊道:“旅長,你不常說炮兵要有刺刀見紅的精神,我們現在炮火有點夠不着,現在上去拼刺刀”
剛說到這,炮兵又嘩啦啦地跑了回來,一名小工兵一下子跑到了衛消的身旁,說道:“哎呀媽呀嚇死我了,有坦克”
果然,前方響起了轟隆隆的聲音,衛消透過爆炸產生的濃煙看到了五輛小坦克的身影
衛消喊道:“反坦克手,反擊”
十幾名反坦克手分散開來,瞄準了日軍的坦克,衛消喊道:“射擊”
“砰砰砰”五輛坦克不動彈了;
衛消站起身喊道:“大刀,砍吶殺”
說完拿起一把大刀,縱身飛了出去,後面近七千人跟着衛消跑了出去,最後面還有幾百狙擊手,緊跟着也跑上前去,爲衛消他們提供火力支援
兩軍很快地撞到了一起,“叮噹,乒乓……”武器撞擊的聲音比比皆是,人類又恢復到了最野蠻的廝殺之
張子祥冷靜地看着戰場,他的身邊站着幾個旅的指揮官,手裡拿的武器也不同,等待着張子祥下命令
這時候,在後面殿後的洪家賊也命令自己的部隊向後面跟蹤的一個旅團的日軍壓了上去,沒說的,在北平的地面上,咱就是國爺們,這裡還沒輪到小日本炸刺
對面的日軍敢於叫你部隊停下,肯定有後續手段,不過他們也接到了一個不好的消息,十分鐘前,山海關的機場十分鐘前被一夥瘋子射迫擊炮炸燬了二十多架飛機,空軍支援還得等一小時四十分鐘張子祥看了一會兒,說道:“易旅長,你帶領你的部下,在衛消左側起反擊,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將左側想要合圍衛消的日軍氣焰打下去”
易旅長喊道:“來人,跟我殺”
六千來人跟了上去,手拿着大刀高喊着,衝進了敵羣………
忽然,有人喊道:“軍長,日軍有騎兵”
張子祥笑着說道:“他有,老子也有騎兵旅出列,給老子殺”
騎兵旅有五千人,出去一千幫老闆運東西去了,還有四千,揮舞着馬刀,向着日軍的騎兵衝了過去………
此時衛消的右翼日軍跑了出來,想要反包圍;
張子祥喊道:“第二旅何在?”
第二旅旅長孫龍喊道:“屬下在”
張子祥說道:“右翼給我攆回去”
孫龍回答道:“是”
說完,喊道:“第二旅跟我上,殺”
大戰,震驚了整個北平、南京、全國
雙方都很客氣,儘量沒有使用槍械炮彈,就是激烈的白刃戰,偶爾日軍使用了迫擊炮彈,壓制了兩個旅的支援,靖**的炮兵和狙擊手馬上換以顏色,徹底將日軍炮火壓制住了,這時候,驚慌失措的香月清司找到了土肥原,說道:“叫王長虎他們停下吧”
土肥原嘆了口氣,說道:“這件事我也有責任,我們都高估了自己,以爲藉助空軍的力量可以擊潰王長虎的六萬士兵,沒想到王長虎還留了後手,現在錦州的空軍只有一個隊,來了也不會起什麼作用,我聽說王長虎的部隊配備了最新式的防空機槍,失策呀”
香月清司懊悔地說道:“說這些有什麼用,這些可是朝鮮來的二十師團,他們的師團長現在還沒有出現,這說明了什麼問題?”
土肥原“啪”的一聲,拍了一下桌子,說道:“說明了什麼,他讓王長虎的部隊嚇破了膽,帝國沒有這樣的將軍川岸三郎,就是懦夫,
女人的幹活”
香月清司連連擺手,說道:“說這些不頂用,我們還是找到王長虎,叫他停戰吧”
土肥原白了香月清司一眼,問道:“你覺着王長虎會接受停站的協議嗎?”
香月清司搖了搖頭,回答道:“試試總是可以的吧?”
看着香月清司滿頭灰白的頭,知道這位帝國的將軍因爲妻女被劫走,在此事上失去了理智,這是軍人的大忌呀
土肥原嘆了口氣,趕緊聯繫跟蹤王長虎隊伍的特務,或者是僞軍頭目,現在現聯繫有頭有臉的人物也不是不可以,時間上可能來不及,誰知道王長虎領着一羣人在哪個山溝裡轉悠,還是聯繫跟蹤的人比較切合實際
就在土肥原聯繫談判代表的時候,南苑9軍指揮部裡上演了一番爭執,分作三派,第一派的就是趙登禹和佟麟閣,要求宋哲元立刻派兵支援王長虎,徹底打垮北平北部的日軍,爲第二派就是張自忠,認爲和日軍的協議已經簽訂,不可擅自更改,自己摧毀了來自不易的和平;第三派就是宋哲元和馮治安,也不說話,即不同意,也不反對,態度消極,好像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其實大夥心裡都明白,宋哲元將王長虎勸走了,不好意思支援王長虎;畢竟現在王長虎部隊的作戰區域還在平津地界
至於馮治安想的就是目前日軍招惹王長虎,他們的防守體系必然出現漏洞,而9軍目前可以穩固防守,也隨時可以利用這些漏洞,進行反擊;總之,這三派都對平津地區非常留戀,佟麟閣和趙登禹是屬於以戰談和,佔主動;宋哲元,是一位有底線的抗日將領,只要不過他的底線,可談過底線,那就是戰至於馮治安也希望以戰達到談和的目的,不過王長虎在他的眼裡就是惹禍精,現在幫助王長虎在他看來沒什麼必要
至此,馮治安已經從一個未來領導者的地位看待此事,果然不久,宋哲元託病請假,代理軍長者就是馮治安
談來談去,也沒談出個結果,會議就散了;
會議結束十分鐘之後,趙登禹部指揮所,縱馬飛出一支部隊,向着通州疾馳,總人數不過千人,領頭的就是申豹,這是張子祥部與日軍激戰以來出現的第一支援軍
激戰個多小時,日軍終於挺不住了,他們現王長虎的部隊開始下陰招了,拼刺的士兵紛紛被被爆頭,這使衛消的部隊很快將日軍的部隊殺了個對穿,反身又殺了回去
而此時日軍爲了不吃虧,也明令神槍手射殺靖**裡拼殺兇猛的士兵,反坦克手不幹了,專門射殺神槍手,一打腦袋稀爛,就算隔着掩體,一槍也將日軍的身體打飛了起來,慘不忍睹
張子祥手拿一把大刀,站在掩體里正在觀察戰況,報務員說道:“軍長,老虎電話”
張子祥拿過來話筒問道:“老虎,我是泥鰍,有什麼指教?”
王長虎問道:“泥鰍,小日本派出代表,要停戰,你是前方指揮員,俗話說,將在外軍令(命)有所不授,你是什麼意思?”
張子祥沉默了一會兒,說道:“老闆,這事我說的不算,你問問前線的將士如何?”
王長虎說道:“你找幾個人,我聽聽他們的心聲”
張子祥對旁邊的警衛營喊道:“老闆要聽聽你們的心聲,說實話”
第一名戰士喊道:“死戰到底,不是不休”
第二名戰士喊道:“不是他死就是我亡,沒什麼好講的
“……”
張子祥拿過電話說道:“老闆,你都聽到了,我也沒辦法,我的軍隊向來注重民意,不好意思啦………”
王長虎問道:“泥鰍,你是什麼意思?”
張子祥沉默了一會兒,沉聲說道:“一個不留,全部殺光!”
突然,話筒裡傳來了一個聲音說道:“王司令,王司令,請您下令停手吧你有什麼條件我們都答應,只要停下來,我們什麼都可以談,我們什麼條件都答應……”
王長虎一聽,這不是土肥原的聲音嗎?
他明知故問:“你是誰?”
土肥原回答道:“王司令,我是您的老朋友土肥原吶你不認識我啦?”
王長虎笑着說道:“原來是老土啊找我什麼事?”
土肥原笑着說道:“我們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停下來說好嗎?”
王長虎問道:“爲什麼停下來?阻擋我軍的道路就要有阻擋的代價,沒什麼好談的”
這幾句話給9軍軍部裡面負責談判的幾位大佬上了一課,人比人氣死人那
王長虎又加了一句,說道:“土老肥,忘了告訴你了,我的意思也是全部殺光,一個不留,張子祥,你給我記住嘍,腦袋都給我砍下來,少一個我砍你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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