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車駛進了無盡的黑暗,王長虎的心悄悄地放了下來;王長虎所在的列車有兩節臥鋪車廂,一節是給鈴木準備的,也就是王長虎現在所扮演的角色;另一個就是韓營長自己預備休息的地方;兩節車廂連在了一起,一是方便交流,二是誰也不放心誰,起到互相監視的目的,更有甚者,王長虎所在的火車後面,還有一列火車專列,上面運的全是士兵,有四百多小鬼子,和一千多韓復渠的部隊,加上王長虎這列火車的人數,韓復渠的人達到了兩千多人,小鬼子的人數達到了九百來人,兩方兵力對比,達到了2.5:1;王長虎接到這個信息以後,摸着下巴嘿嘿地笑着,心裡合計:“看來老韓(韓復渠)對這批銀元也是有想法的,不行,我得敲打敲打這位韓營長,最好在到達山東境內以前,叫韓復渠的人老實一些……”
正在這時,一名叫村上福佑的少尉走到了王長虎身邊,低聲說道:“少佐閣下,那個支那營長請你吃飯,你地過不過去?”
王長虎揹着雙手問道:“你滴意思?”
村上少尉說道:“支那人有個說法,叫酒無好酒,宴無好宴!我們押運如此多的銀元,他們押運很多的武器彈藥,按理說有如此重大任務,應當忌酒,可是……”
王長虎看他停了下來,皺了皺眉說道:“你地往下繼續說!”
村上少尉看了他一眼,謹慎地說道:“我滴聽說他還找了兩名支那少女作陪,看來所圖非小!”
王長虎看了他一眼,說道:“所圖非小?我地讓他賠了女人又折兵,你地和我一起去,看看他地有什麼鬼主意,我們大日本軍人接下來,山東還輪不到韓復渠說得算!
說完,王長虎和村上一前一後走進了韓營長的車廂,韓營長好像正在現場指導兩位少女該如何如何陪酒,站在門口迎接的一名國軍連長喊道:“鈴木少佐到!”
韓營長連忙站了起來,笑呵呵地說道:“哎呀!鈴木少佐的到來,使我的車廂蓬蓽生輝,稀客稀客呀!”說完,上來就要來個擁抱!王長虎判定:這小子剛上車的時候裝得還像孫子似的,現在以主人自居,看來不時接到了新的命令,就是得到了日軍運送大洋的具體數量,看來財帛動人心哪!
倆人抱在了一起,互相拍了拍後背,情景很感人,連兩名少女都對韓營長的熱情產生了疑問:他不是讓我們色誘這名小鬼子嗎?爲何又如此熱情,難道他是想雙管齊下?
倆人分開之後,韓營長指着兩名少女說道:“這時濟南兩名在上海求學的姐妹,搭個便車,是我遠房親戚,這名高個叫文殊,稍矮一點的叫文軒,來,這是鈴木少佐,他對女士很溫柔的……”
王長虎現在就是鈴木,他好像忽視了韓營長的存在,兩隻手一手握住一個小手,緊緊地不放手,誇張地淫笑,問道:“你們真的是親姐妹?”兩女點了點頭!
兩女的手被越握越緊,倆人都感到有些疼痛了,“啊啊”地叫着,倆人一起上手,就要將王長虎的大手推開,誰知王長虎倆手一震、一拉,倆人不由自主地來到了王長虎的懷裡,王長虎鬆開手,摟住了倆人的小腰,左聞聞,右嗅嗅,說道:“呦西,很不錯,韓營長你地有心了!”
韓營長心裡這個氣呀,心說:“小日本怎麼都跟騾子似的,憋着了還是沒見過女人,怎麼一見到女人都這個逼樣,看來今天的事情能成功一半!”
韓營長絲毫沒有覺得被忽視的尷尬,笑着說道:“入席入席!”
王長虎摟着倆人,坐了下來,兩女被摟的面紅耳赤,渾身發軟,更可氣的是,王長虎將留給兩女的凳子都給踢走了,兩女都騎在了王長虎的大腿上,王長虎心裡得意,說道:“你們滴餵我,你們地明白?”
兩女害羞地點了點頭,說道:“可以,長官!”
王長虎立刻打斷道:“哎~!我是你們的男人,叫丈夫!”
倆人低下了頭,臉色更紅;韓營長心裡呸了一聲,心說:“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頭一次見面就要人家叫丈夫,這兩位要不是韓司令培養的**,估計一般人家的孩子早就翻臉了!”
王長虎說道:“倒酒地幹活……夾菜!文軒,你滴滿了!我滴要懲罰你!”說完,大手捏了一下文軒的胸部,文軒“嗷”的一聲,尖叫了起來,趕緊夾菜!喂到了王長虎的嘴裡;不一會兒,文殊倒酒慢了,也被捏了一下,也是尖叫了一聲;趕緊倒酒……
韓營長目瞪口呆地看着事情發展的方向,暗罵:“他奶奶的,你們幾人連吃帶喝,打情罵俏,老子現在成了多餘的了……”
韓營長咳嗽了一聲,王長虎看到兩女停了下來,狠狠地揉捏了兩下,兩女已經忍受不得了,在王長虎雙手的刺激下,兩聲尖叫,身子不斷地抽搐着;王長虎一愣,心說:“這也太不抗折騰了,這就完啦?”
尖叫使韓營長的咳嗽毫無意義,看着王長虎的眼神有些不對勁了,說道:“鈴木閣下,兩女還不錯吧?”
王長虎笑着點了點頭,說道:“韓桑,你地有心了,不知你叫我來有什麼事?”
韓營長看着桌子上的菜都被吃的差不多了,心裡這個氣呀!
不過,他爲了自己的目的,忍了!他說道:“鈴木閣下,你們這回運的錢不少啊?”
王長虎嘿嘿一笑,說道:“是不少,要不也不會請韓司令出手,幫我們運輸的幹活!”
韓營長接着說道:“鈴木閣下,我聽說你們軍人的津貼少得可憐吶?”
王長虎一聽,暗說:“來了!”
他點了點頭,說道:“我們大日本帝國的軍人是不會計較錢的多少的!我們有的是愛國熱情,爲天皇陛下現身的精神……”
一番話講得村上少尉熱血沸騰,韓營長那個啞口無言吶,憋屈完了!
韓營長想了想,說道:“我們山東響馬多,你們運了這麼多銀元,到時候被人劫了,恐怕鈴木少佐不好解釋吧?”
要挾,赤裸裸的要挾!
王長虎的眼睛眯縫了起來,問道:“韓營長,您的意思是不是說,我們的大洋被劫了,你們滴看熱鬧地幹活?”
韓營長臉色一變,尷尬地笑着,回答道:“當然不是,我的意思是說……噢,鈴木閣下,您難道不覺得你們過得有些苦了嗎?難道你不想過着天天喝酒,摟着美人睡覺的好日子?”
王長虎一怔,乾脆地說道:“想!”
韓營長眼睛一亮,笑着回答道:“現在就有個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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