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夏花絢爛依然的打賞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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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自家親親老公,度過了美好又幸福的一天,晚上,蔚藍同學被紀南送回家裡,也沒讓自家老公進門兒,任他去住招待所,自個兒在父母詭異目光的掃射下,臉色通紅,抱頭鼠竄,早早回房間休息,忙了一整天,她也累得慌了,棉被散發着太陽的味道,蜷縮着身體,埋在厚厚的被子中央,讓人覺得,溫暖又幸福,蔚藍帶着甜美的笑顏,漸漸陷入夢鄉。
一夜無夢,睡得十分香甜,一點兒婚前焦慮症兒的跡象都沒有,咳咳,對了,這也不是婚前,蔚藍和紀南連孩子都有了倆,還焦慮個什麼勁兒啊!不過,一開始結婚的時候,蔚藍同學似乎也沒怎麼焦慮!
早晨,被一股香味兒勾搭起來,蔚藍迷迷瞪瞪地洗了臉,然後直奔餐廳,就看見桌子上放着熱乎乎的小籠包和晶瑩的白粥。
急忙三步兩步過去,撿起一個小籠包兩口吞下,不由眉開眼笑,大聲嚷嚷道:“爸,你從哪兒買的,味兒很正宗嘛!”老爺子低頭兒看報紙,沒說話兒。
“阿海從天城捎帶過來的,宗的狗不理。”
蔚藍一轉頭,就看見自家老公穿着圍裙,帶着手套,溼淋淋地站在走廊上,手裡還端着一隻大木盆裡堆滿了洗過的衣服,不由失笑道:“怎麼?一大早兒過來討好丈母孃啊?”
紀南揚揚眉,笑眯眯點兒:“老婆都進了家門兒,難道還不該討好下丈母孃?”他慢悠悠晃到陽臺上把衣服晾好,蔚藍也拎着兩隻包子跟過去,靠在門框上擡頭望着他,紀南晾衣服的動作很嫺熟,至少比蔚藍要利落一些,顯然是做慣了的,清晨的朝陽下個人似乎整個人都在閃耀着光芒。
蔚_低聲笑了笑“孩兒他爸,咱們舉行婚禮,你有沒有召集擋酒的兄弟過來?你要清楚,我老爸這次是下定決心給你好看了,對我那一幫師兄師弟們下了死命令們可是摩拳擦掌,就等着舉行酒席的時候訓你這個抱得美人歸的幸運兒呢!”
紀南先是被老婆地稱呼嚇了一跳。裡到是美滋滋地。接下來哭笑不得地嘆了口氣:“哎。可以想象!”今天進門兒地時候。老爺子根本沒給他好臉色。幸虧丈夫娘還算溫和然。以這兩位老人桃李滿天下地情況恐怕非死在酒桌兒上不可。可惜啊裡把幫小子差不多都沒時間。“不過:有空兒過來地只有阿海。但是。那小子不趁機整我就算好地。還想他幫我擋酒。做夢吧!”
阿海就是一連那位赫赫有地火獅子。唯一一個入伍大半年了。還敢和連長大人較勁兒地傢伙。他地大號蔚藍不太記得。只知道小名是阿海。可以看得出來。自家老公很喜歡那個孩子。所以總是逗弄人家。每一次把那孩子逗得跟個炸毛小貓似地。就自個兒躲到一邊去偷笑。
“這隻小獅子現在本事了。軍區大比。槍械第七。格鬥第三。這些日子。我都不敢太逗他了。省得沒教訓了那小子。再讓人家給教訓了。“紀南伸了個懶腰。看看時間。笑道。“你們家那位費大小姐是不是今天回來?”
“呀。幾點了?她九點一刻地班機。”蔚藍竄起來。準備去弄頭髮換衣服。
“那行。你去吧。現在快過年了。我幫家裡大掃除一下。
”紀南低下頭。偷偷摸摸地瞅了在客廳裡讀報紙地老爺子一眼。“以前。我覺得這位老爺子很有文人地儒雅風範。現在才知道。咱爸有一肚子壞水兒!”
“胡說八道!”蔚藍瞥了個俏麗的小白眼兒給他,惱怒道,“那你慢慢兒打掃吧!”一轉身,走進衛生間。
依舊是人來人往的機場,依舊是那個美麗動人的成熟女人。只是,冷漠的醫生大小姐豐腴了不少,表情也開朗多了,顯然生活得很幸福。
蔚藍給了費雨晴一個結實有力的擁抱。
“呼……好久不見!”
“也不是太久吧!”蔚藍挽着費雨晴的手臂,她似乎每天都通過網絡和這傢伙視頻聊天兒,現如今,已經進入了互聯網時代,全球村也近在眼前了,但是,通過模模糊糊的攝像頭,總不如看到真人這樣清晰有真實感,側頭看了看她的臉,微冷的風下,費雨晴臉頰殷紅,長長的睫毛上似乎帶着露珠兒,果然是人比花嬌,“
呢?沒一起回來?”
“他有工作……別誤會,俺們家風風早就金盆洗手,不幹殺手那一行兒了,我回來之前,他正幫一個老華僑看病,我也是最近也才知道,那傢伙家學淵源,學的是中醫,尤其擅長以毒攻毒的詭異療法,小小的本事還是有的。”
蔚藍撲哧一聲,笑了,這妮子雖然嘴裡說得謙虛,實際上,臉上那一股子得意勁兒連傻子都能看得出來:“今天不在外面吃了,回家吃飯,讓你嚐嚐我的手藝。”
蔚藍拉着費雨晴打了輛車,回到楊家,楊父和楊母對蔚藍的這位好朋友喜歡得很,一見面就送了兩幅字畫,蔚藍嬌笑着拍拍她的手臂,低聲道,“這東西拿到美國去,絕對能賣個高價兒,比拿紅包強!”
費雨晴聳聳肩,客客氣氣地收下,其實她也看不出好壞來,這妮子一向對除了自己目標之外的東西不感興趣,這麼多年來,除了學習就是鑽研醫術,對於貴族上流社會那些附庸風雅的東西完全沒有興趣,自然也就瞭解楊家這兩口子的名聲。
“你老公呢?”費雨見過紀南幾面,對那位軍人的印象還算不錯,不過,並不算很熟悉。
“小紀出去買菜了。”楊母笑眯地道,她現在對自己的這位女婿越來越滿意,以前多多少少還覺得一個當兵的,對於自己嬌嬌的女兒並不是良配,現在見了小兩口兒恩愛的模樣,又見女婿要相貌有相貌,要品格有品格,而且年紀輕輕就是少校了,將來就算當個將軍什麼的也是不可能,最主要的,那孩子是真心對自己女兒好,心裡也就舒坦不少。
還沒到中午,藍索性拉着費雨晴跑書房裡去看自己和紀南的結婚照片。
費雨晴那妮子一邊看,邊忒嫉妒瞅着蔚藍,從臉蛋兒瞅到胸,再從腰身瞅到腿。
“看麼呢,眼光這麼賊!”
費雨晴呲牙,“沒覺得你比我好看啊,麼照出來這麼漂亮,我和風風的結婚照,他笑得像個大呆瓜,我笑得像傻子……不行,你從哪兒照的,我也要重新照!”
蔚藍得瑟:“呵呵,這是素材好,你這樣兒的,照幾回都沒用!”氣得費雨晴對着蔚藍上下其手,這妮子是醫生,對人體瞭解的不得了,不一會兒就讓蔚藍笑得喘不過氣來,連連討饒。
一雙好友坐在書房裡的老闆椅子上,紅木的老闆桌兒上擺滿了記錄下幸福的照片,冬日的陽光,溫和地照耀下來,讓人的心裡,暖烘烘的。
不一會兒,門鈴響起,蔚藍蹦蹦跳跳地出去開門。
紀南穿着一身綠色的軍大衣,左手提着豬肉,右手抱着一顆大白菜,充滿了生活的味道。
蔚藍連忙接下,笑道:“今天咱們就弄豬肉粉條子大白菜,家裡還有一鍋白麪饅頭,讓我們費小姐也嚐嚐正宗的東北風味兒。
”
今天有客人在,又有紀南打下手兒,楊母難得地沒有嘮叨,就准許蔚藍親自下廚。
蔚藍拿出小圍裙,讓紀南幫自己繫好,“對了,你們家阿海現在在哪兒呢,怎麼不回家來住?客房足夠了。”楊家是二層的小洋樓,每一層都是四室兩廳的格局,再加幾個人也足夠住的。
紀南拿過白菜來,也不用菜刀,直接撕巴撕巴,就扔到盆裡灌水:“那小子自己鬧彆扭,說什麼也不肯過來,非住招待所不可。”紀南沒好氣地道。
“誰讓你老是欺負人家。”蔚藍搖了搖頭,“還有兩天就是婚宴了,你把你家裡那小子搞定……按說,應該在你們家那邊兒舉行的,可是我爸媽這脾氣你也知道,這次還是順着他們吧,大不了等有空回你們家裡,咱再小辦一次。”
紀南點點頭,兩公母就不再說話,認認真真地準備吃食。
費雨晴閒了一會兒,也湊過來幫着準備碗筷,拿醋之類的調味品,看着她熟練的樣子,蔚藍忍不住笑了:“成啊,你好歹也是正正經經的費家大小姐,幹起家務來也挺利索的嘛!”
“怎麼不說你自己,論起嬌寵來,咱們這個圈子裡,誰能比得上楊家的獨生閨女!”費雨晴不屑地瞪了蔚藍一眼,轉過頭兒去!
蔚藍一下子被噎住,啞了!
不一會兒,香噴噴的豬肉燉粉條出鍋兒,白麪饅頭也變得熱乎乎。
開飯了!