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珊。”溫慧慧的聲音冷了幾分。
葉明朗卻在這時冷喝了一聲:“你們找的證人就給我提供這樣的證詞。”
“嘩啦”一聲,葉明朗站起身,拉開了椅子從坐位上站起身,嚴厲的目光掃掠過了文工團的女兵們,最後落到了蕭冷玉的身上:“這個女孩剛纔叫你大姨,叫她爲表姐,她跟你們是什麼關係。”
蕭冷玉眉鋒蹙起,看來她跟溫慧慧的母女關係在團裡瞞不住了,她昂首挺胸:“她是我的外甥女,溫慧慧是我的女兒。”
溫慧慧是蕭冷玉的女兒這一點,葉明朗是知道的。
而她跟葉明朗、蘇盈、溫師長和宋漢北這幾個人是同出一個老軍區的。
她跟宋嫣之間還有着不可說的溝壑,對這個女孩從一開始就不喜也不是沒理由的。
葉明朗突然重重的拍桌,怒喝:“那你們無理取鬧鬧夠了嗎,別說你外甥女不幫着你們,就算是她親自指證宋嫣傷人,從她口中說出來的證詞也完全沒有說服力。”
劉珊從一開始就是他們的人,送到法院授理,法院也不接受劉珊的供詞。
更何況,人家直接了當的說不幫他們作假證,他們還有什麼臉面要求他公平公正對待。
蕭冷玉的臉色一青一白十分難看。
溫慧慧知道再繼續擡扛下去,場面只會叫自己更難看,突然擡起手捂住了自己的頭說:“團長,我突然想起了,宋嫣之前是離開洗手間,我是在她離開後被人從身後打暈的,我也沒有看清楚是誰打我,也有可能是另有他人,但是在這個軍部裡誰會那麼討厭我痛恨我。”
前面的那半句糾正自己之前的措辭,後面的半句,再一次繞回到了宋嫣的身上。
說來說去,不還是想她宋嫣揹負起她惡毒的罵名。
宋嫣可不幹。
沒給蕭冷玉機會,宋嫣卻振振有詞的說:“溫慧慧,你所說的話真是漏洞百出,其一,你說我打你傷你,你作爲一名文工團的兵,又是一個正常人,在普通情況下遭受到外人的襲擊,你連普通的防禦都喪失了?還是你承認自己是智障,沒有能力還手。”
“其二,你一開始口口聲聲說,是我在聽到你的言論後生氣動手,把你打了一頓,現在又說我先離開了洗手間,你而後就被人從身後打暈,這麼說,是旁人把你打暈了再傷你的,你完全沒有看到我動手打你,呵,你沒看到我打人,你還叫劉珊來指證我傷你,你到底什麼居心啊。”
“哦,對了,葉爵看在師長的面子,沒有在各位領導面前說出他退役原因是因爲你思想不正,企圖破壞我與葉爵士的軍婚的事情,現在你自己這麼不懂得珍惜,也不要顏面,我也沒必要顧全什麼,因爲你這種女人,就算我暴打你一百次,你也該受着,你覬覦我的丈夫,企圖破壞軍婚,打你算事小,鬧大了誰臉面更好看。”
會議大廳的領導們與文工團的女兵皆是倒吸了一口涼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