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谷正聽到王長虎的狡辯後,說道:“王司令,你這完全是狡辯,根據國際慣例,新生政府必須承認原有舊政府的一切條約和協議,並承擔其舊政府未盡的義務,打臭無賴是沒有用的,我們應當面對事實,那就是我們與俄國簽約是得到了你們清政府同意的,這些地方就是屬於我們的,房子也是我們的!”
王長虎笑了笑說道:“這麼說,你們駐軍也是清政府同意的嘍?”
幾名日本代表一愣,這還真是個破綻,因爲駐軍是日本人在日俄戰爭以後,賴在中國就不走了,幾任政府都沒有辦法,所以只好變相承認日本駐軍的合法性,不過沒有任何協議,從國際法上來說,他們屬於非法駐軍,結果被王長虎拿來將了他們的軍!
日本人每一個人說話,因爲這涉及到駐軍的合法性,弄不好民國政府要求他們全部撤軍,他們也說不出來什麼!
因爲鐵路的經營根本不需要軍隊的存在,就拿蘇聯來說吧,人家中東鐵路經營得很不錯,可是人家駐軍一兵一卒都沒有,相比之下,日軍光是駐軍就達五六萬人,這顯得他們別有用心!
而且這種用心昭然若揭——佔領滿蒙;
這時,岡村寧次說話了!
岡村說道:“司令閣下,您說的事情好像不在我們的討論之列,我們討論的是你們爲什麼要向我方士兵開槍,還轟炸我們的士兵俱樂部,這是要點;另外,你們爲什麼要扒房子,這些房子即使不是我們的,你們的出現也使我們的僑民受到了一些傷害,這些難到你就不做一些解釋嗎?”
王長虎暗道:“他媽的,真厲害,幾句話連消帶打,把此次的談判焦點又拽回來了,看來日本人也有人才呀!”
這時胡景中說道:“剛纔岡村先生說了,我們襲擊了你們的士兵,那麼請問你們士兵做了什麼,讓我們做出襲擊你們的決定?”
土肥原這時說道:“你們那已經不叫襲擊了,是屠殺,對!就是屠殺!我們傷亡近六千多人,你們必須作出賠償!”
黃一虎喊道:“放你孃的屁,你們那邊不知道那個癟獨子陷害老子,老子還沒說開炮呢!你們先把紅色信號彈發了出來,挨炮轟是你們自找的!”
黃一虎的話說的說有人都是一愣:原來還有內幕啊!
版垣問道:“你爲什麼要帶重炮呢?”
黃一虎翻了一下白眼說道:“接到命令,說有鬼子要佔領瀋陽,叫我們武裝保衛大瀋陽。怎麼啦?你有意見?”
版垣立馬意思到這是一名混人,和他說道要吃虧;果然,黃一虎說道:“哎,那個“半圓”什麼的,你們那個川島芳子哪去了,我還想和她再續前緣那!她身上的味道真不錯,我現在找不到她,你給我聯繫一下行不,就說我想她了!”
版垣惱怒的回答道:“八格牙路,川島芳子是我們的帝國之花,你地不要污滅她,否則死啦死啦地有!”
黃一虎撇了撇嘴說道:“死你媽的頭,老子都跟她上牀了,說想她了還不行,我就強姦了她你怎麼地吧!”
這時,幾名日本談判代表除了岡村,其他人全站了起來,指着黃一虎說道:“你地良心大大地壞了壞了地,川島我們一直把她當自己的妹妹看待,你如此污衊他,我們要和你拼命的幹活!”
黃一虎說道:“她姓川,你們姓什麼?別告訴我你們和她都有一腿,那笑話就大了,沒準我們還是連襟那?”
日本領事最心虛,罵道:“八格牙路,你的妹妹才被強姦了那…………”
日本領事的話戳到了黃一虎心中的痛處,王長虎他們的臉色也是一變,還沒等着大家反應過來,黃一虎“嗷”的一聲將桌子掀了起來,接着他竄到了日本領事的面前,一把薅住脖領子,一甩,日本領事向着門口就飛了過去,“咣”!一聲巨響,日本領事的身體叫門框扛了回來,他發出了一聲慘叫:“啊,媽媽桑……”
幾名日本人剛要站起來阻攔,王長虎說道:“誰也別動,誰要阻攔我兄弟辦事,我要了他的命!”
突如其來的變化,讓所有人吃了一驚;記者顧不得談判桌上的幾個人,將鏡頭紛紛對準了黃一虎和日本領事;
蔣介石的代表正讓自己的發報員對着密碼發報,向蔣介石彙報談判的經過,此時情況發生了重大變化。發報員忙得手忙腳亂,他一激動,拿起了話筒說了起來:“談判進入了更高層次的階段,談判桌上上演了全武行,黃一虎將軍因爲妹妹被辱罵,掀翻了桌子,正在拳打腳踢日本領事!日本人要阻攔,王長虎將軍好像警告了他們……”
“走近點,日本人好像要說什麼。**的搬電臺,走近點…”
代表拿着話筒走了出來,來到了談判桌的旁邊,說道:“日本領事好慘!全身是血,唉呀媽呀,黃一虎將軍又給了他一記大背,“啪”的一聲,日本領事好像暈過去了!”
“等等,日本人說話了!”代表解釋道;
岡村說道:“王司令,請叫你的手下住手,我們是來談判的,不是來打架的!”
版垣也說道:“王長虎,我們都是有教養的人,不是那些有娘養沒娘教的**,趕緊叫你的手下停手,會出人命的!”
王長虎撓了撓後腦勺說道:“對不起,我是師傅養大的,跟我娘沒關係!”
土肥原這時候嘟噥道:“看你的樣子,你師父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這些話全被蔣介石的代表聽見了,轉播道:“日本人希望王長虎將軍制止他的手下,可是好像土肥原辱罵了王長虎將軍的師傅,哦!上帝呀!土肥原被王長虎一腳踹在了頭部,他的脖子徹底歪了,日本人過來阻攔啦!花谷正用了陰招,想鎖住王長虎的喉部,哎,他被徐英發一招猴子摘桃摘到了小雞雞,他在慘叫……”
蔣介石聽得驚心動魄的,罵道:“娘希匹,這日本人太不老實了,逮誰都罵,那王長虎也是他們罵的嗎?”
解說還在繼續:“劉方將軍將對方的翻譯擊倒,正在狂踹,日本翻譯叫得好慘哪!不好啦!岡村掏出了手槍,瞄向了王長虎將軍,啊,胡景中將軍一出手就是十幾枚銀針,定了岡村一臉銀針;啊~常三常將軍拿起了一把椅子扔向了岡村的腦袋,咣噹,椅子碎了,崗村的腦袋被開了瓢了,他終於倒下了……”
“咦,王長虎將軍呢?噢,上帝呀!他在狂踹土肥原的襠部,土肥原現在就像個大蝦米………”
代表喝了一口水說道:“暴打還在繼續,王長虎的手下現在就想流氓一樣打架一樣,在爆踢日本人的腦袋…”
一聲嬌喝:呸!流你媽個頭!“咣”,一把椅子將代表輪到了桌子的下面,夏蘭拍了拍手回到了座位;
代表喊道:“中國人,不打中國人!”
報道還在繼續:“哦!上帝呀!日本人都被打暈啦,花谷正偷襲王長虎的那隻手好像已經斷了!王長虎他們要幹什麼,都解褲帶,難道他們要………”
“啊,當着這麼多記者的面,他們露出不雅之物………”
“啊!他們往日本代表臉上澆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